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寵之姐夫有毒!
女人像隻貓兒似的,犯困了,往左城懷裡蹭了蹭,含含糊糊地說“你沒有抱著我,我不習慣,所以睡不著。”
左城將她抱緊在懷裡“那我抱著你。”
“我是說睡覺的時候。”迷迷糊糊,她解釋道。
“好。”
忽然身上一輕,她被左城打橫抱起,耳邊傳來男人戲謔的聲音“那我抱著你去睡覺。”
她眼眸募得睜開,再沒有睡意,怨尤地看著左城,意思很明確我不是那個意思。
左城不理會,將著她放在床上,掀開被角一起躺進去。
接下來乾什麼呢?抱著她睡覺,自然順帶做點睡覺前該做的事情。
女人被折騰的渾身癱軟的時候想著被抱著睡覺的習慣不好,得改!
“左城,我困。”女人眨巴著一雙因情動而盈盈的眸子,蓄了水汽,襯得楚楚可憐的。
“最後一次。”那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說完,繼續動作。
最後一次?這是第幾次說這話了,她累得忘了數,無奈眨巴的眸子很快便覆了情、潮,緋色妖嬈。
她暈暈乎乎,想著原來他也會說話不算數。
以往,顧著她的身體他總是小心翼翼,甚至節製,唯獨今夜,他不知饜足,一遍一遍地折騰她。隻是,即便情動,他還是沒有弄在裡麵,一次也沒有。
都說,男人若愛一個女人,便會許一個家庭,女人若愛一個男人,便會要一個孩子。
她那麼愛這麼男人啊。
她伸手,攀上左城的肩,水盈盈的眸子清亮了幾分。
聲音嘶啞,她說“左城,我們要個孩子吧。”
左城纏綿的動作忽地頓住了,一雙眸子隻在一個須臾便散了情欲。
孩子……忽然心裡有什麼在橫衝直撞,然後紮根盤踞。
“我們要個孩子吧。”她迎上他沉沉目光,燈下,她眼眸淒切。
不,不行!理智回籠,他沉默了,她嘴角緩緩扯出一抹苦笑,攀在左城肩上的手緩緩垂下。
此刻,她想,這個男人興許沒有自己愛他那般愛自己吧。
滑下的手忽然拽住,左城的手總是涼涼的,此時卻灼灼得有些燙手。
左城看著她沉默。
“深夏。”
很久隻是念了她的名字,又很久,他嘴角微扯“睡吧。”
翻身,他將她扣在懷裡,暮色沉凝的眸子閉上了,然後什麼都不說。
微暗的燈光還亮著,她一直一直睜著眸子,燈光太刺眼,她眼睛酸了,有溫熱的液體滑下眼角。
兩人都寸縷不著,眼淚落在他心口,很燙人,拉著她便吻她的眼睛“乖,彆哭了。”
“你不喜歡嗎?我們的孩子。”她仰起頭,長睫上綴著眼淚,一顫一顫的,卻咬著牙不掉下來,“我以為你會喜歡的。”
“深夏,現在不可以。”他心疼得緊,舔著她的眸子,有些澀,聲音也酸澀了。
“為什麼?”她眉間一蹙,眼淚便下來了。
左城覺得心都像揪在了一塊,這個女人的眼淚真要命,他束手無策,親了又親,才抬頭,看她的眼睛“你的孩子我自然喜歡。”拂著她的臉,“乖,彆胡思亂想。”
怎麼能不想,胡思亂想那是女人的天性,尤其是一個為愛魔怔了的女人。此時女人的心裡便設想了千種萬種的可能,恨不得一一拿出來質問。
“那為什麼?”她問了這麼一句,最含蓄的問法,因為回答多樣,退路不一。
她眸子像淌過急湍,他一眼便看出了她的迫切與慌張。
這個女人又在胡思亂想了,左城有些無奈,吻了吻她的唇“比起孩子,我更喜歡你。”
她擰著眉,一知半解的模樣,左城隻覺得心裡有團棉花堵著,柔軟得不行。
又吻了吻,他補充“你的身體不好,我不能讓你冒一點險。”
是這樣嗎?鬼斧神差地,她沒有問出口,而是伸手,摟進左城的腰,眉頭越皺越深“左城,我想要個孩子,我們的孩子。”
有了孩子,那才算完整,這樣的理念在她腦子裡根深蒂固。
“睡吧。”左城哄著。
她乖巧地窩在他懷裡,沒有再說話,睫毛上下顫動,刷著左城的脖子,癢癢的。
看來不讓她安心,她大概要一夜失眠了。
左城托起她的臉,眸子對著眸子“乖,等你好了,你想生多少都行。”
話雖這麼說,左城心裡倒並沒有做這樣的打算,她舍不得她疼。
這話一出,窩在懷裡垂頭喪氣的女人立馬眸光晶亮,在嘴角牽起一抹明麗的笑。
她說“我隻要一個,最好是男孩,有著你的性子,我的模樣。”
她想,不能像他,這樣的臉,誘惑太大了,女孩子就罷了,要還是男孩子,不知道又要傷多少女孩的心思。
所以,還是長得像自己的男孩好,性子隨了他就好。
那邊,女人自顧想入非非,這邊,男人接了一句“我喜歡女孩。”頓了頓,一本正經,“最好有著你的性子,你的模樣。”
“你喜歡女孩啊。”女人恍然大悟的模樣,心想著,女孩也不錯,左城這般模樣,生出來的女兒一定是極漂亮的。
左城不可置否,所謂愛屋及烏,應該就是這個道理。
她似乎思忖了一下,抬頭,笑得眸子彎彎“那生兩個好了,一個男孩,一個女孩。”
“好。”他笑著去吻她亮晶晶的眸子。
似乎又想了想,她認真地問了一句“兩個夠嗎?”
“嗬。”左城輕笑出聲,眸子全是細細碎碎綿密的亮光,“你喜歡就好。”
“嗯。”她連忙點頭,生怕他會後悔一般,然後閉上眼,腦中天馬行空。
一個變兩個,兩個便三個,四個……一堆。
女人心裡預訂好了計劃,因為男人這麼隨口一句,變了,難怪說,女人都善變。
這天晚上,女人做了個夢,夢裡,一群粉雕玉琢的娃娃,有男孩,有女孩,喊著她媽媽,喊著左城爸爸。
早上,醒著的時候,她嘴角是笑著的,入目便是左城一張放大的俊臉,好看得一塌糊塗。
難怪夢裡的孩子一個一個都長得那麼好看,原來是隨了左城。
嘴角咧開大大的笑“早啊,左先生。”
“早啊,左太太。”
相互問候,相視一笑,在枕邊,在窗前,在一室晨光溫柔裡。
“今天不用上班嗎?”
“今天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