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寵之姐夫有毒!
“剛才有客人?”
“無關緊要的人。”想了想,左城又補上一句,“你不認識。”
江夏初眉頭一皺“不是葉在夕嗎?我剛剛在樓道裡遇著了他。”
左城臉色絲毫不扭捏,理所當然地繼續說“他就是無關緊要的人。”
似乎江夏初和某人合作了三年,還有兩年的合同未完。無關緊要?是嗎?
江夏初有些無奈“他給了我演唱會的票。”
江夏初攤開手,那票子皺巴巴的,就一張。
左城臉色沉得不動聲色“你要去?”
好啊,居然敢光明正大覬覦他的女人。
江夏初也回答得理所當然“那是我做的專輯,自然要去。”
左城聽後,麵無表情,沉吟片刻,然後斯條慢理地接過江夏初的票,隨即一聲“撕拉——”
又一聲,再一聲,那門票就光榮犧牲了。江夏初錯愕了,耳邊卻還蕩著男人輕柔的聲音“夏初,乖,不去了。”
要是江夏初真一個人去了,保不準某人的演唱會就沒那麼順利了。
江夏初沒回答,左城音調微微提起,百轉千回的一個字“嗯?”
江夏初愣了一下,掏掏外衣口袋“還有一張票。”攤開手心,又一張,“葉在夕說,要是你沒撕掉一張,讓我們一起去,要是你撕了一張,讓我一個人去。”
其實葉在夕的原話是這麼說的左城那個小氣男人,一定不同意,要是沒撕了這票,我大方點,你們一起來,要是他撕了一張,我們兩孤男寡女正好湊成一對,氣死他去。
這段原話,江夏初聰明地省了。
抬頭,還好,左城臉色如常。
江夏初剛要鬆口氣,手上一空,隨即一聲“撕拉——”
又一聲,再一聲,如法炮製,動作優雅得可以。
這次,江夏初臉僵了。
左城嘴角揚起,微微莞爾,湊在江夏初耳邊問“他有沒有說兩張都撕了了怎麼辦?”
江夏初抬頭,看左城,想了想,又想了想,搖頭,再搖頭。
那笑著的男人唇角笑意更大了“那我告訴你,你要陪著你的男人,哪也不去。”
然後,好心情地將女人抱緊懷裡,親親,吻吻,好一番耳病嘶磨。
江夏初七暈八素中,想著其實葉在夕說了怎麼辦,他說要是兩張都撕了,沒關係,江夏初,偷偷摸摸比光明正大刺激多了,演唱會那晚我等你哦。
這句話,江夏初即便不聰明,不用腦袋想後果,也不敢說出來。
今日真是個詭異的日子啊,一番烏雲,又一番晴朗,真像情人的心情。
當然,這天氣嘛,主要還是得看心情,比如此時的左右,那當真頭頂一片烏雲,甚至偶爾來幾個響雷。
事情是這樣的,他接了三個電話。
第一個電話“放一把火,將醫院的病例都燒了。”
雖然左右不明白這唱的是哪出,但是身為左家人,首條要則就是服從命令,於是乎,他借由抽煙的名頭,燒了醫院的病例室。
那禍心裡頭還美滋滋地想著,這接了任務,也漂漂亮亮地完成了任務,這出婦產科之日也可待了。
此時,那心情是陽光明媚啊。
此時,第二電話來了。
“身為醫師在醫院抽煙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馬虎失誤導致病例室被燒,罪加三等,特批在婦產科學習。”
電話掛,轟隆一聲,晴天霹靂了。
這又唱的哪出啊,這不是赤果果的耍他嗎?
左右忿忿地咬牙切齒一番後,拔了醫院上頭電話,那邊回了第三通電話。
“都是先生的吩咐。”
靠,左右的臉綠了,那是吃癟吃的。
他深深明白兩個道理一,先生抽風了;二,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這一天,左右是提心吊膽,忐忑不安,最終‘不得善終。’
誰說今天的天氣不錯,像情人的心情,有陰有晴?靠!怕天打雷劈不?
轟隆——
一聲雷響,左右淚奔了。
左氏總裁辦公室,正是一處陰雨一處寒。
“怎麼樣了?”停下來回徘徊的腳步,張傲天一臉肅然。
鐘海獨眼中全是凝重,顯得詭異滲人得很“已經讓人去談過了,sur那邊堅持撤資。”
張傲天目光悠悠,若有所思。
“如果我再讓出十個百分點呢?”
彆說百分之十,就是百分之一那也是天文數字,張傲天看來走投無路了,所以隻能放血。
能讓上海一霸吐出嘴裡的肉,倒是千古頭一遭。
果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鐘海不敢抬頭,遲疑道“那邊說——”
“說什麼?”
抬起一隻獨眼,鐘海小聲轉述“那邊說sur家大業大,賠得起,不管什麼,免談。”
一句話剛落,隨之砰的一聲,桌上的煙灰缸被拐杖砸了個粉碎,張傲天怒紅了眼“好個sur,這是要將我往死路上逼。”
到現在才知道啊,可惜——晚了。
“說不通啊。”鐘海前思後想,“於私,左氏亦或是張氏都未曾與sur有過往來,談不上恩怨糾葛。於公,sur撤資,就算在找合資商,彌補違約後根本毫無利益可言,撤資這事詭異都很。”
詭異?如今也居然隻能指著這兩個字。張傲天簡直想殺人,顛簸地來回走了幾步“給我好好查查這個sur,我要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在搞鬼。”
“sur行事低調,神秘莫測,根本無從入手,而且——”頓了頓,鐘海臉色鐵青,“我們沒有時間了,媒體那邊已經遮掩不住了,怕是明天就會爆出左氏破產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