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們的目標是張鬆溪,二人默契的閉上了嘴巴!要是讓小鬼子知道了鬱穎的身份,難免會用鬱穎來威脅張鬆溪。
看到二人不說話了,石崎信弘重新看向了山下,看到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圈,不住的感歎,“八路軍真是興師動眾啊!為了兩個窮學生動了這麼大陣勢,你們兩個能夠遇到這種情況,真是三生有幸!”
鬱穎和鐘清相互看了一眼,沒有再說話!八路軍一直喊話,讓石崎信弘有些煩惱了,就讓人給山下喊話,讓他們叫張鬆溪過來,其他人都不好使。
此刻的張鬆溪正在他的住處彙報情況,得知可能是奸細正在采取什麼行動,卻被鬱穎和鐘清撞破後,他相當重視。
“必須要把他們兩個人救出來,不管是采取什麼行動,這件事情就由你負責,儘量采取溫和一點的措施!
要是情況特殊,就把那些匪徒全部乾掉,必須要給其他人一個威懾,陝北不能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他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該溫和的時候他很溫和,該強硬的時候他比任何人都要強硬。
“我明白了,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張鬆溪說完之後,就趕緊出門往出事地點趕去了。
到了山下以後,吳嘉銘跟張鬆溪彙報了一下情況,張鬆溪看著地形,立馬就有了想法。
“你看我們正麵進攻肯定會被敵人發現,所以,我想要派幾個人從後麵的山崖摸上去,他們不是找我嘛!那我去見他們,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再趁敵不備乾掉他們!”
張鬆溪剛剛說完,吳嘉銘趕緊出口阻止!“你自己是什麼身份你自己不知道?你去當誘餌,要是對麵的人不管不顧直接乾掉你,那我們的損失誰來賠償,這個計劃太冒險了,絕對不可能!”
“這麼多年了,你還不了解我?你覺得我會隨便搞嗎?我先在山下跟他們互相喊一喊話,讓他們知道我在這裡,等我們的後手到位以後,我在向前移動,這樣一來,還沒等他們開口,就能直接乾掉他們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你這個司令員都到位了,我這個政委怎麼能不到位呢!一年多沒見,看看你的槍法有沒有退步?”
吳嘉銘說完之後,張鬆溪立馬笑了出來,兩個人的默契還沒有消失。
張鬆溪立馬讓和尚帶著幾個人去繞,自己則走到工事旁邊,開始跟石崎信弘扯皮了起來。
張鬆溪走到工事旁,對著山頂上的敵人方向大聲喊道:“山上的人聽著!我就是張鬆溪,你們的目標應該就是我。我們雙方在這裡耗了這麼久,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如何?”
山頂上的石崎信弘聽到聲音,探出頭來,看到張鬆溪站在工事旁,不禁冷笑一聲:“張鬆溪,果然是你這個混蛋,你不要想耍什麼花招,我的手裡有人質,你要是敢輕舉妄動,我就殺了他們兩個!”
張鬆溪微微一笑,繼續喊道:“我沒有任何輕舉妄動的想法,你們找我不就是想要讓我放過你們嗎?大家都是八路軍,完全可以坐下來談談嗎?我要是在哪裡惹到你們了,我在這裡向你們道歉可以吧!”
張鬆溪假裝不知道石崎信弘的身份,把對麵當成八路軍喊話,石崎信弘果然上了當。
石崎信弘聽了張鬆溪的話,眉頭緊鎖,但很快他又恢複了冷靜:“你不要故作玄虛,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你來親自換這兩個學生,要不然,我就直接乾掉他們!”
鬱穎和鐘清都是聰明人,都聽出張鬆溪是在胡攪蠻纏,鬱穎點了點鐘清的手,鐘清瞬間秒懂。
“喂!人家都給你道歉了,你還要人家怎麼樣?不如大家坐下來聊一聊,喝喝茶,不就解決事情了!”
“是啊!我看你在你們那邊的地位也不高,張鬆溪可是豫中兵團司令員,他的身份比你高得多吧!你還不同意他的要求!”鬱穎附和著說道。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你們倆話怎麼這麼多,你們不說話沒人拿你們兩個當啞巴!我說你們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我的目標就是乾掉張鬆溪,這是做下來聊天解決的問題嗎?”
石崎信弘都快被這兩個女學生逼瘋了,怎麼跟兩個傻白甜似的,這是殘酷的政治鬥爭,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解決不了就解決不了嘛!你吼那麼大聲乾什麼?打仗就去正麵戰場打,在這裡綁架我們兩個女生,你還有理了?”鬱穎充分發揮胡攪蠻纏的屬性,有那麼一瞬間,石崎信弘都覺得自己錯了。
“把他們兩個嘴給塞起來,就這種智商還學生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傻子,光長個子不長腦子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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