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七炔赫連沒告訴你?”獨親親看著張宜道。
張宜聞言,煙眉一皺,道“獨親親,直呼皇上名諱可是殺頭的大罪,何況,皇上需要告訴我什麼嗎?”張宜問道。
“既然沒告訴你,那你就不必要知道了!”獨親親道。
“獨親親,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宜怒道,把她張宜不放在眼裡嗎?
“沒什麼意思,既然七炔赫連沒告訴你,那麼他肯定也覺得沒有告訴你的必要,難道你要抗旨嗎?”獨親親答道。
張宜聞言,臉色一堵,這個獨親親,不管她說什麼,她總是有道理反駁她!
“姑娘…”張德突然喊道。
“怎麼了?”獨親親回頭,問道。
“前方”張德指著前麵道。
“前方怎麼了?”獨親親皺眉,扭過頭。
前麵是一片竹林,呈圓形,而在一個一顆較大的竹子邊,靠著一名男子。
男子身著白色藍絲長衫,腰間掛一羊脂玉牌,偉岸的身子靠在竹子上顯得格格不入。三千墨絲因為頭的位置遮住了臉,獨親親一時看不清他的容貌。
而讓人醒目的是男子左腿的一道血跡。血跡已經乾涸,可見男子早已受傷,逃命至此。
救還是不救?
“獨親親,你不是說加快速度嗎?還不走!”神遊之際,耳邊傳來張宜不爽的話語。
“我想快就快,想慢就慢,你管得著嗎?”獨親親說著,朝昏迷的男子走去。
終究,還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
但是,卻在獨親親走向男子之際,張宜一把拉住了獨親親。
“獨親親,不相乾的人,彆隨便相碰!”張宜勸道。
“我不能眼睜睜的見死不救,我不是你這麼狠心!”獨親親甩開張宜的手道。
張宜聞言,眼色黯然。誰一開始就是狠心之人,這麼多年的生活,讓她不敢再純真,純真的下場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獨親親感受到張宜的情緒,眼中閃過一絲抱歉,可是說出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怎麼也收不回來了。
“你…”獨親親想要道歉道。
“獨親親,我醜話說在前麵,如果等下有什麼危險,你死了彆說我沒勸你!”張宜彆開臉道。
“放心,你沒死,我可不敢死!”獨親親見張宜的神情,釋然一笑,反駁道。
“哼!”張宜聞言,生氣的不在搭理獨親親。
快速來到男子身邊,獨親親看了一眼男子的傷。
箭傷,有毒。
“喂,你醒醒,你能聽見我說話嗎?”獨親親搖著男子道。
隨著搖晃,遮住男子容貌的墨隨之散開。
獨親親看著路出清晰容貌的男子,可愛的嘴巴長成了一個“o”型。
飽滿的額頭,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被凍的發紫,從麵色來看,不難看出男子是一個溫和之人,麵向沒有半點的冷峻之色,是不同於七炔赫連的冷魅,七炔赫軒的可愛,以及玨的驚天動地。
“喂你聽得見我說話嗎?”獨親親吞了口吐沫,怎麼最近儘是遇見長得俊的人!
雪川景覺得自己的左腿快要斷了,那種麻痹抽筋的感覺一直縈繞左右,讓他痛苦難耐。突然耳邊傳來一個聲音,圓潤動聽,清喉婉轉。
努力的睜開眼,但是很快又閉上了。
可是就是那一眼,讓雪川景記住了那個影響他一輩子的女人!
那樣的傾城傾國,那樣的銳不可當,甚至在很多年之後,他都很慶幸自己,能在那一天,遇到獨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