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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呐喊歲月!

這是一篇因犯故意殺人罪被判終身監禁的囚犯沉默服刑三十年在得知兩位故友安然離世之後當天夜晚自殺之前所寫的一段故事,我以第一人稱的形式寫下了這篇文章,也算是對兩位亡靈的一種油然的敬畏之意

我從小便是一個十分安靜懦弱的男孩,不愛哭也不太愛笑,街坊四鄰的孩子都喜歡欺負我,喜歡看到我控製不住情緒受到委屈咬著嘴唇含淚不語的樣子慢慢的我也習慣了這種欺負,隻要是街坊四鄰的孩子跑出來的時候我就遠遠的躲到一邊,實在是跑不了的話我不等他們欺負就兩隻眼中含著熱淚,而後望著他們像是在戰場上打了勝仗得意而去的身影這樣的生活我不知道在我本應該十分繽紛的童年逗留了多長時間,我隻知道在我十歲那年我第一次知道了什麼是反抗,也是第一次見到了那個比我還要小兩歲的女孩

女孩名叫櫻雪,那天也出現在了我經常受欺負的地方,是她先上前用那十分奶聲的呼喊製止了那幾個個頭年紀都大過我,將我圍在圈子中央稀落的那些男孩子。而後周邊那些男孩子散開了,不是聽從了櫻雪的呼喊而是將她慢慢到了一個牆角。當時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也不知道在自己心裡為自己呐喊了多少次,我隻知道等櫻雪的哥哥櫻豪聞聲趕來的時候我已經被十幾個男孩摁倒在地,臉貼在了滿是石子和黃土的地上,每一次用力反抗想要站起失敗之後一股股的黃土塵吸滿了嘴巴同樣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櫻豪,雖然他未做過驚天動地的大事但他卻永遠屹立在我人生路上的人

自打那件事之後,我和櫻豪便成為了好兄弟,我想櫻雪也是在那時便將我想做了她之後跟隨之人吧櫻豪比我大四歲,在櫻雪五歲那年唯一的母親也病故了,從此他便用自己瘦弱的肩膀扛起了一個雖說隻有兩個人的小家,每天打水、燒水、拾大街上彆人丟棄不用的東西、幫彆人乾農活

雖說我和櫻豪是兄弟,但是我整天忙著做生意滿腦子都是生意經的父母卻不同意我和他們兩個交往,說是跟著沒爹沒娘的孩子會學壞。所以我每次和他們接觸都是背著家裡偷偷地跟著他們跑著玩,雖然沒有吃過鮮饃、喝過米粥但是可以說那一段時光是我最開心、最快樂的因為櫻豪家住在城西的一處父母遺留下來經過櫻豪幾次整修還是漏風、滴雨的破瓦房之中,而我家卻住在城東一個人煙密集的鬨市,所以每一次櫻豪帶著妹妹來這裡撿東西的時候我都要趁著父母繁忙的時候偷偷溜出去,陪著他從東城到西城跑穿了整個小縣城,記得我們最愛去的一個地方是一個堆滿大石頭的水泥廠,我們三個每一次都是從後麵家屬院翻牆進去,站在最高最大的石頭上順著風大聲的呼喊,因為那時也沒有工作人員來轟攆我們,所以每一次都能儘興而歸不知那年是哪年,我隻知道那年我上了小學六年級,也不知是因為櫻豪的緣故我變得活潑還是因為讀書真的是一件十分乏味的事情,我們三個人的隊伍在這一年多了一位身上具有書生氣的小白臉,他叫雲冰,是一個高中教師家的孩子,因為在家整天都是被著讀書、練字、學音樂、學繪畫,所以每一次我們四個跑出去玩的時候他是笑的最多、笑聲最大的,所以我們都叫他‘小喇叭’

時光如涓涓細流的溪水,一晃就是十年,等我大學畢業之後,再次回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這裡早已物是人非,就連空氣之中也再也找不到我們童年的氣息了我花費了半年的時光四處的打聽他們三個的音信,但得到的卻是十分沮喪的回應,所以我不得不又回到了現在居住的地方,直到有一天我被一陣急促的電話聲驚醒

“喂”

“你還記得小喇叭嗎?”

“嗯小喇叭!雲冰?是你嗎?!”

“哈哈,沒想到吧,我剛回到老家就聽到有人留了電話說是找我的,還給我描述了長相,所以我就打過去了怎麼樣,你小子現在怎麼樣啊?”

“”

“喂?喂!?信號這麼不好喂?遊亦?遊亦?”

“你說吧,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

“喂,遊亦哥,我我是櫻雪我我好想你”

“櫻雪?!”

等我開車懷著各種各樣柔情交錯的情緒趕到約定好的餐廳包間時,他們三個早早的便坐在了放滿美味的圓桌旁邊看著周圍三個十年未見如今除了氣息還餘留一絲熟悉之外,其他從衣著到麵部氣質都像是脫胎換骨的故友,我隻覺得我的心亂蓬蓬地跳動著,一股股說不出來感覺的湧動不斷地衝擊著我的神經,而後便是一股股濃濃的酸意不斷地湧到了我的鼻孔裡麵

那晚過後我們三個又重新走到了一起,為了自己的夢想在不斷地努力著記得那年在最高最大的石頭上,我們四個喊出了自己的夢想,雲冰說是要做警察、我和櫻豪都是想要經商、而櫻雪則是羞答答的躲在了我的背後不知是三兄弟的重聚使得雲冰占時放棄了自己的夢想,還是雲冰前期看我們幾個手頭緊,通過四五次的交涉他向家裡人借了五萬元加上他之前勤工儉學準備用來考高級警校的兩萬元錢全部交到了我和櫻豪的手裡,那一晚他將錢塞到櫻豪的手中便默默地轉過了身離去了,但我還是看到了他已經濕潤的眼眶

我們抱著必勝的信心熱火朝天的努力著辦著,可是生意前三次還是都失敗了,加上我向家裡要的三萬和櫻豪這幾年的兩萬積蓄全部都賠進去了,留下的隻有一堆毫無價值的貨物。雲冰沒有怪我們再一次向家裡開了口,我知道這對於雲冰來說十分的不公平,而也就在那一晚我和父母大吵一架之後背上了自己的行囊離開了,不是因為父母不再向我資金,也不是因為我不懂得父母對我的‘疼’愛,而是因為那時的我真的無法接受這份‘疼’的讓我肝腸俱斷的愛,他們痛罵我的時候我認了畢竟這些都是我的錯,但他們還是和小時候一樣讓我以後遠離他們三個而且還在我的麵前將他們三個罵的一文不值最後借著雲冰竭儘全力籌來的兩萬還有我和櫻豪賤賣貨物,甚至加上了櫻雪偷偷將我第一次送她的那個她一直都沒舍得摸一下十分嶄新的木偶娃娃賣的幾十元錢,我們三個又重新做了起來,終於在一年之後,我們擁有了屬於我們自己的第一家店,雖然在市區以外、門店也沒有之前想象的那麼氣派,但是將一張打有三十萬的銀行卡交到雲冰手裡的那一刻,我們臉上流出了這輩子最甘甜的笑

話說樹大真的會招風,生意場上的蒸蒸日上卻引來了一場出乎我們所有人的事情,這件事也是我這輩子怎麼也無法忘卻的了得,即使是我哪一天做了鬼我想我也無法忘卻那是一個燈紅酒綠的夜晚,那一晚我們兄弟三個又重新坐在了一起,坐在這家市中心屬於我們自己的大型kvt包間之中,喝著可以為自己源源不斷財富的高檔啤酒,唱著我們兒時怎麼也哼不出旋律的歌曲,那夜我們三個都醉了,醉的是不省人事,而等我們醒來的時候卻是隻穿著內衣躺在了一個燈光昏暗像是一個密閉地下室的地方

“啊?這裡是哪裡?我們怎麼會在這裡?遊亦?醒醒櫻豪?醒醒”

“啊?”

“嗯?彆叫我,今天不營業”

“你們快醒醒!我們被關起來了!”

“嗯?彆推我”

“啊?!”

第一天

借著消去的酒勁,我們三個不斷地在這個密閉的地下室周圍來回的拍打、呼喊,希望能找到一個出口或是得到一個回應“櫻豪,你說我們會不會”

“彆瞎說,我們一定會沒事的,隻要有我在,絕對會讓你們出去的”

“遊亦,你還記不記得昨晚我們是怎麼來的?”

“我怎麼知道,昨晚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的意思是說,昨晚身體是不是覺得有什麼上下顛簸感或者是想要嘔吐的跡象?”

“沒有你是說我們被裝到車裡帶到這裡的?”

“這裡沒有風聲,隻有滴滴的水聲,我們應該是在地下室”

“雲冰,那我們可以大聲呼救,到時有人聽到一定會進來救我們的”

“要是讓我知道誰哪個王八蛋這樣整我,我一定會剝了他的皮!”

“好了,櫻豪,留點力氣,要是一直沒水、沒食物的話,我們會死的,所以這時我們隻能保存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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