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寵之姐夫有毒!
囚寵之姐夫有毒,番外左氏一家
番外左氏一家
初夏的季節,太陽暖洋洋的,江夏初捧了本新華字典,來回蕩著秋,看著字典第三百七十二頁的第一個字劍。舒愨鵡琻
左劍?
江夏初蹙眉,揉了揉隆起的肚子,搖頭。
“慕夏。”
左城的聲音,忽然而來。
“嗯?”
踩著一地的香樟花,他來到她麵前,半蹲下“名字。”
江夏初合上字典“慕夏?”
“不喜歡?”他的手自然地放在江夏初腹上,輕輕拂著。
江夏初笑著搖搖頭“喜歡。”
“我也喜歡。”他抱著她,來回輕輕搖晃,甚是歡喜。
她笑,梨渦淺淺,忽而蹙眉“若是男孩子會不會不太合適?”
未免女氣了些。
左城有一下沒一下地舔吻她的唇,說“你喜歡就會好”
這嗓音,伴著這初夏的風,簡直就是蠱,江夏初有些恍惚,便點頭了。
就這樣板上釘了釘,不論男女,喚作左氏慕夏。
那時,左慕夏還是個五個月大的胚胎,毫無發言權,很多年後,左慕夏七歲的時候才遲遲問了句老爸,取這個名字的時候,您老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左慕夏胚胎六個月。
陽光明媚,鳥語花香,嗜睡的江夏初一睜眼,日上三竿,太陽滾了床單,入目便是一張俊臉,著實養眼。
“不上班嗎?”
左城愛極了她剛睡醒時這幅懶散惺忪的模樣,撈到懷裡吻了吻,說“陪產。”
江夏初被問得有些七暈八素,半響才問“會不會早了點。”
“我怕你早產。”
倒是這麼回事?可是,左總裁,這會不會太……
江夏初無比無奈“可是現在才六個月。”
再怎麼早產,也不至於早四個月吧?誒,左大總裁這理由真蹩腳。
“你與他單獨相處——”蹭了蹭江夏初的發,左城悶悶做聲,“不喜歡。”
江夏初一愣“他?”
這彆扭的男人,鬨哪一出啊?江夏初丈二了。
左城一隻手忽然移到江夏初的腹部,揉了揉“他。”
孩子?江夏初了然,伸手抱了抱鬨彆扭的男人,安撫道“等他出生,你便可以與他親近,現在還在。”
“我想與你親近。”左城低沉的嗓音在江夏初耳邊纏纏繞繞,“你陪他我不喜歡。”
怎麼聽怎麼像吃不到糖的孩子在鬨彆扭。
江夏初又一次華麗麗地愣住了。
感情這人不是吃老婆的醋,是吃孩子的醋。
江夏初哭笑不得,主動親了親左城的唇“他是你的孩子。”
“我是你的丈夫。”
左城抓住江夏初便深深吻下去。
有句話果然說得在理左家主子,醋勁忒大!
可憐的左慕夏同學,還沒出生就被當作了假想敵,被父親大人赤果果地嫌棄了。
左慕夏胚胎七個月。
江夏初挺著大肚子,太陽和她都是懶洋洋的,半躺在軟榻上問“左城,你希望是男孩,還是女孩?”
手輕輕拂著她的腹部,答“女孩,最好有著你的模樣,你的性子。”
據說,男孩尤其黏人,不好不好。
江夏初讚同地點頭“我也這麼覺得,要是男孩,長得像你就罷了,要是性子也隨了你,要碎了多少女孩子的心啊。”
左城黑線,隻是寵溺看著她也好,隻要是她的孩子都好。
誒,還沒出生的左慕夏,又一次華麗麗地被嫌棄了。
幾年後,江夏初看著自家兒子,心裡慶幸,還好隻是長得像左城,性子沒隨了左城。
又幾年後,江夏初看著幼兒園裡自家兒子一手摟著一個女娃娃時,無比痛心,怎麼性子沒隨父親呢?
左慕夏胚胎八個月。
此時,關艾正窩在左家真皮超軟的大沙發裡,一隻手還放在江夏初肚子上。
“江夏初,問你個問題。”
“嗯?”江夏初懶懶應著,有些困頓。
“我乾兒子和你男人同時掉進水裡,你先救誰?”
老祖宗留傳下來的難題,在科技發達的二十一世紀,仍然是個傷腦筋的問題。
江夏初十分傷腦筋,想了又想,認真地回答“孩子。”
“聽到沒乾兒子,你揚眉吐氣了。”關艾對著江夏初的肚子一本正經地耳提麵命起來。
當天晚上,左城美人在懷。
“為什麼先救孩子?”
男人忽然發問,有些莫名其妙,江夏初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都聽到了。”
“為什麼?”固執的男人,語氣低沉。
江夏初無奈淺笑“因為你會遊泳啊。”
剛回答完,江夏初的唇便叫左城含住,狠狠嘶磨了好一番,才放開她,喘著粗氣說“我不喜歡你這個答案。”
江夏初自然是說不出左城滿意的答案,無語問天孩子和老公同時掉河裡到底先救哪一個?
整整一夜,江夏初也沒有想出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就因為這麼一出,在左慕夏五歲大的時候,便被左城扔到了遊泳池裡,喝了半肚子的水,學會了遊泳。
左慕夏每每想起來,都替自己捏了一把心酸淚啊。
左慕夏胚胎九個月。
醫院產房。
“啪——”
左城一巴掌下去,剛出生的左慕夏紅彤彤的屁股上,五個手指印。
“哇哇哇哇哇——”一聲一聲哭叫,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
聽見這般哭聲,進叔抹了一把眼淚老左家後繼有人了。
左城嫌惡地放下手裡的奶娃娃,伸手去抱江夏初,心疼懷裡。
兒子與老婆,區彆怎麼就這麼大呢。
“怎麼打那麼重?”
這麼快就偏袒兒子了,左城心裡很不爽。
“我早想揍他了。”吻了吻江夏初被汗濕的碎發,“我都舍不得這麼折騰你。”
江夏初啼笑皆非。
“夏初,夏初。”
左城抱著她,在她耳邊一直喃著她的名字,安靜下來的嗓音還有些若隱若現的顫音。
“我沒事。”
“我腿軟。”
江夏初詫異地看左城。
左城趴在她心口,重重喘氣“剛才我很害怕。”
江夏初眼睛酸澀,伸手摟著左城的脖子,聲音哽塞“傻瓜,女人生孩子都是這樣的。”
左城心疼地撥了撥她的頭發,沉聲哄著她“我們以後再也不生了好不好?”
弗洛列加說過男人若愛一個女人,會說‘給我生個孩子’;男人若深愛一個女人,卻會說‘彆給我生孩子’。
江夏初淚眼婆娑“你不是想要個女兒嗎?”
“我不要女兒,我隻要你。”
左城俯身,深深吻著他的女人。
左慕夏成長日子。
“我是個爹不疼的孩子啊!”一隻胖嘟嘟的小手抓著紅粉粉的小裙子,一把眼淚外加一把鼻涕,擦在了女娃子漂亮的裙子上。
眼瞅著一個長相精致的約摸五六歲的小男孩正淚眼婆娑,哭得好不可憐,四周圍了一周的小姑娘,一個一個牙齒都沒長全,燕瘦環肥,各種款式。
這哭得梨花帶雨的小男孩不正是左家那‘爹不疼’的小魔頭嗎?這不,又荼毒禍害小姑娘呢。
“你們說我可不可憐,那是偶滴親爹啊,他都不抱,我親我,還給我取了女娃子的名字。”左慕夏小朋友再一次抹了一把眼淚,“你們說,我可不可憐?”
七八個小姑娘,齊刷刷點頭,一個一個眼含淚水,小心肝心疼得不得了。
左慕夏小朋友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講他慘無人道的童年了。
“我三歲的時候——”
時間回到左慕夏小朋友三歲的時候。
“爸爸。”
“嗯。”
一大一小,麵對麵坐在沙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