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屍之謎!
“你說的是真的嗎?這怎麼可能呢?你是他唯一的弟弟,而且他今天所得到的一切,還是你讓給他的,他怎麼可能要殺你呢?千萬不要聽彆人的挑撥,他還是你的哥哥,他是不會害死你的。睍蓴璩傷”井上桐子在聽到宮本一郎說的話之後,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他不相信自己的丈夫會這麼做。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他最近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不管我說什麼,他都是聽不見去,而且給我的感覺,他已經不再是我最敬愛的哥哥了。”宮本一郎皺著眉頭說道,他實在是想象不到,往日最疼愛他的哥哥,今天居然在大殿之上要殺死自己。
“也許是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啊!兄弟兩個有什麼話說開就好了,畢竟你們從小到大感情都是那麼好。”井上桐子對宮本一郎說道。
“真的是那樣就好了,可惜啊!一切變了,什麼都變了,原本的哥哥已經死掉了,到底是什麼讓他變成了這個樣子?”宮本一郎抱著腦袋說道,他的心裡真的很是痛苦,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哥哥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井上桐子看著麵帶痛苦神色的宮本一郎,不禁走上前一步,然後拍著宮本一郎的肩膀說道“放心吧!他始終都是你的哥哥,不會那麼對你的,就算是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他也不會想要殺死你的。輅”
“真的嗎?可是我看他的樣子,似乎是真的想要殺死我,難道對於他來說,我就真的……”
“你們兩個在乾什麼?這麼晚了,你怎麼不回你的寢殿,為什麼要在這裡?你們兩個居然背著我在這裡做這麼齷齪的事情,你們兩個真是對得起我了。”還沒等宮本一郎說完話,就看見宮本武藏滿臉怒容的走了進來。
“我們什麼也沒乾?怎麼就對不起你了。”宮本一郎見自己的哥哥這樣和自己說話,於是也很不友好的回了一句駔。
“是嗎?那你拉著我妻子的手,這算是怎麼一回事啊?”宮本武藏看著宮本一郎,然後冷冷的說道,那眼睛裡似乎都能噴出火來。
宮本一郎在聽到宮本武藏這麼一說,低頭一看,隻見自己的手正死死的拉著井上桐子的手,他趕忙就將手鬆開了,然後看著宮本武藏說道“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哎呀,算了,我就算是在解釋你也不會相信我的,總之我們兩個真的沒有什麼!”
“沒有什麼?那麼你大晚上的不回自己的寢殿,而是跑到了我妻子的寢殿內,還拉著我妻子的手,你這還叫沒有什麼?”宮本武藏是越說越激動,他那雙手是緊緊的攥著,甚至都能聽到他那骨節咯吱咯吱的聲音。
“武藏,你真的是想多了,我和一郎真的沒有什麼。”井上桐子看著宮本武藏的神色,她似乎是聞到了火藥的味道,於是就對宮本武藏說道。
本來是好意的井上桐子,卻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片好意,居然會變成導火索。在聽到自己的妻子站出來為自己的弟弟說話的宮本武藏,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他感覺到自己的胸腔內全部都是怒火,他甚至都有想要殺死宮本一郎的念頭。
“你那麼向著他說話,怎麼?是不是後悔嫁給我了,還是你想背著我和他搞一些不正當的事情呢?”宮本武藏冷冷的說道,就連那眼神都是冷冷的,看的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你夠了,你侮辱我也就算了,桐子是你的妻子,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她?你還是不是人啊?”宮本一郎實在是沒有辦法容忍自己的哥哥這樣說話,這還是自己拚命保護的哥哥了嗎?
“你也知道她是我的妻子啊!那你還這麼晚來找她,你想要乾什麼?”宮本武藏一把將井上桐子給拽到了自己的跟前,然後抱著井上桐子,眼神挑釁的看著宮本一郎說道。
“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早知道你會變成這個樣子,當初我就不該讓著你,我真是後悔死了。”宮本一郎看著宮本武藏說道。
“怎麼?你後悔了,我就知道你的心裡一直都不服我,將桐子讓給我,隻能說明你的心機重,在將這天皇的位置讓給我,那是因為你覺得我當上這天皇之後,我就會任你擺布,可惜的是你錯了,我不會任你擺布的,而且我也不會留著你這麼一個時時威脅著我的人在這個世上的。”宮本武藏看著宮本一郎,然後惡狠狠的說道。
井上桐子本來還在掙紮著想要離開宮本武藏的懷裡,但是在聽到宮本武藏這麼說以後,她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真的是自己丈夫說出來的話嗎?往日那體貼入微,帶人寬和的丈夫去了哪裡?他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她真的很想騙自己說,剛才的那些話是自己的幻覺,根本就不是自己丈夫說出來的。
“你還真是變了,我將桐子讓給你,是因為我發現桐子喜歡的是你,而不是我,要是我知道你這樣看待我的話,當初我就不會將桐子讓你了,至於那天皇的位置,本來就是要傳給我的,但是我不知道出了什麼緣故,父親竟將位置傳給了你,但是我一點也沒有嫉妒你,或者是想要擺布你的意思,這一切的一切都因為你是我最最敬愛的大哥,可是你真的是讓我太失望了。”宮本一郎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哥哥居然會變得這麼的離譜,簡直和以前就是判若兩人啊!難道是權利使得自己的哥哥變成了這個樣子的嗎?
“你說的還真是好聽啊!誰知道你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也許你是看我太懦弱了,所以你才會這麼做,俗話說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隻是你還是算錯了一樣,那就是我沒有你想的那麼懦弱。”宮本武藏冷笑著說道,現在不管是宮本一郎還是井上桐子,他們都以一種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的眼神看著宮本武藏。
“你真的是不可理喻,算了,我不想在和你爭辯下去了,不管怎麼說,你還是我的哥哥,也許最近你是太累了,才會這樣想我的,你還是好好的休息休息吧!我先走了。”宮本一郎真的是不想再和宮本武藏爭論下去了,那樣沒有什麼意義。宮本武藏看著宮本一郎的背影,他那冷冰冰的眼神裡麵,閃著濃濃的殺意。他的心裡全部都是對宮本一郎的恨,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變得不再像以前那樣了,他開始變得狠心,其實他是害怕失去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特彆是與那些大臣一起商議事情的時候,當他們誇讚自己弟弟的時候,他就會打從心裡感到嫉妒。
有什麼辦法可以讓那些大臣不在注意自己的弟弟呢?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宮本一郎消失,徹底的消失,可是怎樣才算是徹底的消失呢?隻有死人才會徹底的消失,在有了這個想法以後,宮本武藏就處處都在挑宮本一郎的錯誤,其實他也知道自己的妻子一直都是深愛著自己的,但是當看到宮本一郎和自己的妻子站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心裡就很不舒服,他總是感覺那是宮本一郎在和自己炫耀,那意思就像是在告訴自己,要不是他宮本一郎自動退出的話,井上桐子根本就不會嫁給自己。
當自己提出了什麼提議的時候,宮本一郎卻總是反駁,其實宮本一郎是處於好意,他想要幫著自己的哥哥好好的管理這個國家,但是在宮本武藏的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他的心裡是這樣想的,那就是宮本一郎在證明他比自己要強,沒有他的話,自己就是一個廢物。所有宮本一郎為他好的事情,他都認為是宮本一郎在嘲笑就無能。
他在心裡暗暗的發誓一定也要讓宮本一郎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但是那畢竟是自己的弟弟,不管怎麼樣,兩個人身體裡麵流著的血液是一樣的,真的要殺死自己的弟弟嗎?其實在宮本武藏的心裡也是猶豫了好長的時間,他一直都沒有真正的下定決心。但是,就在今天晚上,他和宮本一郎的一番話之後,宮本武藏已經是下定了決心,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親弟弟,自己一定要除掉他,因為他對於自己始終都是一個威脅。
井上桐子看著自己的丈夫,她在不知不覺的退後,她覺得自己麵前站著的這個男人好陌生,這真的是自己的丈夫嗎?自己的丈夫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可理喻了?她簡直就不敢想象,剛才的那些話是從自己丈夫的嘴裡麵說出來的。她有一種想要逃走的感覺,她想要逃離這個男人的身邊,她想要將自己的丈夫找回來,但是應該去哪裡找呢?
察覺到自己妻子井上桐子的動作,宮本武藏回過頭來看著她,此時的宮本武藏又變回到了以往的模樣,他笑著看著井上桐子,然後細聲細語的說道“怎麼了?難道不認識我了嗎?”
“我真的是有點不認識你了,你今天怎麼能這麼說話呢?你真的不覺得你最近變了很多嗎?你很容易就會發脾氣,甚至變得很是暴躁,我真的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郎是你的弟弟,你怎麼可以那麼說他?更可怕的是,你居然還以為我和他之間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我覺得你是真的變了,難道真的是這權利讓你變成這個樣子的嗎?”井上桐子看著宮本武藏,她的眼睛裡滿是淚水,她不知道該怎麼來勸導自己的丈夫,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才變成這個樣子的。
“桐子,是你想的太多了,爭吵是在所難免的,我們是兄弟,明天就會沒有事情的,更何況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了解嗎?可能是最近事情太多了,有些心煩,一郎他會理解我的,你也不是不知道他那個脾氣。”宮本武藏笑著對井上桐子說道,那表情和剛才簡直就是兩個人。
井上桐子看著一臉笑意的宮本武藏,她有些不太相信他的話,因為剛才的樣子實在是太凶了,那不是他應該有的表情。看著站在一邊的井上桐子,宮本武藏走了過去,一把將自己的妻子摟進了懷裡,然後拍著她的後背說道“真的沒事,彆再擔心了,明天我會去和一郎好好談談的,我們兩兄弟之間怎麼會有仇呢?”
話雖然是這麼說,這不過是宮本武藏安慰自己老婆的話而已,在他的心裡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宮本一郎徹底的消失,這樣的話,自己就不會在有威脅的感覺了,自己得到的一切也會很安穩的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但是,宮本一郎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不可能沒有防範的,自己一定要想一個好辦法,一擊即中,否則要是宮本一郎進行反擊的話,那麼自己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可是自己根本就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自己又不能和井上桐子商量,那樣會迫使井上桐子離開自己的,更何況她也不能允許自己去殺宮本一郎的,到底應該怎麼辦呢?算了,還是慢慢的想吧!
就在宮本武藏在想著怎麼對付宮本一郎的時候,走在小路上的宮本一郎心裡滿是怨恨,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哥哥為了權利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恐怕今天這麼一鬨,在宮本武藏的心裡一定會容不下自己的,自己還是得想個好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離開宮殿,逃到外麵去,然後相當好對策,將原本那屬於自己的一切全部都拿回來。
但是宮本一郎轉念又是一想,也許是最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哥哥才會變成那個樣子的,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事情,第二天的時候,哥哥就來和自己道歉了。可能是因為自己剛才實在是太生氣了,才會這樣想自己的哥哥,自己還真是一個笨蛋。可是當第二天早上一起來的時候,宮本一郎就改變了自己的想法,說什麼都要將自己的東西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