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前夫有毒!
驚魂未定之下,白言初已經伸手鉗住了她的肩膀,俯□去用胸膛壓住她的身軀,臉也緊貼著她的額頭。
熱氣壓下來,讓她感到驚慌失措,就立刻閉眼,喘息數聲。
他居高臨下地問“心裡還想著柯老二?”
“隻是去看看他而已!他明天要去東京了。”悠悠半睜開眼,喘了一口氣。
“嗯?原來是話彆。”他輕輕一笑,卻沒有移開身軀。
“對了,”悠悠突然想起了某事,問,“江心怡的女兒和她小姨,是你負責送到新加坡的?”
白言初似乎沒有被這個問題所驚呆“嗯,對。這是小事。”
悠悠繼續說“江心怡被判兩年吧,那麼她出來後還會留在香城?”
想起這個問題,心裡多少有些擔憂。
那個可怕的女人,假如出獄之後,勢必又要製造事端。
“以後的事以後再想。”白言初俯□,額頭緊緊抵到她眉心處。熱氣重重壓下來,她就要窒息。
他又把手伸到她小腹處,溫柔地說“明天陪你去做產檢。”
他的手掌居然伸進了她衣服內,貼著她光潔微凸的小腹輕柔摩挲起來。這樣溫柔卻帶著曖昧的動作令她臉上生熱,就叫道“彆這樣!”
“我在感覺我們的寶寶!嗯,這裡或許是他的眼睛,這裡或許是他的小屁股。”他邊摸邊說。
聽著他無限憧憬地自言自語,悠悠心裡一熱,說“言初,對不起。”
白言初摟住她笑道“傻丫頭,怎麼突然說對不起?”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愧疚“我之前一直不願意懷你的孩子,是因為我恨你。”
“那現在呢?”他開始輕輕舔吻她敏感的耳廓。
“現在……現在……”她感到全身酥癢起來,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最後,她惱怒地叫道“現在還是恨你!”誰讓他在這時候還挑逗自己?
他抱緊她,笑了起來。
八個月之後的某個清晨,他們的女兒白童出生了。
而白言初的母親周雪飛卻在孩子出生後的半個月後,安靜地在病房裡辭世了。
兩年時間飛逝而過。
期間,白言初作為華安新任總裁,在香城商界甚至東南亞商圈上都越來越備受矚目,華安更是陸續被刊登上東南亞各大報紙的財經頭條。
而唐鶴禮在獄中身體還不錯,悠悠也漸漸適應了有個父親在牢獄的生活。
至於林如月,她依舊扮演著唐家主母的角色,守著那份屬於她的寧靜。她對悠悠的女兒還算親熱,每周過去看望孩子兩次。
而柯哲楠在東京的工作室“繪夢者”已經成立了一年多,反響極好。他和女助手江川繪裡子合作設計的衣服,已經多次在巴黎、倫敦、米蘭展出,受到時尚界頂尖傳媒的追捧。
做了父親的白言初,雖然每天忙於工作應酬,但更多時間,他都選擇陪伴妻子和小女兒。
而另一邊,警方大力打擊黑勢力,“東興”老大陳虎終於被捕,原因是製造、販賣、走私大量冰毒,加上殺警等罪名,最終被判終身監禁。隨著老大入獄,社團的實力也削弱不小,幾乎接近散亂狀態。旗下各小幫派的頭子都表示金盤洗手,移民國外去了。
悠悠絕大部分時間都在家裡撫養女兒童童。當然,她偶爾也會回原先的廣告設計公司工作。隻不過原先的王經理已經嫁人生子,新來的經理對她要求很寬鬆,允許她每周來上一次班即可。但如果有大項目,她也會和同事們一起做。
雖然,這是她和白言初爭取了好幾次甚至是吵架了三次的成果。他的意思是,等到孩子大一點再去。
不過她覺得不後悔。她不想讓自己變成脫離社會軌道的主婦,她想工作,不想整天呆在家裡圍著丈夫女兒轉。
日子還是猶如平靜的湖水一樣,無波無瀾。可是悠悠還是有一件事放不下心來。
那就是江心怡即將出獄了。
聽說,月底就是她刑滿的日子了。
這天下午風有點勁,吹得花園裡的月季花都低頭了。悠悠在兒童房裡跟小童童一起玩積木,心裡卻飄蕩著一絲不安定。
這種心情已經持續了半個月了。莫名的不安,莫名的害怕。害怕眼前的一切安寧會被突然擊碎。
白言初對她越來越溫柔,也越來越好,這讓她依舊無法坦然適應。他越是這樣變化,她越是感到不真切。雖然,她也曾笑過自己怪異。可是,總覺得有些東西沒有完全消失,沒有徹底離開。
雖然,她還是愛他。
童童揚起頭,眼睛滴溜溜地望著媽咪,問“媽咪困了嗎?”
這個兩歲四個月的小家夥,長相是集中了悠悠和白言初的優點。眼睛漆黑閃亮,睫毛又長又密,鼻梁又高又挺,膚色光潔雪白。個個人見到,都會讚道喲!真是個天生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