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屍之謎!
小泉看著那封信,很想將那封信燒掉,但是內心當中卻有一個聲音在勸自己不要燒掉,在看完這封信的時候,他的心裡其實還是很混亂的。睍蓴璩曉到底這封信裡麵說的是不是真的,自己到底應不應該相信那封信裡麵說的那些事情呢?
多想自己的身邊能有一個可以商量的人,可惜這麼多年,自己的身邊什麼人都沒有,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自己一個人,小泉的內心也總是感到很是孤寂,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在自己的心中一直人為自己的今天全部都是那個人造成的,就憑這一封信就想改變什麼,真是夠可笑的了。
小泉一把就將那封信撕得粉碎,扔到了一邊,他嘴角冷笑著看著那被自己撕碎的信件,心裡想都的全部都是善本天皇那可恥的行為,還有就是他怎麼樣謀奪了現在的天皇之位,甚至逼死了自己的母親,而後又想殺死自己,現在卻因為宮本惠子將宮殿內弄得一塌糊塗的時候,居然想出了這麼一個笨到家的辦法,想要借住自己來阻止宮本惠子的一切行徑,那簡直就是太可笑了。
小泉站了起來,他的心突然感覺到異常的煩躁,他想出去走走。剛一出家門的小泉,就感覺在自己的身後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看,可是沒當自己回頭的時候,卻什麼人也看不到,難道是自己太敏感了嗎?但是隻要自己轉過身以後,自己就能感覺到那雙眼睛,因為沒有感覺到危險,要是小泉就沒有過於理會那雙眼睛到底藏在哪裡?
另一方麵,鬆下櫻子已經回到了地下室裡麵,當她回去的時候,宮本惠子就履行了當時對鬆下櫻子說的那些話。現在鬆下櫻子泡在一口滿是鮮血的大缸內,那裡麵不止是鮮血,還有不少的草藥,而一些特殊的東西。剛下去的時候,鬆下櫻子總是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咬自己,但是她並沒有做聲,但是現在她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攴。
鬆下櫻子感覺在那缸裡麵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努力的想要鑽進她的身體裡麵去,那種疼痛真的是撕心裂肺,讓她幾乎都堅持不下去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在進入這個缸內的時候,宮本惠子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她就咬牙堅持了下來,她一定要親手將自己生下來的魔鬼處決掉。
當鬆下櫻子回到這個地下室的時候,宮本惠子就帶著她來到了她原先的那個石室內,就看到那裡擺著一個裝滿了血紅色液體的大缸,宮本惠子指著那個裝滿血紅色液體的大缸對著自己說道“進去吧!你隻要在裡麵能堅持五天,我們就繼續下麵的過程,不過這五天你要是都堅持不下去的話,那麼你就等於是放棄了,到時候你就彆怪我了。”
“那裡麵是什麼東西?”鬆下櫻子在看到那個大缸的時候,心裡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在聽到宮本惠子說完這些話以後,她指著那個大缸裡麵那血紅色的液體問道嫗。
“也沒有什麼,隻是一些很美味的血液,但是這些血液跟一般的血液是不一樣的,是經過特殊途徑製造出來的,等你在裡麵泡上幾天,你就會知道這些血液與多神奇了。”宮本惠子看著那大缸,然後笑著說道。
鬆下櫻子想了想還是走到了那大缸的跟前,很快的就聞到了那缸內鮮血的味道了,但是和自己喝的那些鮮血似乎好像還有點區彆,那種感覺自己說不出來,她迫不及待的就跳了進去,進去以後,她感到刺骨的寒冷,猛地一下就站了起來。
在鬆下櫻子站起來的時候,宮本惠子則是一臉冷笑的看著她,然後冷冷的說道“這樣你就受不住了嗎?還想著將我徹底打敗,我看你還是彆做夢了,這點小小的寒冷你都熬不住的話,接下來那蝕骨的痛楚你就更加的熬不住了,哼哼,我看還是出來吧!好好的留在這裡,也許有一天我會有用著你的地方也說不定。”
鬆下櫻子看著那血紅色液體表麵上麵自己的影像,自己變成這個樣子到底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收拾這個自己生下來的魔鬼嗎?宮本惠子說的話一點都沒有錯,這點小小的苦楚都受不住的話,自己怎麼可能打敗他她,想到這的時候,鬆下櫻子看了一眼宮本惠子,然後深吸了一口氣,猛地一下就直接坐到了缸裡麵,那血紅色的液體一下就將鬆下櫻子給淹沒了。
那股寒冷和冬天裡那刺骨的冰水是沒有辦法比的,這簡直要比那寒冷上千倍,鬆下櫻子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凍裂了,自己的身上似乎都已經開始結冰了,但是她還是堅持了下來,在裡麵呆了一會的時間,突然間就感覺沒有那麼冷了,似乎還有點暖洋洋的,很舒服,但是過了一會,又感覺到了那刺骨的寒冷,這樣好幾回之後,鬆下櫻子就在也沒有感覺了。
不知不覺就已經過了一天的時間了,鬆下櫻子對那液體的溫度相差已經適應了,她以為就這樣在這個缸內泡上五天也不算是太難熬,但是她沒有想到,這隻是一個開始,現在她已經開始感覺有東西在咬自己了,而且似乎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在往自己的肉裡麵鑽,他們在啃噬自己的肉,還有骨頭。
那種感覺真的是不好受,鬆下櫻子閉著眼睛,但是依然能看到她的腦袋上那密密麻麻的汗珠。鬆下櫻子沒到自己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她就會想到宮本惠子那張嘲笑自己的臉龐,這樣自己就會堅持下去了,現在到了最為難過的時候了,那些蝕骨的感覺出現了,鬆下櫻子的手死死的攥著,那手指上麵那尖尖的指甲已經刺穿了她的手掌,鮮血慢慢的和那缸內的血液混到了一起。
石室外麵,宮本惠子和神原太野站在那裡看著鬆下櫻子的一舉一動,宮本惠子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倒是一邊的神原太野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他對著宮本惠子說道“你真的確定她不能堅持下去嗎?要是她真的堅持下去了的話,那對你的威脅不是很大嗎?”
“我不知道,但是要是她這的堅持了下去的話,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求之不得,你不用擔心,就算是她真的堅持了下去的話,也對我造成不了一丁點的威脅,隻要她堅持了下去,那麼我們就會在多一個幫手了,應為那缸裡麵的東西會慢慢的啃食著她的大腦,徹底的將她變成一具行屍走肉。”宮本惠子看著鬆下櫻子,然後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
聽到宮本惠子這麼說,神原太野突然感覺到渾身一冷,打了一個寒顫。他沒有想到宮本惠子是這麼打算的,看著鬆下櫻子那堅持的樣子,要是被鬆下櫻子知道,自己這麼努力的堅持著,到最後,自己的大腦都被啃噬的乾乾淨淨的,變成了一具真正的行屍走肉的話,恐怕她就不會這麼堅持下去了。
“你是不是在想,我這麼做很殘忍?”宮本惠子回過頭來,看著神原太野,突然間開口說道。
神原太野一愣,隨後搖了搖腦袋說道“沒有,我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做,鬆下櫻子本來是有可能變回原來的樣子的,但是她為了將你殺死把自己變成了這個樣子,就算是你不將她變成真正的行屍走肉的話,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她就會變成一具骷髏。”
“你知道,看來還是你了解我啊!雖然她一直都想要殺死我,但是我有怎麼可能真的將她變成那個樣子呢?我隻是想要嚇唬嚇唬她,畢竟我能來到這個世上,還是靠她,她不將我生下來的話哦怎麼可能來到這個世上,”宮本惠子回過頭去看著鬆下櫻子的身影,滿眼都是淚水的說道。
“她隻是不了解你的想法而已,沒有關係的,這樣對她來說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神原太野站在宮本惠子的身後說道。
“算了,這些都不重要了,我要進去在給她加點東西了,否則的話,她一樣會變成一具骷髏的。”宮本惠子的手裡麵拿著一個小瓶子,裡麵不知道是些什麼東西,她拿著那個瓶子對著神原太野晃了晃說道。
神原太野點了點頭,宮本惠子就將門推開走了進去,神原太野這是轉頭離開了這裡。宮本惠子慢慢地走進大缸,鬆下櫻子因為實在是忍受不住,現在又沉到了缸底下去了。宮本惠子將小瓶子裡麵的東西倒進了大缸裡麵,不一會的功夫那缸上麵冒起了一大片的血泡泡,接著鬆下櫻子就出來了。
浮出缸麵的鬆下櫻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她在缸底下的時候,突然感覺那種蝕骨的感覺突然不見了,於是趕緊浮了上來。將臉上的血跡擦開以後,就看到宮本惠子正站在那裡冷冷的看著自己,而且手裡麵還拿著一個小瓶子,鬆下櫻子隨即就想到了是怎麼一回事了?
“我能堅持下去的,不需要你的幫助。”鬆下櫻子冷冷的說道。
“誰說我來是為了幫助你的,你想堅持下去,我沒有意見,我隻是來將這裡麵多放點東西,能不能堅持到五天以後還是個未知數呢?今天才第二天你就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我看你還是出來吧!何不呢?”宮本惠子看著鬆下櫻子的臉龐,本來就已經是夠恐怖的臉龐,現在看上去似乎更加的恐怖了,宮本惠子實在是不忍心了,所以她才那麼說道。
鬆下櫻子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宮本惠子,然後又沉了下去,宮本惠子看著沉下去的鬆下櫻子,搖了搖頭,就走了出去。那個瓶子裡的東西在倒進去以後,鬆下櫻子就在也沒有感覺到那蝕骨的疼痛了,似乎還有點想將這缸內的血液全部喝光的衝動。
就在鬆下櫻子剛想要喝上一口的時候,宮本惠子的聲音在一次的傳到了鬆下櫻子的耳朵裡麵“可彆說我沒提醒你,你最好不要喝這裡麵的血液,要是你喝了的話,你就會立刻化成一灘血水,和這些血液融合在一起的,到時候彆說你不能找我報仇了,恐怕你還會成為那些死屍最好的食材了。”
鬆下櫻子聽到宮本惠子這麼說,嚇得一下就浮了上去,還好自己還沒來得及喝那血液,否則的話還真是不可想象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可是自己雖然是浮到上麵來,可是那血液裡麵那股香氣不斷的襲擊自己的鼻子,自己真的是忍受不住了,真的好想喝上一大口,不過宮本惠子說的那些話就像是陰魂不散一樣的盤旋在自己的腦海裡。
也就是宮本惠子說的那幾句話,鬆下櫻子才能控製得了自己那想要喝那血液的,但是那也十分的辛苦,自己本身就泡在這一大缸的血液當中,自己怎麼可能不心動呢?就這樣強忍著那想要喝的。
“你還真是挺能折磨她的,那剛鮮血簡直就是一個毒藥,能看不能喝,她該有多辛苦啊?”神原太野說道。
“沒有辦法,加入了這個東西之後,那剛血液簡直就是太香了,剛才我都差點喝上一口,還好我忍住了,也幸好我及時的想到喝了那些血液的後果,否則的話,下次去的話,我就隻能呢過看大你一大缸的血液了。”宮本惠子聳了聳肩說道。
神原太野無奈的笑了笑,他可知道再加入了那個東西以後,那血液會變成什麼樣?這個鬆下櫻子可是要受苦了,守著那麼一大缸美味的鮮血卻不能喝,這簡直比任何事情都要殘忍,自己還真是佩服鬆下櫻子的毅力,要是自己的話,恐怕就沒有那麼大的毅力了。
就在神原太野還在那裡替鬆下櫻子感到可惜的時候,就聽到宮本惠子的聲音傳來過來,聽起來似乎有些不對勁呢?
“不好了,我怎麼那麼笨呢?回來的是都忘記了,我剛剛去查了一下,少了兩具死屍。”宮本惠子皺著眉頭對著神原太野說道。
兩個人互相看了看,然後不約而同的一起走了出去,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將那兩具死屍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