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一位老朋友要見我了。而讓你跟著我,隻是想讓你到時可以給嬸嬸一個交代”
帶著十分和善的語氣說完這句話之後,我便邁開了腳下的步子。在這個陵園之上,僅留下了一道抹不去的煙灰
順著這條微微亮光婉轉的小路走了大概五六分鐘之後,便到了一個十分安靜的路邊。
孤獨的路燈下麵此時那輛黑色的陸虎攬勝在我剛走出這條小路便打開了車前燈,忽滅忽亮兩次之後,我便隨著血池的腳步慢慢坐在了這輛陸虎後車座上。
“你們要去哪?”
“天堂收我,我便去天堂;天堂不收我,我便願永垂地獄。”
雖然不明白這兩句暗語的意思,但我卻知道在血池說完這句暗號之後,本來還停在路邊的車子此時緩緩啟動了
不知車子在這條曲折昏黑的小路上行駛了多久之後眼前便出現了一道道明亮的燈光。透過稍稍打開的窗戶,耳邊也傳來了一聲聲熟悉的都市喧鬨聲
“奇林夕,真是一個好名字啊大可夢好名字!”
本來十分安靜的車廂此時忽然被眼前這個坐在駕駛座上,年紀和我奇米錄差不多的男孩這句略帶嘲諷的話語打破了。我微微的將緊貼在車窗的頭扭了過來,借著車內的燈光靜靜地看著他染著紅發,帶著耳釘,亮黃膚色的脖子上被白色的襯衣微微遮住了半片‘忠’字,兩隻帶著各種裝飾品的手熟練地在方向盤上戲耍著,透過車前的鏡子隱約可以看到臉上那懷唏噓的表情。
“嗬嗬,名字都是用來叫的,隻要順嘴就可以了”
“奇少爺,一開口便知道是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幽默之中還富含韻味”
眼前這個男孩,一開口我便隱約感覺到他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很多年‘老油條’,臉上帶著十分和善的笑伸出帶著傷疤的右手抹了抹左眼皮
“嗬嗬,聽彆人說左眼跳財。開始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說的真的有一點道理啊嗬嗬”
“奇少爺你們大學難道有未卜先知這門專業?我說我們這些門上過大學的苦孩子,為何隻能為你們擦鞋呢”
聽到這句像是欲語又止的話語,臉上還是帶著那股和善的笑,隻是這是臉上加上了一懷微微的驚奇。緩緩扭頭看了看一旁靜靜坐在那裡不知何時已經閉上雙眼的血池,我輕輕將那把此時已經貼在血池腿邊的雨傘挪到了緊靠車門的地方。
“如果真的要有這門專業的話,怎麼還會又那麼多的大學生找不到工作呢嗬嗬像我這樣的大學生隻要能養活自己不為母校抹黑,已經算是知足的了,哪有你口中所說的那樣優秀”
“嗬嗬嗬奇少爺,一會兒你見到那位故友時,一定會將重逢的氣氛感染的十分活躍的”
“故友?”
聽完眼前這個男孩這句特意加重語氣的話語之後,我順著他的意思帶著十分吃驚的表情問出了這個我已經有幾層預感的問題。
“對啊,再過兩天你就要做伴郎了,怎麼能不見見新郎呢?”
“嗬嗬,我說呢,一上車我便感覺到濃烈的親切感,原來是花家的陸虎啊大氣、奢華、又不失內涵”
就在我帶著十分和善的笑,說完這句話之後。眼前這個駕齡不低的‘小’司機,手中的方向盤熟練地打轉幾下之後,又將腳踩在了油門上,。而這一次,他臉上露出了一股我也捉摸不透的笑意
“嗬嗬,奇少爺平和的語氣能將這低調的話語說的那樣高調,我真是後悔沒上大學啊對了,一會兒你還要見見新娘,到時你好好安慰安慰她,已經不吃不喝好幾天了”
“”
“對了,也不知道我天天都想的什麼,竟然忘記告訴你了。新娘你也認識,而且是你的老朋友了,聽說你們還在廣場街邊接過吻”
羅絲·肯尼迪(肯尼迪總統的母親)人們都說時間可以治愈一切傷口,我可不這麼認為。傷口是一直存在著的。隨著時間的流逝,出於保護,傷口被覆蓋上疤痕,疼痛隨之減輕,但這一切永遠也不會消失。
高速首發我的呐喊歲月,本章節是第一百一十九章功成身退已浮無,一將功成萬骨枯地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