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龍在夢中挺槍躍馬,奮力衝殺之時,他不知道的是在這荒島的某處山洞之中,他夢中的女主角正做著同樣的夢……
當麗莎從春夢中驚醒的時候,身體還在不受控製的痙攣中,她臉色羞紅,一顆芳心突突的跳個不停。
她不明白為什麼兩次會夢到同一個人,而這一次兩個人還做了羞羞的事,她還是初子之身,為什麼夢中會有那般真實的感受,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再次想起兩個人在一起纏綿的畫麵,又讓她感到渾身一陣燥熱。
雖然這洞中十分涼爽,但她此刻卻覺得如蒸籠一般,渾身上下都冒出細密的汗珠。
麗莎從她那鋪滿獸皮的石床上坐了起來,輕輕的將身上麻布衣服脫了下來扔在床上。
就在這時,有數十隻螢火蟲不知道從何處飛了出來,讓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洞中多了些許光亮,也讓麗莎那絕美的胴體從黑暗中勾勒出來,如一幅美豔到讓人窒息的油畫。
麗莎輕車熟路的穿過一條狹窄的縫隙,便聽到有潺潺流水聲傳來,原來這山洞的裡邊還有一條地下暗河。
麗莎赤著腳,摸索著來到河邊,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齊腰的泉水冰涼透骨,讓她燥熱的身體迅速冷靜下來。
此時,那些螢火蟲也陸續飄了過來,竟在麗莎的頭頂組成了一張模糊的人臉。
麗莎站在水中癡癡的看著,那張臉竟然慢慢的變成了一個男人的樣子。
麗莎那如暗夜星辰般的眸子中露出了欣喜之色,口中喃喃說道:
“這個人為什麼會連續出現在我的夢中,而且還膽大包天的欺負於我……,難道他就是我命中注定的相公嗎?那他現在又在哪裡呢?”
麗莎把身體輕輕靠在水中的一塊巨石之上,昂起頭癡癡的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沉浸在幸福的遐想之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有一個聲音似有若無的傳到洞中,仔細一聽,好像是喊的“姐姐”兩個字。
但那聲音又有些含糊不清,仿佛是從一個牙牙學語嬰兒口中喊出來的,卻又中氣十足,根本不是一個嬰兒能有的能力。
麗莎正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加之那潺潺流水聲的擾亂,她根本沒有聽到外麵的聲音。
那模糊的“姐姐”聲叫了一會兒,忽然被一聲淒厲的長嘯取代,那聲音如午夜的狼嚎,尖銳刺耳,讓人聞之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麗莎聽到嘯聲,立刻從水裡站了起來,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之後,便沿著來時的窄路回到了洞中,從石床上拿起衣服匆匆穿在身上。
此時洞口已經有微弱的光亮透射進來,麗莎疾步飛奔到洞口,挑開擋在洞口的藤蔓,向下方望去。
此時洞外已有黎明的曙光透過天邊的薄霧揮灑在大地上,清晰可見距離洞口有十多米深的地麵上有一塊方形的巨石,石頭上站著一個小人正含笑仰望著洞口。
這小人不是彆人,正是戰龍等人昨天夜裡遇到的那個騎著白狼的狼女,而那隻白色巨狼此刻正靜靜的匍匐在巨石邊上,半眯著一對幽綠色的眼睛,顯得十分遐逸。
隻見那狼女左臂夾著一個大大的菠蘿蜜,右肩上還扛著一隻已經斷了氣的小羊,一副來走親戚串門的架勢。
狼女見麗莎出現在洞口,立刻將手裡的菠蘿蜜和小羊扔在地上,嘴裡不斷的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姐姐”之聲,甩著她那條小尾巴又蹦又跳起來。
隨著她身體的跳動,胸前那對小兔子也跟著抖個不停,而那白狼此時都抬起頭來,看著興奮之情溢於言表的狼女,白狼竟然也露出了類似於人的笑容。
麗莎抓著洞口的藤蔓如靈猴一般,迅速的來到地麵。
看著袒胸露乳的狼女,聞著她身上的酸臭味,麗莎還是忍不住繡眉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