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電燈泡就是這樣煉成的_囚寵之姐夫有毒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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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電燈泡就是這樣煉成的(1 / 2)

囚寵之姐夫有毒!

“你無話可說了吧。”

程信之無言以對,直接忽視,去開車門。

“我說你怎麼——”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塞過來一個不省人事的女人,關艾鼻子靈敏,被酒味熏著,“丫的,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很晚了,她喝了不少,帶她去休息吧。”

交代完,程信之徑自關了車門,掛擋。

“誒,我還沒說完呢,想畏罪潛逃啊。”

聲音洪亮,在安靜的夜裡回蕩了幾圈,隻是那男人早就開車揚長而去。

關艾低咒了一聲,認命地馱著不省人事的女人往回走。

“關盺。”推了推醉死的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真醉了?這可真不像你了。”

這女人,關艾還不知道?那酒量,灌醉幾個男人也不在話下,要醉成這般模樣,用腳趾頭想也知道

傷心,傷神,傷身了。

以前,關艾閒得發慌的時候總是想象,要是哪天關盺那廝傲嬌女人失戀了,她一定會舉國歡暢,大喊一句老天開眼的。

可是現在……開心不起來也就算了,心裡還像壓了一塊大石頭,鬱結得很啊。

關艾不禁歎歎氣“托了你的福,我沒病,大晚上還要爬牆去住院。”十分不解,“而且我乾嘛要良心不安啊。”

念叨完,氣喘籲籲地當個勞力。

這天晚上,關家二小姐躺在超豪華的星級病房裡,想了四個問題

一我為什麼要替江夏初的男人來受這個罪啊?

二我乾嘛要良心不安啊?

三那個開車到底對關盺有何居心?(這裡那個開車的代指程信之)

四那個開車的有何居心乾我毛事?

這麼四個問題,關艾破天荒地失眠了一整夜。

番外

那年的冬天很冷,刮著風,天陰陰沉沉的,古龍巷裡冷冷清清得滲人,街上,沒有路人,很靜。

忽地,街角破落的房子裡,醉醺醺的男人一手拿著酒瓶子,一手拖著臟汙得已經看不清樣貌的男孩。

男孩十四五歲的模樣,大冬天穿得單薄,很瘦弱,以至於男人輕輕鬆鬆半托半提。

男人一把將男孩扔在地上,嘴裡謾罵不斷“狗雜種,和你媽一個樣,都他媽欠抽。”

狗雜種?這般大吼大罵,興許街裡街坊都聽見了,隻是,三天一出五天一鬨,見怪不怪了,怪這怪那孩子可憐,生在了暴戾的醉漢家裡。

男孩趴在地上起不來,懷裡緊緊抱著一架玩具賽車,男人卻一腳踩上去,搖搖晃晃地,通紅的臉猙獰“我叫你跑,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男孩也倔強,咬著牙不出聲,隻是小心護著手裡的賽車,任那男人拳打腳踢的。

“該死雜種,去死,怎麼不去死。”

“那個賤人,生的兒子也一樣。”

“死了乾淨。”

“……”

這冰冷的冬天,很靜,刺耳的厲罵聲裡,隱隱還有男孩輕微呻吟。

過往人群,若不是充耳不聞,也頂多是搖頭歎息。

人啊,總是將自己的事和彆人的事分得一清二楚,絕不越界。

男人打罵了一陣,累了,喝點小酒,又繼續。

“住手。”忽然而來的,一個脆生生的聲音。

地上的男孩,小臉紅腫得不成樣子,已經辨不清樣子,隻是一雙眼睛稍微亮了。

街角,女孩叉著腰“叔叔,家暴要坐牢的。”

女孩兒大約也就十來歲,稚嫩的小臉長得俊秀好看,英氣的眉毛挑了挑,穿著男孩子才會喜歡的皮大衣與牛仔褲,若不是紮著馬尾,乍一眼看過去倒像個男孩子。

女孩兒走過去,步子昂揚,與年紀不相符的眸子滴溜溜的轉,靈動的似乎要滴出水來“還不快放開他。”

地上的男孩嘴角微抿,看著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冒失女孩,皺皺眉頭。

醉漢晃悠了幾下,揚起酒瓶子揮舞了幾下“哪裡來的鬼孩子,滾遠點。”

“你再不住手,我報警了。”女孩兒一臉豪氣雲乾。

這小姑娘任誰見了,也會‘誇’一句不知天高地厚吧。可是就這麼個小小的人兒,卻讓人移不開眼睛,沒有陽光的冬日,似乎渾身都是光線,至少地上的男孩是這麼覺得的。

醉漢拿開還踩著男孩背上的腳,踉踉蹌蹌就朝著女孩兒走過去,一臉的凶神惡煞“臭丫頭,膽子不小,是找打嗎?”

女孩不退“你丫的,小姑奶奶最恨以大欺小了。”

說完,眸子一瞪,小身子便朝醉漢撲上去,一口咬下去。

“砰——”醉漢的酒瓶子掉地,大概這小丫頭使了吃奶的勁,隨即聽見一聲慘叫“啊——”男人一把拉住女孩的頭發,手僵在空中不敢動彈,“快鬆口。”

被扯住頭發的女孩兒,不僅不鬆口,更是往死裡咬。

這丫頭,這狠勁,將來長大了可了得。

“啊——”

男人慘叫連連,一腳踢過去,女孩兒跌坐在地上,也不急著爬起來,抹了一把嘴上血跡,一臉的嫌棄“臟死了。”眼珠子一瞪,睃著男人,“臭男人。”

這是個十來歲小丫頭該有的語氣嗎?讓人不僅感歎初生牛犢不怕虎。

醉漢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手背,臉都快扭曲到一塊兒“看我不抽死你。”

地上的女孩兒,這才想起來跑路,可是來不及了,男人已經到了跟前,一把抓住女孩的皮大衣“敢咬我,看我不弄死你。”

男人高高揚起手掌,便往女孩身上招呼,女孩下意識便閉眼。沒有預期的疼痛,身子被抱住,她募得睜開眼,便看見一張看不清五官的臉,黑乎乎的,女孩眨巴眨巴了幾眼,還是看不清模樣,隻知道,他眸子亮晶晶的。

之後,她隻感覺到鈍痛,不是很疼,因為男人的腳都落在了男孩身上,一下比一下狠,她急了,推著身上咬著牙不吭聲、不動作的男孩,催促道“小哥哥,你走開,彆給我擋著。”

男孩沒有動,黑乎乎的手,緊緊抱著她,女孩兒急得都快哭了,紅著眼說“我沒事,我最能挨打了。”

“彆吵,等他打累了,就會停了。”

男孩開口,聲音有著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成熟,讓人心安。地上的女孩便不再說話了,隻是咬著牙,落淚。

醉酒的男人使了狠勁,一下一下的悶響,女孩光是聽著就發滲,也開始知道怕了,不支聲,看著不遠處被男孩丟下的賽車,咬著唇掉金豆子。

好一會兒,男人才罷手,喝了口小酒罵了幾句才消停,醉醺醺地走不穩,一腳踩在被男孩丟在一邊的賽車模型,似乎還不解氣,狠勁跺了幾腳。

等醉酒的男人走遠了,男孩才起身,一瘸一拐地走過去,盯著已經碎成幾塊的賽車模樣,也不說話,黑黑的臉皺巴巴的。

女孩兒抹了眼淚,乖乖認錯“對不起,都是我。”

“走開。”

男孩很凶,她嚇了一跳,卻也不退開,蹲在地上一塊一塊撿起來,擺弄了一會兒,衝著男孩笑嘻嘻,露出一顆小虎牙“你看還有用的。”

他一把搶過去,像隻小刺蝟“誰讓你動我東西。”

女孩兒笑,明媚了這冬日“夢想是不該被丟棄的。既然喜歡,就好好珍惜。”

小小年紀的她看出了那是他的夢想,小小年紀的她談起夢想時,那般洋溢青春,笑靨如花。

男孩隻看著女孩,點漆般的眸子像夜裡的星子,徐徐生輝。

“關盺。”

“關盺。”

街角傳來喊聲,女孩兒收了笑,起身拍拍手,又整了整大上一號的皮大衣,說“我該走了。”

他沒有說什麼,蹲在地上,見女孩兒蹦蹦跳跳地走遠,快到街儘頭時,募得又回頭,捂著嘴大聲喊“小哥哥,十年後,你若成了賽車手,不要忘了我。”

算是約定嗎?男孩想應該算。他再抬頭時,街角已經看不到那個靈動的身影,他輕輕呢喃了一句“關盺。”

忽地,男孩笑了,依舊黑乎乎的臉,英氣了幾分。

小小的他們,匆匆相遇,很多年後再想起來,他記憶最深刻隻是那兩個字,那人的名字。

隻是,殘缺了一部分,在街角轉角的入口前,那個蹦蹦跳跳的女孩兒,還說了一句“晴姨,你又認錯了,我是關艾。你看,我這個酒窩就比關盺的淺。”

斷斷續續的片段,是殘缺,是錯亂。

那時他們太小,記著一瞬,挽住了時光,便當做了一輩子,卻不知,普一開始,便錯了。

怪隻怪,當年年少;怪隻怪,當時緣淺;怪隻怪,無邪的他們信守了那些童言無忌。

他們都沒錯,隻是命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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