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內心野獸五責問,靈魂出竅地獄訪_我的呐喊歲月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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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內心野獸五責問,靈魂出竅地獄訪(1 / 1)

我的呐喊歲月!

‘看到了吧,這就是他們的宿命,你不必為此傷心難過,這在他們剛步入這條道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了,這件事不怪你、不怪他、也不怪他選擇的那條路、要怪的話就怪上天將我們賦予在了人類的內心之中卻忘記賜予人類一個束縛我們的牢籠吧他的人生結束了,並不代表著你的人生已走到了終點,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現在這也許隻是一個開始而已,如若你就此沉淪下去的話,他的死亡就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了’‘我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哪裡?你怎麼會說話?’‘我就是你內心裡麵被你花費了二十年而鍛造的囚籠關著的野獸,這裡就是你的內心最深處的心房,你是被我召喚進來的’‘為什麼要將我召喚到這裡?’‘因為在我感覺到你已經達到了蛻變的質點了,隻是缺少了一股麵對的勇氣,所以把你召喚過來幫你解開心結’‘我不要聽你講,我也不要讓你來解開什麼心結,更不要什麼蛻變!我有自己的觀念,有自己堅持的信仰,為何要聽從你那慘無人道的理論!’‘既然你還是這麼排斥,好,今天你隻要能回答上來我幾個問題,之後我便將你送回去,並保證以後絕對不會主動再召喚你過來,順便告訴你,其實在這個世道上表麵滿口仁義道德背地卻做著慘無人道之事的人並不占少數’‘你不要以為我會相信你的理論,世道冷暖自知,公道自在人心’‘第一個問題你說你有了自己的理論,但回顧以往二十四年,你的觀念都是一層不變的嗎?如若因為某件事、某個見聞而改變了,那你是不是又否定了以前的自己?連你自己你都開始懷疑你自己了,那還有誰是你最該信任的?’‘’‘第二個問題人是一種善變的動物,人都有一時或一世的信仰和追求,暫不說世界上的全部人口,我們隻談論你生活的這片人群,從他們的生活態度、生活方式、生活作風,不難判斷出他們的信仰和追求是不同的,這時你有沒有想過,你是怎麼確定,你自己看到的不是彆人想讓你看到的?你自己得到的不是彆人想讓你得到的?你又是怎麼斷言,你自己未知的不是彆人不想讓你知道的?你自己失去的不是彆人不想讓你得到的?’‘’‘第三個問題你是讀過全球通史和中國通史的,世界人類,從食物采集者到第二次工業革命;中國朝代,從部落聯盟組成的夏朝到溥儀退位滅亡的清朝。人類繁衍了多少代,朝代更換了多少次,你有沒有想過其中緣由中的偶然性和必然性各占幾何?這又意味著什麼?縱觀華夏五千年,不難看出,盛世之時富則達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衰世之時富則思欲、窮則起盜心。如若以此為標杆,你有沒有走訪山河之後統計出一個真正的數據,而後思索人生,如若數據偏上該如何規劃自己人生為延續盛世貢獻自己最後一絲餘力?如若數據偏下該如何調整自己抱負為扭轉衰世灌輸自己最後一滴熱血?’‘’‘第四個問題且不論現在你所處的家族背景,也不說那些關心你愛護你的親人朋友對你的期待,更不談你自己在以往二十幾年修身蓄力過程中萌發出來的壯誌抱負,如若現在你覺得想得太多都是累,明白太多也是淚,隻願意做一個遵紀守法安安穩穩的公民,這些都是合情合理的。如果忽然有一天淡忘大誌、追逐幸福、願身居低處、笑談山野、看細水長流的你偶然間步入了紅塵之中看到那些曾像你一樣胸懷大誌的人為了祖國繁榮而獻出了最後一口熱氣,此時你還會不會還像之前那樣笑看山雲野鶴、醉臥一葉扁舟?如果有一天你偶然直接或間接的接觸到了塵世人群,看到那些本不應該出現的人群蜂擁而至,靠著各種各樣的手段榨取、謀取著直接或間接與你有關的錢財和純真但卻沒有留下任何的法律證據,此時的你是選擇繼續的沉默還是選擇淡忘了的反抗?如果選擇前者,沒有錯,確實是一種有效的解決措施,但你忍了一輩子你能看著你的子輩、孫輩和你一樣沉默下去嗎?如果你選擇了後者,這也理所應當,也是一種漫長卻又充實的解決方案,但你這時又該怎樣的反抗呢?是拿起法律把武器潛伏起來收集證據而後將他們一網打儘,還是拋開法律按照自己的方法辦事?如果選擇前者的話,你能保證你在潛伏期間不受利益的誘惑而迷失自己的目的?如果可以的話,我恭喜你,但你又能十分坦然地接受這份證據給自己家人帶來極大的危機感嗎?如果選擇後者的話,你能說用那些和他們一樣甚至更加卑劣的手段處理這件事沒有違背你原有的初衷?’‘’‘第五個問題你們奇家的背景和發展史還有現在從事的事業你也全都經過那個人的敘述大致的了解些許了,如若他說的是真的,你父親為何會忽然離開?這和奇家有什麼關聯?如若是假的,那他為何又會給你講這麼個故事?回頭想想,彆被猛然撲來的愛情熱昏了頭,荼然為何會猛然間出現在了你的世界?為何她對你了解的那麼深以至於可以輕而易舉的擊破你內心一層又一層的防線?為何又會讓你猛然之間對她就萌生了那麼大的好感?為什麼每一次發生那些不尋常的事情的時候她都在場?’‘不!不可能不!’‘這五個問題我知道你是無法給出一個完整的答案的,回去好好想想吧,等你什麼時間真的想明白這五個問題了,可以隨時到我這裡來對了,到現在了你也該知道了,其實之前和你對話的那些人都是我變化出來的,但在你的另一半心房裡麵還關著一個你從未見過也從未感覺到過的另一頭野獸,雖然隻有一牆之隔,但我們卻從未見過麵,我能感覺得到他平穩微弱的呼吸就像我能感覺得到你每一次心跳一樣,等你想明白這五個問題之後不妨去拜訪拜訪他去吧’‘’這段漸漸撕碎了我一層又一層麵具而後瞬間擊碎了我最後一道防線的對話在那個為了救我而甘心葬身火海論輩分還是我叔伯的戎狼脈搏停止跳動後的不知第幾個小時在我的腦海中結束了也許真的就像是他臨死之前所說的那樣‘我半隻腳已經踏進了奇家,想要全身而退幾乎真的就是不可能了’,而奇家也隻是組成這個社會大體中的一個十分極小的一角,這一刻我該何去何從微涼的夏日,我終於見到了那隻被我囚困在內心牢籠裡麵的野獸,而第一次見麵時他的話語就仿佛像是一句句可以解開靈魂封印的咒語,待最後一道咒語在耳邊縈繞三圈逐漸消逝之際,我清楚地感覺到那個被層層施法枷鎖封印著的靈魂飄起來了,似乎原本屬於我的靈魂在解開封印的這一瞬間便不再屬於我了,他輕盈的飄了起來,飄離了我的,飄出了五行之外飄啊飄、搖啊搖,直至飄到了但丁筆下那個形似漏鬥狀陰風怒號,惡浪翻湧,其情可怖,其景驚心的九層地獄這才稍稍停下了輕盈的步伐,一條蜿蜒盤旋的山路一直延續到萬丈深淵之下的那片被冰凍的冰湖更深處,盤旋山路的內側整齊排列著一個個小小的房間燒的通紅的幾根鐵柱構造的房門、布滿血跡爬滿蛆蟲的倒鉤尖刺遍布了四周牆麵阻隔了相鄰房間的音訊、一條條專鎖琵琶骨的鐵鏈一直由巨伏高壓的雷獸獠牙蔓延到了巨熾高溫的熔漿底端、一個個令鬼魂望之都魂飛魄散的刑具附有節奏的飄蕩在屋子的各個角落每個房間裡麵內側牆壁都空有一片地方並未有倒鉤,那上麵記錄著關在這裡的那個魂魄生前的事跡這裡麵關著的魂魄有陌生的麵孔、有熟悉的麵孔、有貪官汙吏、有偽君子、有邪惡的教皇、有買賣聖職者、有盜賊、有媒、有誣告犯、有高利貸者,有貪色、貪吃、易怒的邪教徒、有賣國賊、有他們有的被釘在倒鉤牆麵任蛆蟲在體內來回叮咬、有的被萬伏的高壓順著琵琶骨穿過每一寸神經待哀嚎瞬息青煙散儘之後再次通電、有的被鎖在萬度高溫的熔漿底端待魂魄破散之後取出鐵鏈枷鎖等魂魄再重聚之時再將其鎖在熔漿之底、有的輕盈透明的靈魂透過燒紅的鐵柱看著裡麵被關著的那一個又一個魂魄受到的折磨卻絲毫感覺不到一絲的情感,還是那樣飄啊飄,也許是因為這些都是他們罪有應得的吧沿著蜿蜒盤旋的這條山路不知這個飄離了本體的靈魂飄了多久、看了多少房間、看到了多少殘酷的折磨、聽到多少淒涼刺骨的哀嚎之後終於到達了萬丈深淵下麵的那個冰凍的冰湖,也就是此時卻再也無法向更深處的地方走去,但丁筆下那座從冰湖之底穿過地球中心坐落在大海之上的孤山卻永遠都被眼前的這道遙不見頂的大門封鎖住了,靈魂不得不又向這九層地獄的其他地方飄啊飄、飄啊飄,直到看到了這樣一個房間的時候,他便像是一個滴落在烙鐵上的水滴瞬間便魂飛魄散了,那個房間的內側牆壁上那塊空地上趴著一個張著三個頭顱的生化狼人,他手裡拿著一個類似於冰刀一樣的東西正在刻著什麼東西,他刻的不是彆的東西正是我本體生前的事跡魂飛魄散後隻留下一副臭皮囊的‘腐肉’不知在這但丁筆下渾濁的塵世殘喘延續了多久之後,那個飄離了本體魄散的靈魂這時又被曾束縛封印著的魔法鎖鏈重新聚集成型之後又封印到了原本就屬於他的本體之中靈魂出竅的這一段時間是我這二十四年之中第一次清晰的感覺到頻臨死亡前的魂牽夢繞,‘腐肉’的軀體永遠無法脫離塵世的眷戀所以軀體永遠無法到達那個地方,如若所感覺到的都是真實的,那我又為何會和那些賣國賊、貪官汙吏、市井流氓、奸商媒鎖在同一層地獄?如若所感受的是虛假的,那等我眷戀塵世的軀體化為黃土之後我的靈魂又會到哪裡?伴隨著被魔法鎖鏈封印的靈魂重新回歸到本體,本來冰凍的軀體這時一寸寸麻木的肌膚漸漸恢複了知覺、一團團凍結的血液漸漸恢複了溫度、一條條斷裂的神經漸漸恢複了原態,整個身體就像是枯乾奄奄一息的朽木在遇到了遲來的春天之後又重新煥發了生機封印的靈魂重新回歸了本體,神經、血液、呼吸、心跳也漸漸恢複了正常,而後重生的本體不知又在那漆黑的混沌時世徘徊了多久之後終於被一隻手指的微微觸動帶動了全身其他肌體的節奏,當疲乏酸痛的雙眼重新掙開之時已不知是何年何地何時了,隻在模糊的視線之中看到了一個十分熟悉卻又陌生的房間,順著那股彌漫在床邊再熟悉不過的小黑裙的香水味,微微將疲乏疼痛的頸部向下挪了一下,看到的還是那片金色樹葉盤起的咖啡色發髻的堂姐正坐在挨著床邊的那個木椅,上身淺淺地伏在了病床之上,懵懂的聽覺此時還是聽到了堂姐奇米琪嬌小的鼻尖上那一縷縷留有餘溫的呼吸,眼睛微微一閉混亂的腦中便翻到了這一頁——這裡是醫院,這個房間是我之前睡過的那個病房待頸部稍稍緩解了疼痛之後我才又將頭微微的挪到了靠著窗戶的另一側。半亮柔和的燈光下此刻吊掛在天花板上的點滴卻是那麼的明顯,整座寬敞的病房之中除了兩個微弱的呼吸聲之外隻是剩下了正對病床的牆麵上掛鐘‘滴答滴答’的擺動聲和靜放在天花板上的點滴‘滴、噠、滴、噠’的碰撞聲還代表著整座病房的存在不知是不是真的有上帝的存在,在我靈魂回歸本體重生之後,原本幾個月來從未出現過的月亮和繁星這天夜晚全都出來了,月亮和繁星所帶來的光這天晚上仿佛一下子全搶去了路燈的光,醫院住院部大門前的那條平坦的大路此時被照的是那麼的閃亮、那麼的清晰瞳眸順著白天難遇的星光微微迎著眼皮上移,看到的卻是一輪圓月高掛雲端,數多繁星這時也出來點綴這迷人的夜色,算算如果我昏睡了五天的話今晚應該是十六的月亮圓月、團聚、幸福、祖孫滿堂共享天倫、甜蜜情侶依偎呢喃、一幅幅幸福美滿的畫麵不停在腦海閃現而出,而我現在何嘗不是淪為了世上一個丟失了幸福的憐兒曾經溫暖的家庭現在隻剩下了我和那一張冰冷的小床,就連父親為何要不辭而彆?去了哪裡?乾什麼去了?我都不知道。這一刻想到依偎呢喃的情侶時我的腦海中又想起了荼然,可昏迷期間內心裡麵那頭野獸問我的第五個問題此時我卻找不到任何一個可以回答出來的答案,就算是撒謊這時也無法自圓其說,可我心裡麵卻還強烈的感覺到荼然熾熱的內心對我強烈的愛並沒有參雜半絲的虛假,因為第一次用舌尖碰觸到她的舌尖時她略帶羞澀的躲避、猛然失措的微怔、直至潮紅急促後的纏綿,這些都是真真切切的觸動;第一次和她全裸躺在自己睡了二十多年的小床上時她略帶羞澀的蹙眉、微帶遮掩的害羞、淩亂片濕的床單、無法平穩的呼吸、直至緊促溫馨的依偎,這些也都是毫無摻假的舉措;第一次為了換取我的雙手將自己的玉體展現給其他人時毫無猶豫的舉動、雙眼緊閉的痛苦、渾身微顫的恐懼,這些也都是真真實實的表現可為什麼我卻說不出一個可以回答給那頭野獸的答案呢?!就在這時,窗外明亮的大路邊出現了一個對我來說再熟悉不過的身影了,她還是穿著那件第一次見麵時那件黑色的工作裝,修長的烏發還是被那條自製的彩色發帶紮在了肩後,隻是現在的她卻像是一朵極近凋零的茉莉花完全喪失了第一次見麵時的生機就在我準備用力細看時耳邊忽然傳來了一聲急促的開門聲,隨後連續幾聲錯落雜續的腳步聲“嗯?!誰!?”

“我們是來換水的”

“哦,沒事,剛才睡著了,真是不好意思”

“嗬嗬,奇小姐,你已經兩天沒合眼了,你還是休息一下吧,醫生都說了,你弟弟已經脫離危險期了,估計這幾天就會醒過來了”

“哦,沒事的,我還抗的住”

“你弟弟有你這麼個姐姐真是他的福氣啊”

“嗬嗬”

“水換好了,我們就先回去了,如果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隨時摁下上麵的那個按鈕,我們會立即趕過來的”

“嗯,我知道了”

“”

兩名身穿護士裝的小護士輕輕地將新調劑好的藥劑替換了剛剛滴完的那袋藥液之後便離去了,隻剩下我和身邊那個剛剛被腳步聲驚醒的堂姐守在了這片彌漫著淡淡憂傷的病床堂姐奇米琪微微低頭輕輕地將頭邊剛剛弄亂的發髻攏到耳邊,之後輕輕地將我身上的那層白色毛毯向上提了提,滿是溫熱且夾雜著蘭蔻唇膏的氣流順著她極近貼到我臉邊嬌小的臉頰上強襲而來,待反複幾次整理好床上的毯子之後她慢慢轉過了身,隨後便聽見幾聲‘淅瀝、滴答’的水滴聲之後,隻覺得一股魔幻的芳香又迎麵襲來了枕邊微微側過的臉頰此時隻覺得被兩隻柔弱似棉的小手輕輕地扶正之後便感覺到一層半乾帶有淡淡香味的手絹在我臉上來回的幾次擦拭,那種感覺十分柔弱、十分用心、十分舒適待堂姐將手中的手絹收回重新放到病床旁邊的臉盆中,直到聽到那幾聲連續的高跟鞋與地麵的碰撞聲之後我這才掙開了那雙刻意閉上的雙眼,可這次再微微將頭轉過去準備透過窗戶細看那個熟悉的身影時那裡卻隻剩下了一盞孤獨的路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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