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小祖宗啊,彆催!我一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們這樣的折騰啊!”風叔氣喘籲籲的說著。
佩夏氣不喘臉不紅,走在風叔旁邊,冷不丁的來一句“風叔,你覺得在王爺麵前,我能活的比你長?”
“…”風叔聞言,心裡立即就平衡了!
在佩夏不停地催促下,風叔終於趕到了聞人風所在的馬車,但是看到聞人風緊緊的抱著昏迷的獨親親,風叔也不敢上前打擾。
這時候打擾,不是擺明的找死嗎?
佩夏收到風叔求助的眼神,微微咳嗽了一聲,道“王爺,風叔來了!”
聞人風這才回神,眼神淩厲的掃向風叔,高貴冷豔道“這就是你三天就會好的結果?”
佩夏“…”
風叔“…”風叔欲哭無淚,王爺你這是光明正大的栽贓嗎?可恨的是他卻不能反駁!官大壓死人啊~~~
“王爺恕罪!小人技拙,這次保證小姐能好!”風叔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麵對王爺,就算是大冬天,他回去都要洗一次澡!
“哼!”聞人風傲嬌的哼唧了一聲,絲毫沒有察覺獨親親這樣完全是出自他手。
於是就這樣,風叔蹲在馬車口,孤零零的看著坐在馬車裡抱著獨親親的王爺。
許久,聞人風厲色的看向風叔,怒道“為什麼還不醫治!”
風叔好想哭,於是戰戰兢兢道“王爺,您…您這樣抱著小姐,微臣沒有辦法醫治啊!”
聞人風一震,臉上出現一抹茫然,這才發覺自己緊緊地抱著獨親親。臉上閃過一絲不舍,但是為了獨親親能夠活著,聞人風這才放手。
風叔有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這才小心翼翼的進入馬車裡。馬車足夠大,大到完全可以容納四個像聞人風那樣高大的男人!
把了把脈,翻了翻獨親親的眼球,風叔鬆了一口道“王爺,小姐沒有多大礙,隻不過疲勞過度,再加上高燒之後沒有休息好,現在有點心力衰竭而已!”
聞人風“…”心力衰竭?還沒有多大礙?庸醫!
“給她醫好!不然本王要了你的腦袋!”聞人風厲聲道。
風叔顫抖著蒼老的手,好像大喊一聲“有本事你就了結我!”
“是,微臣遵命,隻是小姐現在千萬不能累著了,不然以後會留下後遺症!”風叔沒有出息的在風中淩亂了。
“哼!”聞人風有冷豔的哼唧了一聲,風叔是在指責他那麼對待一個女子嗎?
風叔在聞人風冷厲的眼神之下緊張的開了一個藥方,然後才小心翼翼的下車交到佩夏的手中。
“為什麼又是我煎藥?”佩夏惱怒道,自從那個女人來了之後,吃喝拉撒他都要看著,現在就連煎藥都落到了了他的頭上!
“你要不是不願意,我就讓你煎這些藥給你喝。”聞人風冷厲的看著佩夏道。
風叔…
佩夏…
王爺,你有氣也不能撒到他們兩個無辜的人身上啊!特備是佩夏,一張俊臉都黑了!
“是,屬下這就去!”佩夏憤怒的咬著牙,拿著藥方就離開了。他決定了,以後絕對不跟風叔出現在同一個地點!
風叔和佩夏離開後,聞人風看著躺在他懷裡的獨親親發呆。安靜的獨親親美極了!就像是一隻睡眼朦朧的小貓,肉肉嫩嫩的,好不可愛!
可是睜眼的獨親親確是一隻小豹子,誰也近身不得,誰也親近不了!
輕輕的摩擦著獨親親柔嫩的小臉,聞人風的臉上露出一抹孤寂。親親,你為什麼不願意正眼看我一眼?哪怕一眼就好!讓我知道,其實你的眼裡是有我的存在的!親親,你知道嗎,在七炔國的時候,你對夏侯君好,對東宮璘好,對傲人澈好,對雪川景好,對窮奇玨好,對任何一個人都好,唯獨對他不好!見到他就跟見到什麼厭惡的東西,琉璃的杏眼滿是警惕!
親親,我是想要七炔國,這是身為一個國家掌權人的根本的想法!誰不願意擴張自己的領土?我隻是表現在臉上而已,為什麼你就這麼厭惡我?
親親,不要討厭我好不好?
時間如梭,夜晚總是來得讓人應接不暇。
獨親親在聞人風再一次粗暴的喂藥法下,勉強喝完了一萬藥,然後在昏迷不醒的情況下,被聞人風脫光了衣服。
咳咳,是上衣,而且隻露出了光潔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