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茉莉天使猛出現,底線頻頻遭破防_我的呐喊歲月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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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茉莉天使猛出現,底線頻頻遭破防(2 / 2)

“我還有兩個問題,要是你回答了我就會回去好好休息的。”

“好吧,你問吧”

“你之前說你是意外看到我倒在汽車站門前的台階上的,可這和我爸讓你照顧我又有什麼關係呢?你又是怎麼和我爸談的這筆買賣的?”

“買賣?這不是買賣呀,這是我的工作,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啊”

“哦,是工作,是我說錯了,那你是怎麼和我爸談的這個工作的?”

“這個問題你爹之前已經給我說過了,如果你問起來他就讓我告訴你,他出去辦一些事情估計需要半年時間,其他的我就不知道的,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他會主動聯係我的,我問他為什麼不直接給你打電話他說這個問題我知道的越少越好,要不是看著這份工作一個月的工資比我在電視台一年收入還要高我才不會乾呢其實我之前撒謊了,是你爹給我打電話說你在汽車站門前我才開車去的”

“我爸沒給你說為什麼要讓你照顧我?也沒說過他要去做什麼事情?”

“沒有,我也沒有問”

“你能給我一個聯係方式嗎?”

“可以呀,等吃完晚飯的時候我就會告訴你的”

“你怎麼弄得這麼神秘,如果一會兒你有事出去了,我怎麼聯係你?”

“這個嘛,我看情況吧,嘿嘿嘿你還是回屋躺床上去吧,我還要做飯呢”

“對了,我還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你怎麼這麼囉嗦呀好了啦,有什麼你就問吧”

“我隻想知道,陽台上的衣服是你洗的嗎?”

“不是,回答完了,現在你可以回去休息了吧”

“哦”

“哈哈,是洗衣機洗的,嘿嘿”

“嗬嗬”

就像不知為什麼我在聽到眼前這個性格活潑開朗又十分嗲的女孩子回答‘不是’時心裡為何會猛然一沉一樣我也不知道那一晚為何我會留在了這裡是因為父親之前從未讓彆人碰過的車鑰匙出現在了這裡、還是因為彌漫在西服之間那一縷淡淡的茉莉花香、或者是因為那一夜的晚餐十分簡單,簡單的就像是以前在家裡和父親一起吃飯時一樣,一大一小兩碗蛋炒飯、一大一小兩碗淡淡的玉米羹女孩靜靜地坐在我的麵前一聲不吭地細細咀嚼著小碗裡麵的米粒,喝湯時修長的手指輕輕拿著碗裡的湯勺來回的撥動了幾下卻絲毫未發出一點碰撞的聲響就連喝湯的時候也未發出一絲的響聲,一時間我在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意外之餘更多的卻是強烈的歸屬感,她吃飯的動作幾乎和父親是一模一樣的,就連吃飯期間不看電視不說話也是和父親一模一樣,而這晚唯一和父親不一樣的就是吃完這簡單的晚餐之後她竟然默許了我,讓我和她一起洗刷碗筷“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了吧”

“嗬嗬,你猜我告不告訴你?”

“你會告訴我的。”

“為什麼呀?”

“因為我想不出你不告訴我的理由”

“嗬嗬,好吧,我叫荼然,如火如荼的‘荼’,然後的‘然’”

“荼然蠻有韻味的,嗬嗬”

“不要笑了,你看你碗裡的水都灑到我手上了啦”

“哦?好了,我不笑了哈哈哈”

“你還笑水資源都讓你浪費了你怎麼還笑呀”

“好好好,我不笑了,我不笑了嗬嗬”

“你你再笑的話我就不和你一起洗了呐”

“好了,我保證不笑了,我保證不笑了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的聯係方式呢?”

“我不告訴你了,誰要你剛才還笑話我呀”

不知是洗碗時汗濕了臉頰還是夏日的微涼未散去這激情的餘熱,就在猛然抬頭的瞬間我又一次看到了眼前這個女孩子已經潮紅到耳根的臉頰,隻是這次皙細清秀的臉頰表麵多了層泛著體香的濕水,尤其是看到小巧的鼻子下麵那雙玫瑰花般粉嫩的嘴唇頓時便可令人極近焚身“你怎麼這麼看著我呀?”

“我我覺得你很像一個人”

“誰呀?”

“一個‘含辭未吐,氣若幽蘭’的佳人”

“你是說‘仿佛兮若青雲之碧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的洛神?”

“你也讀過《洛神賦》?!”

“對呀,有空的話我就喜歡在家裡讀書的”

“”

頓時之間我仿佛一下子像是充滿了能量就像是在一條漆黑孤獨的道路上看到了一盞搖曳不定忽明忽暗的殘燭孤燈“其實我沒有書上描寫下的那麼好,我也隻是十分普通的一個女孩子”

“不,你是我這二十幾年來見過的女孩子當中最優秀的”

“我我不和你說了,我要洗澡去了”

“我說的是真的,我”

望著荼然慌忙離去的身影,我的心頓時又開始‘噗通噗通’的跳動了,回過頭看著手指下麵還留有她手指餘溫的小碗雖然臉上掛出了一絲絲的苦笑,但我能感覺得到那時我的心卻是那麼的甘甜“林夕”

“”

猛然聽到這聲帶有奶氣嗲氣十足的呼喊我瞬間便像是士兵感覺到了長官沉穩一聲後的沉默,立刻停止了手上的活一時間也變得沉默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是等待著一個命令,卻未感到有任何的不自然“你你不會介意我這麼叫你吧?”

“沒不介意”

“你回屋休息去吧,一會兒洗完澡廚房我會收拾好的”

“沒事的,現在還早著呢,回去也睡不著的”

“那好吧那你要是覺得水涼的話就將水龍頭向右邊偏一點,那樣那樣會好一點”

“”

二十多年之中從未有過這夜這種感覺,仿佛像是一棵枯竭了千年的小溪迎來了溫順的細雨,那麼無聲、那麼溫馨、那麼渴望曾經心誌高遠心如堅石的孩子頓時之間便被幽弱似水的柔情滴穿了一層又一層的防線,甘甜清澈的細水順著洞孔蔓延,雖然有時會覺得很痛但它帶來的那種溫馨卻又是那麼的令人陶醉、令人迷惘不知水龍頭下盆裡麵的水換了多少遍,我還是站在那裡拿著那個不知洗刷了多少遍的小碗繼續衝洗著,直到猛然之間聽到廚房門外左側傳來的那一聲柔情的話語我才恍然從自己編織的這個夢中醒了過來“林夕?林夕,你在嗎?”

“嗯,怎麼了?”

“浴房的門被風吹開了,你能幫我關一下嗎,我現在泡在浴缸裡呢出不去”

“”

“林夕?你聽見了嗎?”

“嗯,我聽見了我我這就過去”

“嗯,那你快點呀,風吹的好冷呀”

“嗯我馬上來”

過往的二十四年中,在我的記憶裡麵是從未真正的看過女孩子洗澡有的隻是書本裡麵那些細膩的言辭之後的想象那一刻,我又不知所措了,與其說是控製不住自己的雙腳倒不如說是控製不住心裡的那隻又偷跑出來來回亂撞的小鹿“林夕?”

“我快到了”

“嗯。”

就在內心裡麵另一個自己和我做最後的殊死搏鬥之時那兩隻不爭氣的雙腳這時便已走出了廚房的門這一刻我仿佛就像是一個入室盜竊的小賊,步子走的是那麼的輕生怕發出半點聲響,直到距離浴室門前隻有一步之遙時我才將那口沉入肺腑的冷氣吐了出來,不知是和內心的另一個自己鬥爭時他喚醒了我那僅存的一絲鬥誌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我停在了原地深吸了口冷氣緊閉雙眼一步便踏到了浴房門前準備一把拉上那扇被風吹開了的房門之後便離去,可還未等我摸到房門的把手,隻聽見‘呀’的一聲尖叫,我便猛然間像是驚醒了房屋主人的小賊慌忙便掙開了雙眼,那一刻我清晰地看到了正坐在浴缸前端上身全裸的女孩玉體上麵潔白如雪的和那兩顆形似櫻桃的還有那一片片一直蔓延到脖頸潮紅的肌膚本來穿著鬆薄緊身睡衣的我這時隻覺得一股股的熱血不斷地衝擊的我的下身,原本就已經稍稍頂起的睡褲這時挺著是那麼的明顯“對不起對不起”

浴室的房門雖然在慌忙倉促間‘哢’的一聲被關住了可我內心裡麵囚禁著野獸的牢門這時卻被打開了匆忙離開那個讓我心裡小鹿亂撞的浴室,腦袋隻覺得空空的,像是在躲避一樣東西似的匆忙推開了女孩閨房的小門那隻此時好似長在彆人身上的手連忙輕輕地掩上房門,在吐出了那口壓得臉色泛紅的熱氣之後徑直走到了荼然那張這時僅留一絲體香鬆軟的小床邊沿周圍是那麼的安靜,靜的就像是春天飄著細雨的夜深本來空空的腦袋在這個安靜的環境之中這時便像掘開了口的洪水洶湧的翻滾著、翻滾著我輕輕地坐在了第一次見到荼然時她坐的地方,是那麼的鬆軟、那麼的舒適不知怎麼這時眼前猛然之間閃現出了荼然剛才半裸上身滿是潮紅的臉頰,這時的我也像是找到了兒時賣糖阿姨親我小臉時的羞澀‘你現在怎麼能變得這麼兒女情長,你的雄心大誌哪裡去了!?你的滿腔熱血哪裡去了!?你的報國之心哪裡去了!?她會消磨你的意誌,她會令你喪失鬥誌,她是上天給你人生道路上鋪設的一個絆腳石。離開她吧,去尋找屬於你的道路’不知怎麼正處於甜蜜幻想之中的我忽然之間又被內心裡麵的另一個自己澆了一盆冷水,一時間仿佛一下子又變清醒過來了,那些幻想的畫麵也在他這一盆冰冷的弱水裡麵瞬間融化了我閉上雙眼深吸了口氣沉入肺腑之後又重新清晰的感受到了站在大山之巔第一次使出全力喊出‘寒窗苦讀十餘載,學不成名豈丈夫’時那每一次心跳待吐完最後一絲熱氣,我慢慢站起了身,這一刻我對這裡的東西不再有絲毫的留戀了,整理好東西和心情之後便向門的方向走去了我輕輕地用手拉開了那扇像是上天可以想要關著我的房門咬著牙一個箭步便走了出去,這次我沒有再去掩上它,也許是在我的心裡麵還是留有那一絲的念想吧可剛走出這個門這時鼻孔裡麵卻又鑽進來了那一縷縷淡淡的茉莉花香,雖然在那一刻清晰地感覺到了那一絲莫名的觸動,但對於這時已經被心裡那個自己激發層層鬥誌的我明白了有些東西是觸及不到的,我隻是簡單停留一三兩秒,之後便徑直走到了陽台取下了那套散發著淡淡皂香的西服轉身走到一件客房開燈、換衣服、關燈整個過程都是那麼的連貫那麼的迅速,直到整完裝光腳走才客房還是未聽到任何關於荼然的聲響,就連‘滴答、滴答’的流水聲這時也消失了我輕輕地向前走了兩步,這時清楚地看到了浴室的房門是開著的,我不知是沒有勇氣麵對見麵之後說出道彆、還是真的被內裡的那個自己說服了,我呆呆地站在那裡什麼也沒做隻是輕輕地閉上了雙眼對內心裡的那個自己說了句‘是的,這個沒有開始和結果的情感是該結束了’之後便連吸了幾口冷氣待平緩的吐出之後嘴邊流出了那句“謝謝你,荼然,我要走了,如果以後有時間的話我們也許還會再見麵吧”

此時原本以為已經放下了所有包袱的我卻不知怎麼還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似乎是在等待著一個足以徹底澆滅那顆微弱火苗的那滴冷水吧在那裡等了大概一分半鐘還是未等到回複,猛然間本來狂跳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了直至即將停止不知為何,對於這個僅見過兩次麵的女孩子會令我感覺到了心神不寧之後那淡淡的失落“嗬嗬嗬嗬”

發至內心的這幾聲緩緩地苦笑,這時我想連我內心的那個自己也不知是在苦笑自己的懦弱還是在抒發對跨過這個絆腳石的欣喜我又一次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在這裡的一切,帶走了在這裡的所有呼吸、記憶、眼神隻是這次整理完東西我卻沒有像之前那樣感覺到一身應有的輕鬆,反倒覺得整理完了所有的東西、封印完了所有的記憶、輕放完了所有的包袱現在的自己卻是那麼的筋疲力儘,也許是內心深處的那一寸最脆弱的神經在作怪吧慢慢起身走到了這棟房子最外沿的房門前,這時在我看到台階下那一雙擦得明亮的皮鞋和一雙擺在上麵潔白的襪子時,我那顆本來極近停止跳動的心這時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一眼碧波清泉可一瞬間那翻騰的心又一下子趨於了平靜,也許擺放在這裡的這雙鞋就是荼然對於我那句略帶依戀話語最好的回答吧這時本是筋疲力儘的我似乎一瞬間感到了釋然之後的輕鬆,這一刻我沒有苦笑、沒有依戀、甚至沒有了感覺,隻知道穿完襪子和皮鞋拿起放在台階上沿鞋櫃上的那串車鑰匙時心裡是空空的輕輕撥開了那扇沒有掩上的房門隨後一隻腳邁出了這個屋子的房門,就在第二隻腳剛剛落到門外燈下地板上時心裡不知覺就‘咯噔’了一下,皮鞋與地麵‘當’的一聲碰撞之後我還是背過了身一隻手緊緊握著房門的把手猛然一下便拉上了這個房門,這時對我來說這扇門裡麵的所有記憶就像是被風吹落的一片留有難忘記憶的落葉,‘哢’的一聲不但關上了手還握著把手的房門也關上了內心那頭野獸的牢門‘你流淚了’‘不,我怎麼會流淚呢,我是一個大丈夫怎麼會有眼淚!’‘我是你內心裡麵另一個你,我就是你,我能感到你每一次心跳聲背後的所有情感,你是騙不過我的’‘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難道你不高興嗎?’‘我說過了,我就是你,你不高興我哪裡會開心呢也許這時你不會理解我為什麼會讓你這麼選擇,但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在那些此時上樓回家的住戶異樣驚奇的目光中一路瘋狂奔跑下樓的我和我內心裡麵的另一個自己交談完了一段沒有開頭也沒有結尾的對話一路狂奔到樓下的我喘著粗氣停在了樓下車位十分顯眼的那輛對我來說再熟悉不過的大眾車前,滿身熱汗不斷地順著此時還散發著淡淡皂香的襯衣衣襟蔓延上身的每一處淨地打開了駕駛位旁的車門頓時似乎就像是找到了一個可以容納我的一道裂縫猛然便鑽了進去一把又狠狠地拉上了車門,這時的我就像是找到了一個可以容身的一席之地,‘咯噔咯噔’亂跳的心此時不知是坐在了父親之前最喜愛的車子裡麵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慢慢的恢複了平靜,將鑰匙輕輕插了進去順勢一扭後輕輕撥開了空調的開關,大概幾秒鐘之後一股股涼風順著汗濕的襯衣滲到了肌膚深處的深處,那麼入骨、那麼冰涼、那麼提神不知是第一次坐在了父親的位子還是被這涼風吹醒了理智,腦子中這時猛然冒出了‘這裡是哪裡?’‘回家的路怎麼走?’等等一係列的問題慌忙之間拿出了手機準備在地圖上找到自己位子利用導航回家,可就在手指劃過屏幕跳出來的卻是一封未讀的短信‘我是荼然,我也不知道今天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在外人麵前我其實不是這個樣子的,見到你我隻感覺到我心裡麵有一頭小鹿在來回的亂撞,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同事所說的戀愛的感覺我知道你是一個胸懷大誌的好男孩,你有自己的路要走,這條路我也許就是千萬過客中那一個十分普通的女孩而已,忘記我吧、離開我吧,我自己也會慢慢地克製著自己不去想你的,我慢慢發現我其實並不適合這份工作,等你爹聯係我時我會和他說明白這件事的好了,你走吧,跑著離開這裡吧,我會在一個角落裡為你默默祈禱祝福的’讀完這一條幾乎和我拉上房門同一時間發過來的短信,我的心猛跳了幾下之後便趨於了平靜,一懷微笑掛在臉上,用手一顆一顆的將西裝上身的衣服扣子扭了出來,換手拉著袖子猛然抽出兩隻胳膊後緊緊地抓著此時內側微微汗濕卻依舊彌漫淡淡皂香的西裝,猛然轉過身使出了全部力氣將它丟到了後座的椅子上而後兩隻手捂住了自己的臉趴在了身前的方向盤上發出了那似哭又似笑的聲響等心裡麵所有的兒女情長都隨著淚水和口水酣暢一地之後,我連拉了車前紙箱幾張紙巾擦乾了臉上的所有的黏液,連吸了幾口冷氣壓下了那一提一頓的哽咽而後將手平穩地放在了方向盤上車子緩緩啟動了,看著手機上的導航一路上沒有顧及到任何紅燈綠燈隻知道我現在隻做一件事,回家!那一晚我沒回過一次頭,也沒回想起在那個房子裡麵的一葉記憶車子熄火了,關掉了空調和那首循環了不知多少遍了的beyong《海闊天空》打開車門下車繞過車頭準備去拿後座衣服,可剛走到挨著副駕駛位子的那個前車門卻看到了一張夾在把手與車門之間的一張紙條,我伸手取下一層層打開了‘以後開車的時候記得帶好安全帶,一個不該出現的人——荼然’那一晚我隻記得我拿著西裝上了樓,我記不得車子門是否合上,也記不得車子是否鎖上,更不記得那張紙條是丟到了家裡的垃圾桶裡還是丟到了樓棟下的那堆垃圾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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