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嗬，你還挺愛麵子！耍賴的時候咋沒見你臉皮薄呢！”
麵對我的調侃。
老嶽不耐煩的擺手說道：“少調侃我吧，這事辦成了，算我欠你一個人情還不行？”
看的出來。
老嶽是真的煩躁，能主動說出這話。
肯定是給這老小子愁壞了。
但我依舊沒有說出那個銅片子在我手裡。
防人之心不可無。
老嶽這家夥本就不老實，不能百分百放心。
我又是好奇問道：“那你說這之前的城隍也是個腦子有病，彆人想當都當不上的城隍爺不當，辭職了不說，還博了冥王的麵子，這人腦子有病吧？”
一聽這話。
老嶽來精神了。
眼中放光。
眼神也是似笑非笑的問道：“是吧兄弟，我也覺得，但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說的！”
老嶽這反應。
我也有點摸不著頭腦。
微微皺眉。
咋感覺這家夥這話沒憋好屁呢？
但也沒有啥問題啊。
我看外邊天色已經徹底黑了，我還有事，今晚必須去一趟小站山墳！
於是我加快了詢問的速度。
“第三個問題，他們左門的目的，是不是殷霜！”
可以說。
這是最關鍵的一個問題。
隻要確定這點。
那一切就都通了。
他們這麼多高手潛伏在江水，如果是為了殷霜，一切都合理了。
也徹底的讓我緊迫起來。
因為我的實力根本沒辦法保護殷霜。
而殷霜此時三魂六魄全部分解，實力早就不是當年的那個九尾仙狐了。
武當和茅山宗的人有多厲害。
我是見識過的。
見我這麼緊張。
老嶽頓時一笑：“開什麼玩笑，左門能和殷姑娘有啥關係，這左門是專門害人的門派，而這九……”
他馬上對著自己的嘴打了一下。
“不能說出來，就是‘那個東西’，你心知肚明，天下人得而誅之，是因為‘那個東西’也害人，大家都是一丘之貉，怎麼可能有矛盾呢！你想多了兄弟……”
“啪！！！”
我聽到這裡拍的一下拍在了桌子上！
“你放屁！”
“殷霜雖然是……那個東西，但她害誰了！”
“害你了？害我了？還是害彆人了？”
老嶽平靜的看著暴起的我。
緩緩抬起酒杯。
一飲而儘。
最後轉身往外走去。
到了門口的時候。
老嶽背對著我說道：“害了你……”
隨後身影一閃。
消失在了門口處，徹底沒了蹤跡。
而我呆呆的看著店門口。
腦子一片空白。
殷霜……害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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