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寵之姐夫有毒!
進叔在旖旎的氛圍裡,無聲歎氣誒!小蝦米是翻不起浪,隻是若有風推波助瀾,就另當彆論了。
江夏初難得的窘迫,剛要起身,鈴聲響了,還是千年不變的出廠設置鈴聲。
“在哪?”
電話裡頭的聲音很大,似乎火氣也不小。
男人嗓音獨特,不愧是天王。
江夏初稍稍坐遠了,淡淡回話“家裡。”
這兩個字,真受用!
沙發另端,男人唇角輕染笑意,手指來回摩挲著江夏初的那杯茶。
此時葉天王正開著車窗,叼了一根煙,彆提多妖氣了,調調也彆提多邪氣了“你是要我現在再去找個女伴嗎?”
江夏初將電話拉遠點“我會去。”
“快點,大爺我不喜歡等人。”
葉天王脾氣不小,說完掛了電話,還是破天荒頭一遭先掛了江夏初的電話。
這人,架子漸漲啊。
江夏初隻是無奈笑笑,起身,看向左城“我晚上要出門。”
那邊,把玩著茶杯的男人眸子微微沉凝“夏初,彆去。”
與其說是命令,倒更像央求。
心頭微軟,但還是理智“你知道我要去哪?”
左城不說話,很明顯,江夏初行蹤他一清二楚。
也是,明的監視有左魚,暗的就更不知道有多少,怕是她中午吃了什麼,睡了多久,也會有人向左城彙報的絲毫不差。
既如此,她直言“那你應該也知道,我一定會去。”男人臉色一冷,江夏初不由得柔和了幾分,“很多媒體都會到場,借著這次頒獎典禮,說清楚也好。”
說著往樓上走,左城跟著身後。
態度明確,這音樂盛典,她是去定了,就算他反對。
一年一屆的音樂盛典,江夏初的圈子左城不懂,但是不代表他要放任她獨斷專行,他很不放心,況且剛才的電話裡的男人,他更不放心。
語氣莫名其妙就冷了幾個度“和葉在夕?”
心,咯噔了一下,一向淡然的女人眸子微閃,微急的語速,像解釋“嗯,隻有他能幫我澄清。”
江夏初知道,緋聞這個東西,就像養精蓄銳的獸,風平浪靜也隻是暫時的,早晚會翻天覆地,她要的是一勞永逸。
她啊,犯了一個大錯誤她忘了,他的男人不僅能力強,獨占欲也強。
他極力隱忍著慍怒,眸子厲得好似要刺穿她“你是不信,還是不願?我說過,你的事情,有我。”手,擒著她的肩,聲音一緊,像繃著的弦,“夏初,你就不能好好待在我身後嗎?”
左城的妻子,這個鐵定的頭銜,她啊,還是沒有理所當然地去接受。
天知道,現在的他多想將她碎在掌心了,那樣就不用這樣患得患失、無可奈何了。
他的眸子慌亂卻綿密地纏著她的,她躲不開,張張唇,微微酸澀,緩緩說“左城,總有一天,你會讓全世界知道,我是你左城的妻子。”頓了頓,這番話,她似是花了很大的力氣,“真到了那一天,我希望站在你身邊的是最好的江夏初。”
是情話嗎?不是。曖昧嗎?也不。這些玩意,江夏初還真不懂。
隻是偏生,一句話,她抓住了男人心深處那軟的那塊領地,然後完全占領。
左城眸光忽地凝聚,亮得動人心魄,一把將女人攬到懷裡,言語裡全是濃得化不開的寵溺“我說過,你不會迎合男人,卻對我次次拿捏精準。”吻了吻她眉間,笑容美得華麗,“江夏初,你真厲害。”
“你這是答應了嗎?”
她笑著問,軟糯的語氣裡,帶著煙雨中裡江南氣息,軟軟的,柔柔的,像隻頑皮的貓兒,每一個字都撩撥著左城的心。
“夏初,你總是讓我一次又一次地投降,我該怎麼辦才好?”
怎麼辦?答案是,毫無條件的投降,毫無下限的縱容。
怎麼辦才好?他牽起了她的手,走向了更衣間。
更衣間很大,很多衣服,清一色還帶著出廠商標,不需要揣測,很明顯,江夏初第一次進來。
江夏初唇邊,笑意一直未減,看著男人專注地挑著衣服。這個男人,本就長了一雙極好看的手,穿梭在那些華麗眩惑的禮服中,絲毫沒有影響半點美感,還生生添了幾分性感。江夏初不由得幾分晃神。
“我會以讚助商的身份出席,答應我,不要離開我的視線。”
男人突然轉眸看她,她眸子稍稍斂著,隨手拿了一件黑色的禮服掩飾局促,回答“我儘量。”
男人奪過她的話,不由分說的霸道“不是儘量,是一定。人多的地方,最容易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我要的是萬無一失。”
江夏初一怔,心頭被微微扯了一下,跳得亂了,胡亂點頭“嗯。”
男人還沒完,乾脆停了手裡的動作“還有,不要讓彆的男人碰你,偶然也不行。”
他眸光沉凝,像那絢爛的琉璃,極美。
這個男人,認真是便有如此眼神,能將這種小家子氣的話說得這樣大氣霸道,大概也隻有左城能做到了。
不得不重申,左城啊,獨占欲也忒強。
江夏初哭笑不得,淡淡說“除了葉在夕,我在圈裡沒有相熟的人。”
淡然的語氣,聽起來就算沒有敷衍,也像敷衍,引用關艾的話江夏初這丫,什麼都好,沒啥大毛病,就是淡定,不是裝淡定,是真淡定。
這麼個極品男人,說著這種極品暖昧的話,也隻有江夏初不為所動了。
這女人,不是太會裝,就是太不會裝!
而且真是單純的孩子,竟忽略了葉在夕那隻‘最凶猛’的狼。
當然,左城是寧可錯殺也不放過,葉在夕那可一直是左城心坎上的一根刺,恨不得立刻拔了,沉了嗓音,說“葉在夕也是男人。”
江夏初怔了,之後,笑了,嘴邊梨渦漸深,極好看,晃了左城的眼,淡淡玩笑“那你應該把我藏起來。”
曾經,總是冷嘲熱諷針鋒相對的女人也會笑著玩笑了,隻是男人好像永遠不滿足,沒有一點戲謔,很認真地說“如果可以的話,我會。”
藏起來才好,那樣誰都不可以覬覦,她就是他一個人的。
這個男人,心裡竟有這樣孩子氣的想法。
江夏初細細看著左城,很少這樣專注地盯著他看,似要刺穿他眸底所有情緒,左城不自然地斂了斂,猶豫著躲開。
這彆扭的男人,換一個詞,那叫悶騷!
江夏初隻是笑笑,不說話,安安靜靜挑衣服,半響,剛要拿出一件黑色的禮服,手叫男人擮住“這一件吧,白色最適合你。”
五年前,江夏初就不穿白色了,如今呢?左城想知道。
江夏初隻是看了一眼“可是我喜歡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