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
二胖也是一愣,隨後問道:“啥?我幫你啥?”
說話中那眼神就發直了。
要不說我和他都是大傻子呢,我之前是眼神清澈愚蠢,這位是眼神發直。
我對著他說道:“來不及說太詳細,你先跟我走。”
說著我就抓著他往外走去。
二胖不明所以。
就這麼被我抓著。
我一邊往青丘山走,一邊問道:“可能需要的人手有點多,你還有其他認識的人沒?”
聽到這話。
二胖撓著頭說道:“天罡,我和你一樣啊,彆人都不願意和我玩,沒啥朋友。”
也對。
我就是多餘問。
大傻子問二傻子有沒有朋友……
但棺材菌屬於極寒之物,不來回傳遞的話,怕是要出事。
倒也還有一種辦法。
有點惡心。
我屬實也接受不了。
就是我們兩個人交替用嘴傳遞,一路前後倒替的親嘴。
一想到和二胖來回親嘴傳遞棺材菌。
我就是一陣反胃。
這相當於吃了吐,吐了吃。
這還不算完。
我倆這麼吐了吃,吃了吐,最後還要放在女屍的嘴裡。
這多少有點……
我一陣頭疼的往山上走去。
殊不知身後跟上了一個東西。
我全程也沒有發現。
仿佛這一瞬間,守村人的感覺不靈了。
直到進了青丘山。
我腳步是越走越快,天色漸漸暗下來了,這怕是天黑之前能完成一件事,都是謝天謝地了。
不由的心裡又是暗罵女屍不早說。
純為難我。
就是不想讓我退婚。
但轉念一想,人家那麼厲害圖我啥呢?
不由的罵了自己一句不知廉恥。
等來到半山腰的時候。
我卻是一下停下了腳步。
二胖直接就撞在了我身上。
隨後出口問道:“咋了天罡,咋不走了?”
我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不可置信的撓了撓頭。
為啥沒有溫泉潭水了?
這裡是我之前偷看二婆子家女兒洗澡的地方,此時哪有什麼霧氣,就是一片很矮很矮的臭水溝。
臭水溝都算不上。
幾個小泥潭而已。
裡麵是之前下雨沒有徹底蒸發的雨水。
我出口問道:“潭水呢?”
二胖不解的來到前邊看了一下:“啥潭水啊,咱們村子常年乾旱,還潭水呢,這裡麵的雨水,那都是前段時間下了一場十年難得一見的大雨才形成的,咱們這裡,還能有潭水?”
聽到這話。
我更是納悶了,我之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難不成。
是哪個二婆子的女兒給我施展了障眼法?
行屍自然沒有這個能力。
難不成二婆子的女兒,和其他人不一樣,成了鬼魂?
但我清晰的記得她手很冰涼。
是可以觸摸的到的。
“天罡,你到底咋了,你不是著急有事嗎?愣著乾啥?”
二胖的話提醒了我。
這裡的謎團太多了,似乎線索很多,但是連接不起來。
還是先辦正事。
什麼怪事都沒有女屍蘇醒重要!
我和二胖再次加快了腳步。
在路上沒有碰到二婆子一家,似乎真的被那個大白耗子給處理掉了。
半小時後。
我和二胖站在了二婆子一家墳堆前。
“二婆子死了?!”
二胖頓時一愣,隨後看向我。
對此我也沒法解釋。
腦子裡快速回憶女屍說的話。
二婆子家的祖墳裡有棺材菌,但眼前這個是新墳,是他們一家的新墳。
那就需要找到他們的祖墳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