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軍隻好把瓶子給到女兒手中,劉曉婉毫不客氣的接過瓶子,一仰脖,兩口便喝完了瓶子中的水。
然後,就見她意猶未儘的舔了舔嘴唇,仰頭看著空空如也的瓶子。
最後,氣鼓鼓的把瓶子往地上一扔,轉身挽住劉長軍的胳膊,一邊搖晃,一邊嬌聲說道:
“爸,我還要喝水,我還要喝水。”
劉長軍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無奈的說道:
“婉兒聽話,一會兒爸爸給你弄。”
眾人見此情景,一個個麵麵相覷,一時之間,竟然無言以對。
就在這時,遠處又走來四個人。
一個長相斯文的中年男人和一對相貌醜陋,又酷似兄妹的青年男女走在前麵,三人的身後還跟著一個身材高挑的漂亮女孩。
戰龍一看來的正是自己的部門經理陸相元、同事房冬和他跟著出來旅遊的妹妹房靜。
而那個有點高冷的美女,戰龍並不認識,但看她那一身中性的穿戴和那一頭的小臟辮,活脫脫的一個小太妹。
四個人都背著挎包,手中各自提了些撿來的海鮮。
房冬一見人群中的戰龍,那滿是疙瘩的臉上忽然露出幾分驚訝之色。
略一遲疑之後,房冬立刻跑上前來拍著戰龍的肩膀笑道:
“小戰,這兩天你跑哪裡去了?我還以為你在大海裡嗝屁了呢。”
房靜也站在哥哥身後,癡癡的看著戰龍,一對小眼睛已經笑成了一條縫。
陸相元上前用他的蘭花指一邊點著戰龍的肩膀,一邊嗔怪道:
“你呀!出門在外,就沒有讓人省心的時候。”
麵對領導和同事的關心,戰龍心中一暖,差點流出淚來。
最後苦笑著說道:
“實在抱歉,出了點意外,讓大家擔心了。”
陸相元那白淨無須的臉上也露出了真誠而又開心的笑容。
現在,他們風華公司出差的六個人外加房冬的妹妹房靜,全部安然無恙,讓他這個帶隊領導一直提著的心終於落了地。
就在這時,忽聽遠處有人放聲高歌:
“如果大海能夠帶走我的哀愁,
就像帶走每條河流,
所有受過的傷,
所有流過的淚……”
歌聲嘹亮,隻是調子跑的有點離譜。
戰龍尋聲望去,隻見一個穿著空乘製服的俊朗青年和一個金剛般的黑大個,各背著一大捆木柴,一邊走一邊唱,向著營地緩緩走來。
戰龍認出那青年是飛機上的空少,自己在飛機上曾問他要過水,當時還瞥了一眼他胸前的名牌,好像是叫付向陽。
至於那個黑大個,應該也是飛機上的乘客。
待到二人走的近了,王希望和張勇軍急忙迎上前去,從二人背上接下木柴,與他們抬著放到原來的柴堆裡。
陸相元卻突然走到黑大個麵前,伸手撫摸著他手臂上那健碩的肌肉,笑嘻嘻的說道:
“我說丁大壯呀,看你這一身的肌肉真是又大又壯的,真是讓人喜歡的不得了喲!”
他說話有些娘娘腔,再加上那有些曖昧的動作,直接讓黑塔一般的丁大壯一陣難受。
兩個人在飛機上時剛好是鄰座,那時丁大壯便與其相識,同時也飽受折磨。
現在眾目睽睽之下,又來這一出,直讓他滿臉黑線。
但丁大壯也知道,陸相元隻是拿他打趣,心中不但不生氣,反倒是樂得與其開開玩笑。
隻見他很誇張的打了個冷顫,笑著說道:
“陸大哥,你可不是我的菜!”
王希望接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