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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她說:現在我不想你死(2 / 2)

“我說的都是實話。”

“你就祈禱先生不會知道吧。”

“我就不信……”

“……”

江夏初關了門,將所有聲音隔絕在外,走過去,搬了把椅子坐在床邊,視線籠著昏睡的左城。

深睡中左城,沉目長睫,安適寂靜。豔麗褪去,隻留漂亮底色,靜靜綻放,眩惑人眼。全然沒有了攻擊性,暴力消散,留下一個純粹的輪廓,脆弱得叫人不忍心承認,這樣子的一個人,竟會是左城。

這個男人啊,睜開眼和閉著眼,如同兩個人,睜眼是魔,閉眼是蠱,都太可怕。

江夏初啊,便受了蠱一般,伸手去撥了撥左城額前的發,喚了一句“左城。”

聲音輕柔得不像她自己了,大概是這樣的左城毫無攻擊性,她絲毫戒備不起來。

她極少這麼喊他的名字,如今喊了卻也毫無回應。

左城……似乎光是這兩個字,便有一種蠱惑,讓她恍惚,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歎著氣“你回應的時候,我害怕,現在你不回應了,我還是害怕。”頓了頓,她似笑,唇邊卻淒苦得厲害,“左城,我怕,不知道在怕什麼。”

她聲音越發哽塞,病房裡靜得森然,有種惶恐向她襲來。

她極少這麼害怕,更不會這麼言語,何況對著左城。

這個漂亮的男人,在睡,幸好聽不到。

指尖上涼涼的,這個男人不管什麼時候,總是帶著冷冽的,讓人不敢靠近,她縮回手,又開始自言自語“左右說,再深一厘米,你就死在我手上了,你說,為什麼那一厘米,我沒有辦法下手?那樣我就自由了。”

一個人的獨白,沒有任何回應,封閉的房間來回回蕩她的聲音,還有她急促的心跳。

她想了整整一夜,找不到答案,為什麼,少了那麼一厘米,她放棄了她的自由,她的一輩子。

她笑著,唇邊慘淡的弧度,因為左城閉著眼,所以第一次這麼肆無忌憚地看著這個男人,那麼好看,原來美麗這個詞不止是女人的專屬。

她便那樣一直看著,殊不知視線肆意癡纏,又開始念叨著“那時候,姐姐死了,謙成也死了,我想過,不如我們同歸於儘好了,是真的設想過很多次,甚至昨天晚上握著刀的時候也這麼想,想就這麼結束了,我們都太累了,你欠我的債,我欠你的情,還不如一次了結了。”她皺眉,眸子亂得理不清紋路,似乎思忖,無果,便問,“你說我到底怎麼了?居然放過了這樣的機會,居然向你認輸了。”

這麼一認,就輸了一輩子。

她的一輩子,設想無數次的慘劇,卻沒想到最後是她自己親手奉上的,左城啊,好手段啊。她不知道該佩服他精明還是自己愚蠢。

“左城,你說,若你死了,我自由;若你活著,這輩子,我隻能是你的女人。”

那時候慌亂,她隻記下了這句話,這句話對她是多麼致命的誘惑,她應該狠狠抓著的,可是卻沒有。

現在左城活了,贏了,該是她付出籌碼了。

從今,她隻能是左城的女人。

眸中似笑非笑,她輕歎,伸手,拂過左城緊閉的眸子,她說“左城,他們說得對,你真的會蠱惑人心。”

甚至,連她也不放過……

這個男人,是毒,極易上癮。

他還在睡著,毫無轉醒的痕跡,所以沒有聽到,她悵然的一句似夢囈的呢喃“現在,我不想你死了,甚至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病床上,男人長睫顫了顫,卻終是沒有睜開。

她認輸了,徹徹底底,賠了一輩子還不夠,或者還要彆的什麼。

江夏初渾然不知,一點一點往下陷。

太陽落了,又升了,時間碾過了一日,他不醒,她不走。

第二天下午的例行檢查,江夏初也在,左右駐守了這家醫院,他學曆高,天賦好,順其自然就成了醫院的頂梁柱,左城的主治醫生。

左右還是一如昨天,一張臉十分的黑,一進門就擺了個臉色,埋頭例行檢查,也不看江夏初。左魚睃了好幾眼,左右還是一意孤行的擺臉色。

江夏初淡淡表情,毫不在意,一貫的不看不聽不在意,麵無表情地問“為什麼還不醒?”

左右臉色一擺,語氣很衝“這句話,我還想問你。”肚子裡搜腸刮肚地想著,是不是江夏初動了什麼手腳了。

江夏初不說話,左右更覺得有鬼,睃著江夏初,眼神犀利,似乎要看出什麼蛛絲馬跡來。

“左右,彆忘了分寸。”左魚沉聲提醒。

左右一臉不以為然,頂回去“左魚彆忘了,你還姓左呢,彆老是胳膊肘往外拐。”

左魚也是鐵了心維護了“我是少夫人的人。”

聽到這話時,江夏初唇邊微微扯了扯,似笑非笑。

左右臉漲得通紅,有些氣結,嘟著嘴半天冒出這麼一句“左翼說得對,你們女人都是沒心沒肺沒良心。”

這孩子,這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了,都開始仇視女人了,前途堪憂啊,可彆真貪上那一口才好啊。

左魚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也有些龜裂了,剛要開口反駁,就被江夏初接過話去,一貫的平淡“你很討厭我?”

這語氣,不溫不火的,不疾不徐的,不鹹不淡的,但是怎麼有一股子陰測測的感覺,像……像左城。

左右的心臟似乎被這麼一句涼森森的話給吊起來,底氣有些不足,回了一句“哪敢喜歡,我怕先生要了我的小命。”說完,便轉身出去,有種溜之大吉的感覺。

左魚嘴角抽了抽,這倒是實話,要是男人敢喜歡江夏初,怕是真會沒了小命。

左魚扯了扯抽搐的唇角,轉身對江夏初說“少夫人彆往心裡去,左右就是嘴刁。”

可彆真往心裡去了,自家主子的護妻程度,太恐怖了。

江夏初沒說什麼,不過,左魚看到,她嘴角揚起,很淺淡的笑。

她在笑,左魚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這般發自內心地笑,好像有什麼變了。等左魚再去細看的時候已經了無痕跡了,還是平平淡淡的,說“你先回去吧,讓進叔晚點來接我。”

“是,少夫人。”左魚有點困頓,還是恭順聽命,皺著眉出去了。

左魚頓在門口,往裡看了好幾眼,還是覺得少夫人在盯著先生看,和以前不太一樣的眼神。

這場意外,是禍?是福?還未知呢。搖搖頭,走遠了。

左魚走後,病房裡隻剩了兩人,一個醒著,一個睡著,這種相處模式,似乎倒也和諧。

“原來你閉上眼睛的樣子是這樣的。”她似乎漫不經心地說了句,看著左城的臉,唇邊暈開了淺淺的弧度。

無害,脆弱,心疼……這些詞,竟也適合左城,在他閉上眼睛的時候。

這麼好看的一張臉,江夏初禁不住想,要是左城哪天破產了,還可以靠這張臉吃飯,不過這種可能性為零。

坐得久了,她緩緩趴在床沿上,自言自語地小聲呢喃著“是在怪我嗎?還不肯醒。”抿了抿唇,又嘟了一句,“他們都該怪我了。”

“他們怪你了?誰?”

江夏初猛地抬頭,抬眸便猝不及防撞進那人的眸中,深邃的純黑色,像不暮的積雪一般溫度,她愣了,怔怔地看著左城。

“誰?”還蒼白的唇輕啟,吐出一個字。

這個男人,即便是病中,即便虛弱的抬不起手,還是這般霸道桀驁,氣場極其強大。

江夏初一下子就回神了,轉開眸子,微卷的長睫顫了顫,莫名的看似慌張,好半響才端出一貫的淡漠,說“一醒來就殺氣騰騰的,不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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