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初的妒火有多大,她不是沒見識過。所以,她儘量能夠撲滅就撲滅。
白言初關掉她的手機,扔在一邊,低聲說“寶貝,來!”就坐在了床上。
悠悠瞥到他目光裡的寒意,心裡有些發毛,就說“我去一下洗手間吧!”
可就在她起身的一霎那,他卻伸手把她鉗住,往後按到,並整個人壓了上去。
接下來,是他迅速的脫衣服步驟。他對她的每一類衣服都了如指掌,都懂得怎麼脫下來最便捷。
悠悠上身的兩件衣物已經被他剝落了下來,隻露出黑色的內衣。因為害怕,也因為天氣冷,她雪白的肌膚上起了米粒般大小的疙瘩。
“寶貝,等我忙完,我們去瑞典和荷蘭吧!”他又放慢了語速,然後再伸手解開了她的家居褲。
身下的涼意襲來,讓悠悠渾身一顫。
白言初勾唇一笑,再脫下了她黑色的真絲內褲,手指慢慢探入她那顯得有些羞怯的幽深穴口“你怎麼不回答我?”
悠悠閉上眼,感覺到他修長手指緩慢滑入自己密道的微疼,就顫聲低叫“好……我覺得那裡很好!”
白言初還是微笑,手指卻加重了力道,往裡麵寸寸深入,“因為那裡可以讓你徹底見不到那個男人!”
悠悠渾身顫栗,兩腿微微拱起。一張嬌紅的小臉因為情動而格外妖豔迷人,呼吸也急促起來,攪亂了粘稠的空氣。
“等等我,寶貝。”白言初再次勾唇,露出一個妖冶卻充滿危險的笑。
然後,他脫了自己的上衣,坐在床上,把頭探到了她兩腿之間的中央位置。
“你……你……”悠悠終於意識到他準備乾什麼了,渾身緊張起來。
上輩子他們第一段婚姻的時候,他也會偶爾這麼乾,可是為數不多。因為她不是特彆喜歡。
白言初喘了一口氣,伸手扳開她的兩條腿,讓自己有一個較為舒服的姿勢。他開始貼著她光滑的小腹輕輕細吻,漸漸往下滑移。最後到了她的兩腿之間,突然頓住。
悠悠渾身的血液都衝到了臉上,她畏懼地說“你還是彆這樣吧!”
就在這時,密道口突然有一種濕熱的感覺,並帶著陣陣酥癢。
他正在輕輕舔著她穴口邊沿,擦過黑色的密林,慢慢探到嬌嫩而淡紅的蕊瓣內部,然後放慢速度摩挲著。悠悠渾身顫栗,讓那陣軟軟而溫濕的觸感在自己私密處傳遍。
隨著他舌尖在她穴口邊沿動情的挑逗,她渾身越發顫栗得厲害,好像一陣又一陣電流掠過全身。她很想叫他不要這樣,因為她有些受不了。
白言初意識到她身體的緊繃,就抬起頭笑道“放鬆點。”就用手輕輕在她花瓣周圍輕柔地細細摩挲。仿似感覺到一股魔力,悠悠發出嚶嚀,很想擺脫即將湧來的瘋狂。
白言初再次蹂躪她的小花瓣入口,時而用手指輕柔挑逗,時而用舌尖反複舔舐。悠悠感到渾身的熱度灼燒得無法忍受,呼吸也趨向淩亂,就用力叫道“我不想這樣!”
她實在無力抵抗他這樣的撩撥。今晚的他徹底瘋狂了,並帶著她一同瘋狂。
她感覺到自己的甬道內壁已經漸漸濕熱起來,這種感覺更令她羞臊且焦急。就用手緊緊揪住床單,渾身慌亂得亂顫。
他卻沒有退縮的意思,繼續用雙唇和舌尖在她漸漸濡濕的蕊瓣處徘徊。突然,他雙唇一緊,吮吸住她密道裡滲出來的液汁。
“彆……你彆這樣!”悠悠終於意識到最讓自己羞臊的時刻來了,臉頰已經燙得即將窒息了,就無力地低喚。
他卻繼續保持那個吮吻的姿勢,似乎在留戀她因情潮湧動而溢出的甘美汁液。
他就是喜歡她這樣。完全的為他瘋狂,為他燃燒。從身體到心靈,澎湃地洶湧著。
他溫柔而貪婪地一遍遍吮吸著她密道溢出的蜜汁。她渾身猛烈顫抖,嘴裡發出迷亂的嚶嚀,豔紅的臉頰似乎就要滴出血來。
然後他跳下床,去了浴室清洗嘴裡的汁液。悠悠卻還在連聲喘息,光滑的肌膚上,蕩漾著一層嫵媚的嫩紅,令人血液沸騰。
待微微睜眼時,才發現自己渾身赤裸躺在床上一側,而那個可惡的男人已經不知去向。
他中途退場了?她心裡又好氣又好笑。
但腿間的汁液已經很可觀了。她臉上又是一熱。
坐起來時,卻看到浴室裡走出一個隻穿著內褲的男人。他步步走向床邊,唇角勾起他特有的迷人邪笑“丫頭,下麵才是主菜!”
悠悠臉一熱,急忙拉過被褥裹著自己的身軀,叫道“不行!不打一聲招呼就退場還好意思說!”
白言初頷首“哦,原來意猶未儘!真不愧是我的丫頭!”然後,他跨上床去,掀開被子,不顧她的反抗騎了上去。
就在她就要啟唇之際,他先俯下頭用唇狠狠堵住了她,然後再肆意且霸道地反複輾轉、廝磨。
因為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多得他們都沒有時間單獨相處,更沒有時間親密廝磨。
他積壓了數日來的欲望,即將猶如洪水宣泄,不可收拾。
“悠悠,沒有人打擾我們!以後隻有我們兩個人……”他的唇從她唇舌移開,啞聲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