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前夫有毒!
她以為他一定會暴跳如雷的,可是他隻是輕輕笑了笑。她愣了,問“你笑什麼?”
被咬了還笑,他還真是不正常。
白言初用手指指樓上“你該睡覺了,去吧!”
悠悠卻沒好氣地說“你不走我怎麼敢放膽睡?快滾!”
他直勾勾望著她,笑容裡有著她不敢直視的危險色彩“你什麼意思?”
她紅著臉吼道“你混蛋!你再敢亂來,我一定對你不客氣!”說完,一腳踢到他大腿上。
她感到自己又要敗下陣來了,心裡不免鬱悶煩躁。跟他硬碰硬是不可能的,因為一旦惹他來真的,對自己更是無益。想起那一晚他強行把自己壓倒,她還真是對他感到後怕。
但他就是賴著不走,她又該拿他怎麼辦?
好,再忍他一次,最多我鎖好門,不讓狼進來。她咬咬牙,起身上樓。
白言初居然還提醒道“鎖好門!”
到了臥室內,悠悠不忘將門反鎖。白言初目前對她來說,就是一頭危險的狼,所以馬虎不得。
真的累了,就倒頭睡下。
不知為何,躺下去後卻感到睡意淡薄,就翻了幾個身。白言初,他今晚到底會不會離去?
他反複在自己眼前出現,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一直沒和江心怡結婚,又是為了什麼?
越想越亂,腦子裡很快亂麻一樣交纏不休。她坐起來開了燈,撓了撓頭發。
這張床,曾有過他和她無數次身體絞纏。但她忘記了什麼時候開始,他越來越少在這張床睡覺,她也越來越經常一人獨眠。
長夜無聲,她卻聽得見自己的心跳。
她重生後就是為了讓自己更快樂,可是這一刻她感到恍惚飄渺這樣下去真的會快樂嗎?躲著那個人就會快樂?跟他敵對就會快樂?
為什麼他每次出現時,她還是感到心跳猛烈?
她還愛著他?
她被這個念頭逼得就要發瘋了,就一氣之下重新躺下。
翌日醒來後,悠悠才發現自己平安度過了一夜。沒有不懷好意的男人撬門而入。
白言初昨晚走了還是留下了?
理了理亂發,下了床打開門。外麵,仙姐正站在那裡擦牆上的畫框,聞聲轉身笑道“小姐,你醒了?”
“嗯,那個,白言初呢?”悠悠猶豫了片刻,終於問。
仙姐“哦”了一聲,然後說“我也不清楚。”然後又把目光延伸到她腳下叫道,“你腳下有東西啊!”
悠悠被她嚇了一跳,就急忙低頭。漂亮的拖鞋旁邊,放著一個深藍色的首飾盒。
驚愕之下,她趕緊彎腰將盒子拿起來,原來是tiffany的珠寶。心底一陣發顫,急忙打開後,裡麵放著一條黃紅色、鑲著碎鑽的手鏈。
這款手鏈她很熟悉。三個月前她還沒重生的時候在一本時尚雜誌上看到,就跑去問那時候還是她老公的白言初“好看嗎?”
他快速瞄了一下,同樣快速回答“還行。”
可那時候香城還沒有這款手鏈上市。她在上一輩死之前還一直留意著這款東西的最新消息,可還是沒有上市消息。
太多的疑問和迷茫卡在她腦中,讓她思緒空白。
仙姐瞟了一眼那玩意,笑道“這東西不錯啊!應該是白先生拿來的!”就走開了。
不可以接受白言初的東西!悠悠終於恢複了意識清醒。
他這叫哪門子的收買?想玩曖昧?想換口味?還是奉行那句很老土的“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不可以亂。這輩子她就是想活得更清醒更明白,不能重蹈上一輩子的覆轍。抹著蜜糖的子彈和裹著玫瑰色的利劍,她要躲閃才行。
她最後決定先收下這禮物,且看白言初下一步會怎樣?
這輩子,她就跟他玩一玩心理戰吧!
今天是周六,所以不用趕著去上班了。她洗漱完了後,突然想起了徐詩詩,就趕緊拿起手機給她打電話。
徐詩詩說“不用擔心我,我沒事。”
“白言初那家夥真是多管閒事,連你私自回來的事都要告訴你父母。”
徐詩詩卻笑了笑“我怎麼認為其實不會是白言初乾的。他這樣做沒什麼好處,再說了,他一向來跟我父母都沒什麼來往!”
“那是怎麼回事呢?”
“我爸手下的人那麼多,怎麼會連一個我都看不住呢?他們肯定是早有人跟著我去新西蘭了!我的一舉一動也許早就被我爸掌握了!反正現在我也回家了,就既來之則安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