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呐喊歲月!
一路上我也不知道平時即使遇到危機事件也會慢慢平靜下來的心這一時間卻是怎麼也無法平靜,腦海中不斷的幻想著、幻想著可明明已經拿到了手中的電話卻怎麼也翻不開待機的畫麵,而腦海中卻不斷地幻想著她現在的每一個表情、每一次蹙眉、每一次落淚、每一次心痛‘嘟嘟嘟嘟嘟嘟’‘求求你,快接電話,快接電話,你是不是還在哭泣?你是不是還在心痛?你是不是還沒有吃飯?求求你,快接電話,求求你’淩亂的情緒,急促的呼吸,滿身的熱汗,似乎都是在表現著我身上每一個細胞對荼然的思念,這一刻我放棄了我的誓言、放棄了我的報複、放棄了我的承諾、放棄了我的夢想,我隻想著和她在一起,等父親回來之後便求婚,一生一世永遠都不會離開,帶著家人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隱姓埋名過上一種安穩卻又幸福的生活‘嘟嘟嘟嘟嘟嘟’手機裡麵不斷地傳來這一聲又一聲急斷肝腸的等待聲,每一聲都是那麼的漫長、那麼的漫長“嘟啲”
“荼然!荼然?你現在在哪裡?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我的身邊,我能感覺得到!你現在在哪裡?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我想要娶你,我想要娶你”
“嗚嗚嗚林夕嗚嗚嗚”
“林夕,你在和誰打電話?你女朋友?”
“荼然,你說話呀,你現在在哪?你現在在哪”
“嘟嘟嘟”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對不起你所撥打的’‘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對不起’‘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對不起’‘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對不起’“啊!”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林夕,你怎麼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為什麼!為什麼”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就在此時已經心神錯亂急火焚身的我一把抓住此時還貼在臉上的那塊還印有血跡白紗布猛然撕下來的瞬間,堂姐的這輛寶馬i也猛然之間停了下來,時間突然在這一刻凍結了被丟到後車座上的手機還亮著屏幕重複著那句不知重複了多少遍的話,臉上已經止血的傷口這一刻也崩裂了,一股股溫熱的血液沿著右側臉頰順著脖頸一滴又一滴的蔓延到了此時僅僅餘留一絲淡淡皂香白色襯衣的領角海浪藍的跑車也在我這一聲略帶自責的怒嚎聲後停在了路邊的一個靠著一個夜市攤的柳樹旁,還未等此時看到我滿臉還在滴血已經慌了神的堂姐慌忙地打開右手邊的birk拿出紙巾幫我止血,隻聽見此時從夜市攤傳來了幾聲酒鬼酒後類似於挑逗的話語,話語之間是那麼的空虛、那麼的挑逗、那麼的下賤“哎?我說這幾天真是走桃花運啊,昨天就碰到一個美女,今天又讓我碰到了一個”
“來!我們喝我們的酒,管那些人作甚!”
“你這就不懂了吧,怪不得你到現在還是單身哎?我看現在你就跟我學幾招,到時用的上,也讓你早一點體會到包裹著的快感”
“留著你自己用吧!”
“不學算了,到時再後悔可彆怪我”
“哎?你們倆彆說了,你看車上那個女人,渾身的騷氣,還這麼有錢”
“不知道這個會不會像昨晚那個那麼聽話了哈哈”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逃得過我的手指的,你們就看好吧”
“手指?我看是好舌頭吧哈哈哈”
一聲聲酒後失去節製的話語順著細風縈繞在了堂姐這輛寶馬i周圍久久都未散去,也就在這一刻,這二十幾年之間我意誌最薄弱的時刻,在這一刻內心的那頭野獸高昂著頭一步步從那個關了它二十四年的牢籠裡麵走出來了,而這一次放他出來完全沒有經過我任何一道控製的神經這一刻我絲毫都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當時腦子中就隻有一個念頭讓這些聲音的源泉永遠的停止!因為他們曾經傷害過荼然!這些人必須死!我用自己的舌尖舔了舔蔓延到嘴角還未乾的血液,完全沒有聽見此時已經從birk中拿出紙巾的堂姐那一聲聲急促的呼喊。回味著剛才舌尖的血腥味,臉上掛著一懷曾讓自己噤若寒蟬嬸嬸特有的微笑,輕輕打開了自己旁邊的車門“林夕?你要乾嘛去呀?你現在還不能走動呀”
伴隨著堂姐這一聲急促卻又賦有婉轉的話語我一隻腳離開了這個車子,可就在腳底一用力準備起身時,猛然間便覺得堂姐奇米琪說的是對的,但那顆已經完全被那頭野獸占據的心此時卻不停地控製著我那條痛的即將折斷了的腿,而結果也是那麼的明顯,另一隻腳還未落到地上猛然覺得腰部一陣刺骨的乏痛之後便‘當’的一聲摔倒了車門前柳樹條下的柏油路上“林夕?!林夕,你怎麼樣了?不是給你說了你現在還不能走動嗎戎狼、布圖你們快過來幫忙呀!快將我弟弟扶起來啊!”
“是,小姐”
“”
就在此時已經下車慌忙跑到我身邊俯身吃力的想要將我拉起來的堂姐嘴邊的話還未落地,隻見一陣涼風嗖嗖的兩下之後我便被兩個結實的就像是鋼板的手臂抬到了車上副駕駛的位子上“哈哈哈,一個瘸子還想要打架哈哈哈來啊,你打我呀,你來呀”
“奇家人!彆說了!我們喝多了喝多了我們快跑吧跑啊!”
“奇家人?!”
“那有什麼!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他們就像你們剛才說的一樣都是狗仗人勢的東西!不就是仗著沿海認識了黑道的勢力有什麼啊,不還是那些人身邊的一條狗!早晚會被滿門屠殺”
“彆說了,趕緊跑吧那話我沒說沒說”
“我也沒說我也沒說,這事和我沒關係,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