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殺機四起的葬禮,家父突然蹤跡藏_我的呐喊歲月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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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殺機四起的葬禮,家父突然蹤跡藏(1 / 2)

我的呐喊歲月!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沐浴、素裝、醉臥碧波之上細聞風中那縷淒淒琴聲,一曲錦瑟不知吹落了春閨窗前多少桃花,無料紅杏有意出牆去、書生卻無憐惜情,怎奈這曲斷魂的錦瑟再彈一千零一遍,卻前桃樹枝頭那疊疊的寂寞。

那年春,我借來一陣西風;那年春,我推開了封印千年的柴門;那年春,我慢步走到了春閨的窗前;那年春,我把桃花切一斤我清楚地記得那是一個微涼的夏日,我們在一個葬禮上第一次相遇了,那年她剛畢業,那年是我本命年“寒窗苦讀十餘載,學不成名豈丈夫!”這句話自打那夜起便貼在了我書桌下麵,多少年前我是為了這句話而活,卻未料多少年後我卻被這句話帶上了一條不歸路。

不知那年是哪年在我猛然間知道‘書中自有安天下之計策,書中自有平四海之謀略’時,我便寒窗苦讀,不知多少個日日夜夜,也不知多少個春夏秋冬,熟四書五經,通古今詩賦,曉全球通史,知察言觀色,懂禮儀裝束,雖出身寒微卻胸懷大誌,磨劍十年,隻待一朝,倚天長嘯,誓取鋒芒,欲與蒼穹試比高!

也許就像書中所說的那樣‘人不輕狂枉少年’,書生意氣,揮斥方遒,糞土當年萬戶侯,哪還會在意那些兒女情長,更不知什麼叫做牽腸掛肚、什麼叫做夜不能寐。後來不知什麼時候我發現我變了,變得心神不寧了、變得情緒波動了、變得不知所措了、變得直到猛然間收到她的那封婚禮邀請函我才知道其中的緣由,才知道‘舍、得’一詞真正的涵義,才知道有些事是必然會發生的“家裡家裡出事了,你趕緊回來吧”

“出什麼事了?!我馬上就坐車回去”

“”

“爸,怎麼了?你說話啊!家裡出什麼事了?!”

“你你二伯不在了”

“我今晚就回去,估計晚上十點到家”

“嗯路上你要注意安全啊,彆”

“嗯,我知道了,爸嘟嘟嘟”

“嘟嘟嘟”

帶上幾件便於攜帶的衣服和一些還未完成的工程資料便匆匆踏上了回家的路。坐著好哥們的那輛奇瑞匆匆趕到了火車站,下車之後還未來得及道彆便聽到了車站喇叭裡傳出了檢票進站的通知,哥們將手放在我肩膀上拍了兩下之後什麼也沒說隻是向檢票的地方擺了擺手隨著火車上的人來來回回的幾次交替之後我便踏上了回家的柏油路那一晚父親一夜沒睡,隻是呆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呆呆地看著窗外凝重微微泛著淒紅的夜空,我洗了個涼水澡之後本想著回屋睡覺的,可邁著回屋的步子卻不知為何靜靜坐在了父親旁邊的沙發之上,也那樣呆呆地看著窗外似乎殘缺了的夜空失去了不知多久的知覺在一股淡淡卻又十分熟悉的燕麥粥香刺激下,嗅覺神經瞬間便出於高度興奮狀態。我擦了擦惺忪的雙眼爬了起來,開始還未在意本想著等自己洗漱完畢之後就能喝到人間美味,可剛走沒幾步猛然回頭卻發現自己睡在不知是什麼時候被放到了的自己的小床之上“爸,你你昨晚睡了沒?”

“趕緊喝點粥吧,一會兒跟著我,去你二伯家”

“嗯”

這天早晨是我平生見到父親最匆忙的早晨,匆忙的煮粥、匆忙的換衣、匆忙的話語、匆忙的表情、匆忙的我能清晰的感覺到父親這天早晨在匆忙掩飾下的那份無法言表的悲痛,一時間我也被父親這匆忙的旋風倉促地卷到了房門前,就在父親正準備關上門的那一瞬間透過父親的那半邊側臉我清楚地看到了父親眼角瞳眸那絲絲微微的血紅,也許正如書上所言世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無聲臨行前父親還是像小時候送我上學時一樣,隻是這一次整理的卻是我身上那套工作期間用自己第一桶金所買的暗黑色的西裝,最後父親還是又將門推開了,用那仿佛一時間蒼老了十年之久的嗓音說讓我將領帶解下放在家裡下樓期間,雖然一夜的時間過去了但從輕重不均勻且帶有急促的腳步聲中我還是能隱約感覺到父親那份壓製不住的悲痛和緊迫,不知為何腦袋裡麵忽然冒出了多年以後自己去參加鐵哥們葬禮時的場景,這一刻我似乎微微地體會得到了父親不斷壓製的心情,連忙邁開了匆匆的步伐緊緊跟在父親的身後打開車門便匆匆坐了上去,雖然現在已經可以合法開車但父親在家從未讓我自己開車離開過,原因也許和今天一樣吧。慌忙坐在副駕駛位子上一邊用手擦拭著臉上因急促而冒出的熱汗一邊看著一旁靜靜坐著的父親,雖然有點疑惑但並未開口,可連續等了極近一分鐘父親還是靜靜坐在那裡兩隻手放在方向盤上然而車鑰匙卻未啟動車子,直到我猛然間想起那件事,略帶不自然的表情將安全帶緩緩拉好之後父親這才緩緩啟動了車子一路上父親凡是遇到紅燈便早早踩上刹車停在無人行走的斑馬線前靜靜地等著,仿佛就像是平時上街買東西一樣,隻是今天父親臉上的表情和放在方向盤上的雙手卻是我怎麼也不願再看到的,因為那年母親意外事故被送往醫院時父親在紅燈麵前也是這樣的表情,雙手也是這樣的抖動,那天也是我們見到母親的最後一麵穿過幾條大街車子便緩緩停在了一棟碩大彆墅鐵門前的那條曲折卻又寬敞的石板路上最靠外的一個角落。下車之後,整完裝剛抬眼,便覺得有一股清晰的挫敗感油然而生,和麵前那一輛輛整齊停放在路邊的豪車相比最便宜的也是寶馬z4’藍色雙輪轂—oer’再看看我們這輛開了極近五年的老大眾,一時間仿佛就覺得自己開的車像是一輛拍賣會上的老古董。父親猛然間放到我肩膀上的一個手掌瞬間便將我從那片深不見底的苦海拉了回來,我又重新整了整衣裝深吸了口氣跟著父親鎮定地邁開了步子隨著距離大廳越來越近眼眶中逐漸閃出了許多穿著整齊麵無表情的人站在掛有白布大廳的門前,乍一看仿佛錯覺自己像是在參加港台電影裡麵黑社會老大的葬禮,可在我記憶裡二伯是那麼的和藹、那麼的溫順,我相信他絕對不會是那種人的,可一時間對於眼前的情景我又想不出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老三來了”

“嗯,大哥”

“大伯”

“林夕也來了,去你嬸嬸那裡看你二伯最後一眼吧,你二伯臨終前還給我們說他唯一的遺憾就是隻從離開家鄉之後就沒有再見到過你,現在你回來了去看看他吧,也算是了結了他的心願記得千萬彆哭,你二伯臨終前是安詳著走的,他說不許有人在他葬禮上哭去吧,你嬸嬸就在裡麵”

“嗯”

“老三,你現在在家做什麼?自從弟妹離開之後你便辭去了工作,現在孩子已經帶大了,你就沒想過出來走走”

“大哥,你是知道我的,小時候我們幾個一起去果園偷摘蘋果,每一次我都不敢去”

“我們都老了,不服不行啊,現在孩子們都長大了,等老二這件事辦好了之後我們一大家子好好聚聚,到時候我會介紹一些人給林夕認識的,我就這麼一個聽話的侄子,放心吧我知道什麼工作適合他”

“大哥,其實”

“好了,老三我們該進去了”

“”

走在滿是花圈的大廳隻感覺脊梁後不時的吹來幾陣冷風令人不寒而栗,尤其是看到大廳中央那張早已遺忘卻又似曾相識的照片。雖然早上匆匆洗漱匆匆著裝可一時間感覺到許多雙似有似無的眼睛在盯著自己,不知怎麼總覺得渾身的不自在。也許是為了想早點甩掉這種眼神我深吸了口氣連忙邁開了步伐,向大廳最裡麵嬸嬸的方向走去急促的腳步下皮鞋‘當、當、當’這附有節奏的幾聲之後,頓時讓我覺得我的到來為本來十分安靜的大廳又讓我帶來了陣陣的騷動,這時隻覺得自己來的是不是多餘了還未走到大廳內側我便被嬸嬸那陰柔的話語叫住了,而我當時就像是小時候過年慌忙去接壓歲錢一樣連忙加快了腳步走到了嬸嬸身邊,直到走到嬸嬸跟前才發現現在眼前的這個嬸嬸給我的感覺和小時候相比是那麼的不易接近我在和嬸嬸謹慎的交談之中見到了多年未見現已長成的堂姐和堂弟,當抬眼去看水晶棺躺著對我來說隻有兒時點點記憶的二伯時,頓時間猛然覺得有一絲的悲痛湧上了心頭,可看著一旁嬸嬸、堂姐、堂弟的臉上卻是毫無悲痛的跡象,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悲傷了朝陽逐漸升入雲端,二伯的彆墅裡麵也漸漸站滿了形形色色的人們,其中有的人在哭、有的人在笑;有的人麵無表情、有的人神情複雜;有的人話題不斷、有的人欲語又止;有的人嚎聲大哭情真意切斷人肝腸、有的人怨聲四起連拖帶拽好不威風硬著頭皮寒暄完之後我便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孤寂,可在這令我十分不自然的大廳找了半天還是未找到父親的影子,最後自己不得不站在一個感覺十分彆扭的地方等待著,觀望著時不時習慣性的提起左手看看手脖上的表針,感覺這裡的一分鐘都是那麼的漫長不知表上的秒針停撥在哪一格時本來帶點騷動的彆墅大廳在一聲悲痛欲絕撕心裂肺的嚎叫聲中變得安靜了,我本以為還是之前那樣前來為二伯送葬之人,隻是一時沒能控製住情緒的人,之後便會趨於平靜,可後麵發生的事情卻是我無法想象的,原本看似門前站崗的那些衣著整齊的中年人這時卻死拉硬拽的將那個前來送葬的婦女往門外拉,完全沒有理會大廳此時還站著的這些表情百態的人“你們想乾什麼!?她也是屬於這裡的,你們為什麼不讓她進去?!”

“我們隻是在工作,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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