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聽見她這樣問,才知道自己的分散精力已經被上司知道了,就抱歉地一笑“rry,我這幾天的狀態是有點不好!我會儘快調整的!”
“唉,我也聽了一些傳聞,說你跟你前夫有複合的傾向,是嗎?”
悠悠真沒想到素來冷豔高貴的王經理也會如此如有娛樂精神,就有些哭笑不得起來“bel,你哪裡聽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啊?”
“是嗎?我昨晚出去參加一個arty的時候,好多朋友都這麼說。怎麼,是不是為這個煩心?”王經理的神情越來神秘,真是沒事都要被她問出事來了。
悠悠臉上微熱,就索性笑了笑“我那麼搶手,怎麼會吊死在一棵樹上呢?”
“不過你那個前夫,貌似也很搶手。”王經理卻帶著一絲惋惜的神情說。
悠悠覺得極端不自在,就說“我先回去辦公室了,有空聊!”就丟下沒反應過來的女上司先走了。
怎麼回事?怎麼全世界的人都認定她一定要吃回頭草?
那棵草也許會有毒!吃了之後百孔千瘡七孔流血呢!
離下班還有五分鐘的時候,悠悠就接到了白言初打來的電話“下班了吧?我五分鐘後就到你公司樓下接你。”
悠悠也不想跟他多說話,就說“好吧!”
收拾完後走到樓下,就看到一部白色阿斯頓馬丁停在門口。車頭上,白言初輕輕掃視了她一眼,繼而用輕淡的語氣說“上車吧!”
印象中,白言初極少開這部跑車的。因為他屬於工作狂類型,從早到晚都忙得要死,所以極少會駕車出外兜風,就總是用那部黑色賓利的時間居多。
今天他心情難道不錯?開起了這部車?
在胡思亂想間,悠悠上了車係好安全帶,車子很快發動。
白言初突然笑了笑“上班果然很適合你。”
悠悠突然想起那個瑪麗來,就問“白言初,那個瑪麗,你跟她很熟的嗎?”
令人聞風喪膽的越南女殺手,居然會跟他是好朋友,想起來都令人渾身發寒。
“她不會害你的。雖然她不是好人。”白言初輕描淡寫道。
“她是殺手出身,而且現在還是黑幫阿嫂,你確定她不會害我?”悠悠還是覺得有點害怕。
她承認自己是一朵沒經過大風大浪的溫室小花,除了被綁架一次外,幾乎沒經曆過什麼冒險的事。一旦聽到什麼“黑幫”、“殺手”之類的,心裡不發怵是不可能的。
“對了,她的女徒弟明晚就會正式住到你那裡,負責你全麵的安全。反正,沒事就當她是個伴,有事的話她會比你那個阿山管用很多。”
“什麼?要來一個人啊?”
怎麼聽起來好像是他派人來監控她的生活一樣?
“現在外麵的情況不是很好,多做點安全措施是好的。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老爺子還不是要我的命?”白言初說到這裡,自嘲地一笑。
悠悠忍不住不耐煩起來“你少拿我爹地說事!”
白言初用眼角餘光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說“悠悠,你再這樣沉不住氣,怎麼跟我鬥?”
這話讓悠悠心裡一顫。他在警告自己嗎?
“悠悠,與其花力氣跟我鬥心機,不如還是想想和我複婚的事吧!你不就想試探我對你爸是不是忠心的嗎?那嫁給我就是最好的機會。”
什麼意思?他就這樣徹底摸到她的底牌了?
她頓感渾身上下都開始發寒起來。為什麼他總是可以一下子看透她,但她就是沒這樣的本領?
見她咬著唇不言語,白言初又壓低語氣卻加重力度說“悠悠,我知道你很尊敬年叔。但假如他越來越過分的話,我會想辦法讓他早點退休的!”
什麼?他連這個都知道?他怎麼知道年叔跟自己說過什麼?
白某人的可怕程度,遠遠超過自己想象。
“白言初,你想怎麼樣?你想對付年叔?”悠悠開始緊張起來,側身望著他說。
開車的男人淺淺冷笑“你連自己的主意都沒有,怎麼跟我玩下去?”
悠悠轉身坐正身子,咬著唇沒說話。
她吸了一口氣,心跳慢了下來,就嬌美輕笑“白先生,你不要動不動就嚇人嘛!”說罷,她還故意輕輕把手放到他的膝蓋上,還溫柔地打了個小圈圈。這個看似不經意的小動作,卻讓她感覺到了他臉部表情的變化。
冷峻慢慢退卻,半是期待半是驚訝的複雜情緒寫在他臉上。
她很喜歡看他如今內心思想鬥爭的樣子。
因為駕車,白言初自然不會騰出手來跟她互動,隻要任由她的手繼續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挲。
最後,她狠狠往他腿上某處捏了捏,努嘴說“那晚的事是個意外!”
“意外?你確定下次不會有?”他似乎深呼吸了一口。
她故意妖媚一笑,“那我不敢確定。”
眼看著他忍著一臉失落和慍怒,她很想大笑一場。
他竟然如此輕視她,那麼她就要讓他知道,她不是他腳下的一粒細沙,被他反複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