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虎從密道出城後,如同一隻孤狼隱入了黑暗之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和瘋狂,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乾掉張鬆溪。
夜晚的風刮過原野,惡虎伏在草叢中,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他知道,張鬆溪絕非等閒之輩,此次暗殺行動必須慎之又慎。他的手緊緊握著那把冰冷的匕首,仿佛握住了自己最後的希望。
惡虎回想起在許昌城內與藤原大佐的對話,心中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他明白,這是一場幾乎沒有勝算的任務,但作為軍人,他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而且,他對藤原大佐有著忠誠和服從的執念,哪怕是死,也要完成這個使命。
他小心地向前潛行,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響。月光灑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惡虎的心跳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對任務的緊張和期待。
為了接近張鬆溪,惡虎開始喬裝打扮。他換上了破舊的農民衣服,臉上抹上泥土,試圖融入周圍的環境。他悄悄地混入了附近的村莊,打聽著張鬆溪的行蹤。
在村子裡,惡虎的目光始終保持著警惕。他看到村民們淳樸的笑容,心中依舊沒有一絲猶豫。
但這種猶豫很快就被他壓了下去,他告訴自己,這是為了帝國的榮耀,為了完成任務。
經過一番打聽,惡虎得知張鬆溪可能在不遠處的一個營地,此時的張鬆溪正在指揮剿匪工作。
他悄悄地靠近那個營地,隱藏在樹林中觀察著。營地周圍戒備森嚴,他知道硬闖是不可能的。
惡虎開始思考其他的辦法,他決定等待時機,尋找張鬆溪單獨行動的機會。他在樹林中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藏身其中,不吃不喝,眼睛一刻也不離開營地的方向。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惡虎的耐心逐漸被消磨。他的心中開始產生焦慮,害怕自己還沒找到機會,藤原大佐那邊就已經失敗了。但他還是強忍著,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
終於,在第三天的傍晚,張鬆溪帶著幾個人離開了營地。惡虎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他悄悄地跟在後麵,等待著最佳的出手時機。
隨著張鬆溪等人逐漸遠離營地,惡虎的心跳愈發劇烈。他緊緊握著匕首,手心滿是汗水。就在張鬆溪等人走到一個偏僻的山穀時,惡虎覺得時機成熟了。
他猛地衝了出去,如同一道閃電。張鬆溪等人察覺到了危險,迅速做出反應。但惡虎的速度極快,瞬間就接近了張鬆溪。
然而,張鬆溪畢竟是身經百戰的將領,他迅速側身躲避,同時身邊的和尚立馬迎了上去。惡虎毫不退縮,與和尚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在交手的過程中,惡虎發現和尚的身手遠超自己的想象。他心中開始產生恐懼,但一想到藤原大佐的命令,他又鼓起了勇氣。
惡虎使出渾身解數,試圖給和尚致命一擊。但和尚顯得遊刃有餘,一次次化解了惡虎的攻擊,甚至開始戲耍起了惡虎。
就在惡虎以為自己要成功的時候,和尚也不裝了,直接一個鞭腿踢到了惡虎的右臉。
“小鬼子就你的功夫,也敢跟我打,這功夫是跟你師娘學的吧!”惡虎受了重傷,但他依然不肯放棄,繼續向張鬆溪撲去。
張鬆溪看準時機,一腳將惡虎踢倒在地。惡虎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知道,自己失敗了。
“說,是誰派你來的?”和尚怒視著惡虎。
惡虎慘笑一聲,“我是不會說的,我死也不會背叛我的上級。”說完,他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咬碎了口中的毒藥,當場身亡。
張鬆溪看著惡虎的屍體,眉頭緊皺。他知道,許昌城內的局勢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
而此時的許昌城內,戰鬥結束後的清理工作正在緊張進行。王毓民和梁山特戰隊的隊員們忙著統計傷亡情況和收繳戰利品。
“這次雖然勝利了,但我們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王毓民麵色沉重地說道。“讓小鬼子在城裡鬨了這麼一出,老百姓肯定會對我們的能力產生懷疑。”
“是啊,但至少把小鬼子的這股勢力給鏟除了。”“智多星”回應道。
“結果終歸是好的,司令員回來的時候,我也能理直氣壯的彙報了,把那些小鬼子的屍體給中村佑也送過去!”
王毓民想到了一個威懾小鬼子的辦法,就是類似於築京觀的方式,把小鬼子的屍體送到小鬼子的占領區域。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要不然,把西穀嶽文也加進去吧!這個老小子被俘虜以後,就直接自儘了,我們留著也沒什麼用!”
“那就這麼辦,你來負責這件事情!”
王毓民說完之後,當即就要離開,就在此時,一個戰士跑了過來,把張鬆溪城外遇刺的事情做了彙報。
“司令員沒事吧?”
“特務被魏大勇乾掉了,司令員毫發無損,隻不過,司令員對發生這種事情非常生氣,讓你趕緊去一趟!”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