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要是奴,你又是什麼呢?”張瑞這種連信昂都可以隨意改變的人,自然不會為一句話而動怒。他大笑道“小表妹,看你還算可愛,表哥給你一個機會。讓你以後跟表哥我混,怎麼樣?”
可惜,你這小表妹沒打算給你機會。烈在一邊冷眼旁觀。好幾次,他都忍不住要出手抹殺這個又蠢,又囂張,還滿口汙穢的男人。隻是,天笙似乎還沒玩夠,他才忍住了。
“儘情的笑吧!以後你就沒機會了。”天笙淡淡的道。
笑聲嘎然而止。張瑞麵色微沉,冷冷的望著天笙道“我查過你的資料,你叫天笙,是哈費的高材生。你有一個外公在k國當議會長。你母親是豐華的高管。”
“調查得挺詳儘。你不會是想用我的家人來威脅我吧?”天笙笑了,隻是那笑容沒有一點溫度。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天笙姑娘是生氣了。
“威脅?怎麼會?”看到小姑娘沉不氣了,張瑞越發活躍了。滿臉笑意,欠揍的很。
“表妹的媽媽,不是我的長輩嗎?我做晚輩的派人去請長輩過來拉拉家常,敘敘舊總沒……”
隻是,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就卡在喉嚨裡了。就感覺自己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掐住了脖子。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蒼白與扭曲。嘴裡發出咿咿呀呀的哼哼聲,四肢本能的又抓又踢。隻是,無論他怎麼反抗都是徒勞。
因為掐住他脖子的是一雙無形的大手。他跟本就無從反駁。在他那些持槍警戒的手下眼中,他正在發病。
“老板!”
“張哥!你怎麼了?”
“張哥病了,快,拿強心針來!”
“老板,張哥,你怎樣?”
“不行,再加兩!”
……
天笙站在離他兩米之外的地方,冷冷的看著那些人給他一次次注射強心針。看著他掙紮至死。然後,就當著他那些持槍手下的麵,用搜魂術,抽取了張瑞全部記憶。
“愣著乾嘛?快打電話給你媽媽,看看她有沒有事?”
一起生活了半年,儘管天晴並不知道烈的存在。可是烈卻已經將天晴也當成了家人。看天笙站著沒有動,烈忍不住提醒她。
“不用打電話,他隻是剛剛才查到我的資料,還沒來得及去安排。”天笙已經抽取了張瑞的記憶,自然知道他之前都做過些什麼。
“哼!那他也該死!”任何敢打天笙和她家人主意的人,他都不會放過。哪怕隻是想想或者說說,他也不會放過。天笙就他的逆鱗,觸之則死!
“他確實該死。”天笙對烈道“不過,他應該死在我手上。你下次能不能彆搶我的功。”那樣她就可以多得一外功得點。現在,她已經積攢了九個功德點。再差一個就湊足十個了。
“這個你也跟我計較?”烈隻覺一團無名之火蹭蹭地就從心底串起。“你是拿我當外人嗎?”
“你本來也不是我內人啊!”天笙哭笑不得的回道。
“我……”烈正要說我是,突然意識到內人的真正含義。不由改口道“我雖然不能做你的內人。不過,我不介意讓你做我的內人。”
“滾!再敢占我便宜,小心我關你在裡麵,麵壁思過!”天笙狠狠的威脅道。
“好了,彆鬨了。這些蝦米怎麼解決?要不全部殺了省事。”烈聰明的轉移話題。真要是惹惱了這小丫頭,倒黴的可是他。
“暫時不能殺,留著他們還有用。”天笙道“我們必需弄清楚,他們到底想乾什麼?”
“什麼意思?”烈興味盎然的道“那個張瑞也不知道自己要乾嘛?”
“張瑞隻是一棵牆頭草,一顆被人捏在手裡的棋子。誰會對一顆棋子說真話呢?”天笙道“他身後的人才是大boss。他們費儘心機收服張瑞,可不是因為他的個人本領。而是因為他是華夏在北地區的情報負責人這個身份。”
“你是想用這些家夥,繼續釣大魚?”
“沒錯,咱們就在這裡等著那條更大的甲魚自己出來見咱們。”
“出什麼事了?”
突然一個天外來聲,將正在用意念勾通的兩人拉回到現實世界。天笙猛地抬頭,就見一個黑發,黑眼的黃皮膚男人從門外衝進來。剛才那聲中文顯然就是出自這個男人口中。
“杜哥,張哥沒了!”立刻有人向來人彙報。
“杜子躍?”
天笙一眼就認出此的身份。三個失蹤特工中的一人。
“我是杜子躍,你是誰?”杜子躍疑惑的望著眼前的女孩。接著又轉頭看向那個叫他杜哥的人,“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