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落的步伐最終還是獨自離開了這個蘊含了世間萬象的大廳,走在那條來時走過的長廊。臉上依舊是流出了淡淡的微笑,也許現在回到最開始嬸嬸安排的那個包間才是我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在那裡或許我可以等到一個可以暗示我以後該走哪一步的信號燈
鋪在腳下的紅地毯一直綿延到了長廊的儘頭,一個個花枝招展的女服務員雙手緊扣在小腹稍下方,臉上夾帶的微笑剛掛在嬌小皙細的小臉上,那八顆潔白的牙齒便都顯露了出來,好不令人喜歡
淺淺的背影最終還是留在了這條長長的走廊之上,身上這套陽光少年的衣著,此時完全映襯出了我微微陽光的心。看著眼前這些本應該是我這個年齡段幻想的事情之中的女主角,而我這一刻卻隻是淡淡的笑了
長廊——電梯——長廊——包間,整個過程之中,除了可以看到那一個個身穿製服表情幾乎一致的女服務員之外,其他人都消失了,就連本該出現的保安在這個時間段都銷聲匿跡了
我慢慢拿起了黃色馬褲衣兜裡麵的手機,五點十八分。雖然對於這個時間段的華夏大酒店,我不知道為何會出現這樣的場景,但我卻知道對於沒有任何底牌的我來說,現在最應該做的是趕快回到那個包間之中。因為再過四十二分鐘我將會見到一個我不知該如何安排的人,而後做出一個可以決定奇家幾人命運的決定
平穩的呼吸帶動著穩穩的腳步慢慢走到了最開始的那個包間門前,而還未等我收拾好思緒開口,這時隻見門前站著的那個女服務員卻忽然麵帶驚喜之色,完全沒有在意下身工作裝衣裙的束縛,兩個大步便走到了我的麵前。還未張口說話,便先將一個串有小牌子類似於掛墜的東西展示在了我的麵前
“林夕少爺,剛才你嬸嬸來過,說是等你回來的時候要我將這個東西交給你,說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謝謝”
我帶著十分親切的笑意看著眼前這個臉上塗滿化妝品,小臉上完全找不出一絲淨地的女服務員,輕輕從她手中接過這個嬸嬸特意交給我的吊墜。而後將東西緊緊握在了手中,順著她的步伐走進了那個已經給了我信號的包間,隨後便輕輕掩上了房門
信號到了
深深吐了一口氣,輕輕抬起了握著牌子的右手,呆呆地看著手中這兩個分彆刻有‘荼然’和‘奇林夕’字樣的小牌子,款型完全一樣的吊墜。我頓時便知道是琪姐早一步找到了荼然,而今天這場飯局也將是我和花家大少爺宣戰的導火線。我還知道,這場戰鬥我必須勝利!如果失敗的話,我將會一無所有,就連我爸也會因此命喪黃泉
兩個似乎永遠都無法合璧的吊墜,這一刻,就在我的眼前慢慢在香爐之中煆燒——熾熱——通紅——熔化
這一刻,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流淚了,我隻知道當那條一直都帶在我身上的自製彩色發帶最後一縷茉莉花香在我的鼻孔逗留消逝之後,我整個心便不再屬於自己了,放在胸口的手此時再也感覺不到它的跳動了
‘你怎麼了?淚水不是早已流乾了嗎?怎麼現在眼眶還是濕的’
‘我說是風大,你信嗎?’
‘為什麼不信呢,一種看不見摸不到的東西卻被你的眼睛揭去了它的神秘麵紗,真是一件大喜事啊,你說呢?’
站在這條涓涓細流的小溪岸邊,看著靜靜站在小溪對岸的七竅,此時我臉上卻再也露不出那一懷笑意了。
‘如果你的留下就是要將我的痛苦當做是你的快感,我想當初你的選擇似乎真的是對的’
‘怎麼,是在下逐客令?江南煙雨瑤,大漠狼煙嚎,前者、後者,何為因、何為果?’
今天身著大汗大夫裝的七竅看上去就像是一位望斷了桃花源的墨客,伴隨著身旁翩翩而落的櫻花,一陣陣細細的微風吹動了地麵這一望無際的野草
‘你是在激發我的鬥誌?難道我真的連脆弱一次的權利都沒有嗎?!也許在你看來大丈夫一生都不會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麵展示在其他人麵前,其實他們錯了,不是因為他們不懂真正的男人,而是因為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男人最脆弱的時候。’
‘蘇軾曾說天下有大勇者,猝然臨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站直世紀之巔俯瞰華夏山川,還有很多地方需要你!近看這座城市,花家、紫家,這兩大家族的子女你也是接觸過的,你們奇家要想夾在他們兩大家族之間生長,領導者如無超世之才能必要具備堅韌不拔的忍耐,否則那晚跪在地上等待彆人宣判死刑的就是你。而你現在唯一一次可以退出的機會也在你的手心滑落了,既然無法在回頭了,那就一直走到最高頂,到時宣判的權利將完全掌控在你的手中!’
‘七竅,你變了,變得讓我覺得陌生了’
‘早起便和你說過,我並不是一層不變的,我可以隨著時間的變化而變化,我也可以隨著你的變化而變化,其實你在說我變了的同時也是在慢慢接受你自己正在改變這個現實之所以我叫七竅,是因為在我離開你之前,我會送你七樣東西,加上今天這一樣已經是第四樣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其他的我不敢向你承諾什麼,但我可以確定這七樣東西直到你臨終前的前一秒拿起一樣會泛起之前從未有過的色澤’
高速首發我的呐喊歲月,本章節是第八十一章大智羽天點厚黑,七竅顛覆原貌飛地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