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屍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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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藍玉龍在回到住的地方的時候,竟然被那四個家夥取笑了一番,尤其是安知其那小丫頭。殘顎疈傷就連吃飯的時候他們都是沒有好眼神的看著我們兩個,最後還是安知其那丫頭忍不住了,就跑過來問我“心怡姐姐,老實交代吧,你和玉龍哥哥去哪裡學會了?”那丫頭笑得真是夠奸詐的了。
我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帶著十足魅力的微笑,手上做著瘙癢的動作朝安知其走了過去。然後對著她拋了個媚眼,柔聲細語的說“我的好安妹妹,你想知道什麼呢?你就儘管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說完手上的動作也不慢,對著她的腰部就開始瘙她的癢。
安知其最受不了彆人瘙她的癢了,當下笑得上氣不接嚇氣了,而且連眼淚都流出來了。我們兩個圍著小飯桌轉著圈跑了起來。其他幾人都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了,這是來這這麼長時間最開心的一個晚上了,安知其一邊跑一邊求饒,“我、我不問、不問了還不行嗎?心怡姐,你就、你就放過我吧!玉龍哥哥,快幫幫我啊。”
藍玉龍此刻也是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在聽到安知其向他喊救命的時候,他就說到“這個我可管不了,你自己捅的簍子,你還是自己收拾吧,千萬彆帶上我。”
安知其聽了以後,差點氣的翻了白眼,然後也不在跑了,站在理我不遠的地方,瞪著眼睛,撅著嘴,然後雙手叉在腰上。假裝生氣的說到“哼,還沒成一家呢,就和起夥來欺負我,還有沒有天理了。大柱哥,你快評評理,有這樣的沒有?”
李大柱更是氣的安知其說不出話來了,李大柱說“我說知其,你可千萬彆扯上我啊,這官司我可斷不了。”說著,又是一陣狂笑。
安知其叫沒人幫她隻好使出了殺手鐧,她跑到我身邊,眼淚汪汪的看著我,然後說道“好姐姐,你就放過我吧,我不問了還不行嗎?”
我一看她這樣,我笑的更歡,於是點了點頭。她見狀趕忙跑回了屋子,等跑到屋門口的時候。還不忘調皮的做了個鬼臉,我們都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就開始將桌子上的碗筷都收拾好,就各回各屋去休息了。
就在要躺下的時候,我瞥見在窗戶那飄過一個人影,那身影速度很快,一眨眼就過去了。我也懶得去想了,這個村子裡詭異的事情太多了,雖然村子裡死了很多人,但是畢竟還沒有威脅到我們,所以現在的我隻想好好的睡一覺。在我睡著的時候,窗外有個人影越走越近,如果我醒來一定能認出來,那人醒就是那白衣的小女孩。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因為外麵在下雨,所以我沒有去教室,而是留在了屋子裡。百無聊賴間,突然想起那瘋女人的日記還沒有看完,於是我就將它拿了出來繼續翻看。
第二頁上寫著,“我要趁著我還記得住的時候,將我知道的寫下來,這也是我能為這個村子做的最後一件事了。我要講個很長很長的故事,希望有人可以看到。
其實在那父母剛來到村子的時候,我最先看到的並不是他,而是他的女兒,那個喜歡穿白衣的小女孩。
她總喜歡一個人坐在小溪邊,有一次我去溪邊洗衣服,看見了她。那是的她臉色很是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身體也很單薄,就好像一陣風過都能將她吹倒一樣。
她每天都拿著一支小玉笛,吹出來的曲子很好聽,但是我不知道叫什麼?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曲子,隻知道是她父親交她的。要她一定要好好的記住,千萬不能忘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我知道了小女孩的名字,小女孩有個美麗的名字,她叫做秋水寒。隻是那孩子看上去有些冷,眼神裡總是冷冰冰的,看她一眼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仿佛她能看清你心裡的想法似的。村子裡的孩子都不喜歡她。
但是我知道其實她並不像表麵那樣的冷,她隻是不懂表達,她也希望能和那些村子裡的孩子一起玩耍,但是她的父親不允許。
為此我去找過她的父親,也是因為這樣我才認識了他,他對我說過,小女孩得了一種怪病,不能像其他孩子那樣玩耍。可是當我問他小女孩得的是什麼病的時候,他卻說不是什麼大病,我很奇怪,可是不好多問什麼。
於是我每天都去小溪邊和那孩子作伴,我喜歡聽她吹的曲子,很舒心。我開始要求水寒教我,這樣我們慢慢得成為了朋友,我也學會了這首曲子。可是不久以後,我再也沒見過她了。
在見到她的時候就是看見她被一群孩子欺負的時候,也就是村子開始有人死的時候。她說,那是欺負她的代價,我當時不以為然,但是慢慢的發現,隻要有人欺負她,村子裡就會有人死去。我漸漸的發現她說的話是真的。”
看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了我看到的那個穿白衣服的小女孩,她會不會就是瘋女人日記裡提到的那個小女孩呢?看到最後一句,我明白了,兩個女孩一定是同一個人,因為隻要是她們出現村子裡就會有人死去。
但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隻要是被人欺負,而欺負他們的那個人在第二天就會死去呢?日記裡並沒有在說明了。我很失望,也許這個時候正是那瘋女人發病的時候吧。揉了揉太陽穴,接著看日記的第三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