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前夫有毒!
兩大拳過後,柯哲楠徹底趴在枕頭上,嘴角鮮血淌下來。還沒完全醒來的他根本沒做任何反抗,隻是低低呻吟了幾下,然後用力睜開眼,似乎想看清楚發生了何事。
就在盛怒的白言初再次舉起拳頭時,悠悠終於哭喊起來“不要打了!你不要發瘋了好不好……”
他轉身對著她怒吼起來“都跟他上床了!唐悠悠,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悠悠心底撕裂一樣痛。他不相信她,他非但不關心自己的感受,還為他作為男人的尊嚴受到踐踏而氣急敗壞。
“我們已經離婚了!跟誰上床與你無關!”她終於喊出這一句。
白言初站了起來,渾身發顫,眼內血絲縱橫,素日裡俊雅的一張臉也因憤怒而變得扭曲變形,令人不寒而栗。
“你再說一遍!”他伸出手指著她的眉心,堅硬的問。眸內的怒焰似乎就要竄出來把她燒成灰燼。
他很擔心自己下一秒會掐碎她的骨頭。
悠悠淚如雨下“你是不是連我也打?好啊!打啊!殺了我更好!”
而麵部已經扭曲的白言初遽然轉身離去,像一陣疾風。
而柯哲楠終於完全醒了,也是是感到了痛,就叫了一句“好痛……怎麼了?”然後才看到了身邊用被子遮住身體、披頭散發的悠悠。
“悠悠?你……我?”他這才發現自己也寸縷未著躺在床上,嚇得渾身發抖。
悠悠含淚說“你彆問了,我們被人算計了。”
她當然不相信自己真的跟柯哲楠發生了關係。昨晚的一切,完完全全就是個精心設計的局。
到底誰是幕後主謀!她目前最想做的,就是想找出這個人!
“悠悠,我……我們……我們……”柯哲楠哪裡遇到過這樣的事,慌張得語無倫次起來,臉也紅得像雞血。
先前挨的那一拳,已經讓他那邊的顴骨腫脹了起來,不由伸手摸了摸。
“你趕緊穿衣服,起來!快!”悠悠擦了擦淚,喊道。
柯哲楠急忙說“好的!我……我馬上!”就手忙腳亂地拿起床下的衣物,以最快速度穿好。
他漸漸才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麼事了,就說“悠悠,我去洗手間回避一下,你趕緊穿好衣服吧!我也覺得我們是被人設計了。”
華安大廈總經理辦公室內,地毯上亂糟糟的一堆文件和書本。這是剛才盛怒之下的白言初總經理於五分鐘前一手掃落下來的。
落地窗前,白言初頎長的身影在燈下顯得很斜長。
女秘書一臉灰白地站在門前,不敢進去詢問。而剛走來的錢強就使眼色讓她離去,然後輕輕叩門走了進去。
“冷靜點!也許事情並非你想象中那樣!”他勸窗前的男人。
“我真的很想把她綁起來不讓她亂跑!”白言初一手緊拽身邊的窗簾。錢強不由為他手中的窗簾布擔心了。
“給我三天時間,我會去查出是怎麼回事!”錢強用平和的語氣說。之後他又想起了些什麼,說,“江心怡剛回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我覺得很湊巧。”
白言初凜聲問“你是說,悠悠被人設計了?是江心怡做的?”
“我沒這樣說,不過覺得巧合而已。再說,假如小姐和柯老二要幽會,他們大可以找一個更隱蔽的地方,而不是這種大酒店開個房過一夜。我覺得,這樣的事意外因素較多。”
白言初垂下頭,暮色浸染了他的瞳孔。他沉思片刻,然後才啞聲說道“你說的不無道理。”
然後他又轉身說,“千萬彆讓這件事流到外界去,萬一老爺子看到就糟了!阿強,媒體的事交給你處理,儘量將那件事的影響降到最低。”
錢強答應“好的。我馬上去處理!”
他走了之後,白言初才拖著疲倦的身軀,慢慢坐下到轉椅上。
剛才激烈的一幕猶如火光,不斷劈打在他腦中。即使他不睜眼,畫麵都無比清晰地在眼前瘋狂閃現。
悠悠竟然跟柯哲楠赤身裸體同睡一床?這叫他無法平靜,渾身猶如火燒。
剛才他真的很想活活掐死柯哲楠,再活活掐死那個女人。
但無論如何,他明白當務之急是該把這件事壓下去,不能讓媒體知道並大肆報道。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女秘書突然走了進來,神色倉皇地說“總經理,樓下來了好多記者,都說想采訪您關於小姐的事!”
白言初臉色驟變,拽緊拳頭,沉沉下令“告訴他們,我不接受任何采訪。”
秘書立即答應“我會去處理!”
手機又響了起來,是唐鶴禮打來的“阿初,你人在哪裡?”
“公司!”他終於意識到大事也許不妙了。
“回來!立刻!”那頭的唐鶴禮的語氣已經很不好了。
白言初放下手機,披上西裝,乘電梯到了地下車庫。當他的車離開車庫駛出出口時,幾個記者就試圖攔他的車。
他狠狠冷笑,咬咬牙,來了個拐彎並加速,拋開了那幾個不識趣的記者。一個男記者差點被他的車屁股擦倒,就打了個趔趄。
唐家大客廳的氣氛很是冰冷。唐鶴禮瞥了一眼真皮沙發上紅著眼圈的女兒,連連歎氣。
四個小時前,他就被記者的電話吵醒了,說您女兒跟柯二少開房了,您知不知道?還問,唐小姐是不是打算跟柯二少結婚了?
聽完這話真是氣得渾身的骨頭都搖動起來了。所以,情急之下,他派人去拉了女兒回來。
回家後的悠悠一直是流淚不多說話,任憑他怎麼質問,她都是一句話“我沒做那件事。”
當白言初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客廳裡的這對父女。當目光落到悠悠身上時,心裡還是抽搐了一下。
蒼白的一張小臉,加上紅腫的眼圈,嬌小的身軀套著一件黑色羊毛衣裡。此時的悠悠,比任何時候都更加惹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