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鎮的鞭炮聲一波接著一波。
孩子們非常歡快的在小區裡玩鬨,有的大人陪著孩子一起放炮,有的大人則在一旁抽煙聊天。
一戶人家拉開了窗戶,一個婦女對下麵喊
“老王!”
“啊?咋的了!”
“快、快、快,趕緊帶孩子回來啊!”
“乾嘛啊?”
“還能乾嘛,當然是看春晚!趕緊的!”
“沒意思,不看,跟孩子放放炮多好。”
“唉喲,你回來就知道了!”
“有那麼好看嗎?”
“今年真的好看啊!”
與此時同。
很多從不看春晚的人,都在親朋好友鄰居的強烈推薦下,抱著疑惑的態度打開電視,這在很多人看來都是件無法想象的事情。
口口相傳。
一個告訴十個,十個又告訴一百個。
就這樣,無所人都去關注陳楓的這首歌。
這首歌不隻是年輕人喜歡聽,中年人也喜歡,甚至,已經年近花甲的中年人也聽得津津有味。
“像我這樣懦弱的人。”
“凡事都要留幾分。”
“怎麼曾經也會為了誰。”
“想過奮不顧身。”
“像我這樣迷茫的人。”
“像我這樣尋找的人。”
“像我這樣碌碌無為的人。”
“你還見過多少人。”
此時,很多在外加班沒法回家過年的人,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看著陳楓的吉他彈唱。
心中五味雜陳。
很多人因為很多因素,不能回家。
一個在外地值班的警察默默拿出電話,走到院子裡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手有些顫抖,心跳很快。
電話通了。
“阿斌,是阿斌麼?”
“媽,是我呀!”
“你怎麼樣啊?在那邊工作順利嗎?你的身體呢?那邊冷不冷啊?穿了羽絨服沒有?”
“穿了,早就穿了。”
“那就好,那就好,今天多吃點餃子,過年了!”
警察阿斌哽咽這說道“媽,我的同事們正在弄呢,一會就吃了。”
“好!好!好!”
阿斌的母親連續說了三個好,電話的一旁,阿斌的父親搓著手,想要和阿斌說話,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父親隻能在旁邊補充著。
“缺不缺錢啊!”
“需不需要什麼東西啊。”
大概父愛如山就是如此。
他們隻會默默的付出著,擔憂著。
“爸,媽!今年我不能回去過年了,祝你們新年快樂!”
阿斌的父母也在電話的另外一端話語斷斷續續。
“知道,知道,現在你的工作是最重要的,我和你爸我們什麼事都沒有,都挺好,你要好好工作,知道麼!”
阿斌能夠聽到,母親的那邊,也在播放著陳楓的歌曲。
這首歌,此時此刻,將一個無法在一起過年的家庭串聯在了一起。
春晚為什麼會成為每年過年的主旋律,幾乎沒有家庭不看。
就是因為他能夠將在華夏乃至全球家人們的心,連在一起。
在同一首歌曲感動,在同一個小品歡笑,在同一個魔術感到震驚。
“像我這樣孤單的人。”
“像我這樣傻的人。”
“像我這樣不甘平凡的人。”
“世界上有多少人。”
“像我這樣迷茫的人~!”
“像我這樣尋找的人~!”
“像我這樣碌碌無為的人。”
“你還見過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