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本來就是一對好搭檔,當初要不是因為西北這邊實在缺人,也不會把嘉銘給扣下來。
現在西北的局勢已經穩定下來了,吳嘉銘同誌就不用再留在後方了,中央決定任命吳嘉銘同誌為豫中兵團政治委員,你們兩個要精誠合作,再創輝煌!”
隨著他老人家開口,這件事情就算是確定了下來,張鬆溪和吳嘉銘都很高興,尤其是吳嘉銘,恨不得插上翅膀到豫中去,長達一年時間遠離戰場,吳嘉銘早就迫不及待了。
“不過,你們倆還不能走啊!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沒有辦完?”
“什麼事情啊?”吳嘉銘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們的張司令還沒有結婚啊,那個女孩子背景很好,家裡是書香門第,跟你也算是天作之合了,你看你們倆什麼時候把婚給結了,再回乾縣去嘛!”
他老人家已經知道了鬱穎的事情,而且,已經讓人調查了鬱穎的家庭背景,以一個長輩的視角,定下了這個婚事。
“啊?你要結婚了?老張你可以啊?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驚人啊,以前也沒聽說,你在陝北還有個對象啊!”
吳嘉銘瞪著眼睛看向張鬆溪,一臉的難以置信!張鬆溪對此百口難辯!
“我們倆剛剛認識,還沒有互相了解,但沒有確定關係,這直接談婚論嫁太早了點,而且人家女同誌還沒有答應我呢!要我說,還是讓我先回前線去吧,結婚的事情先不急!”
張鬆溪連忙解釋,他可不想道德綁架人家女同誌,張鬆溪對鬱穎是有一定的好感,但這並不代表著人家非要嫁給自己不可。
“你連提都沒提,你怎麼知道人家不喜歡你呢?鬆溪啊,你在戰場上指揮千軍萬馬都不害怕,這怎麼追一個女孩子就畏畏縮縮的?”
他老人家可不會讓張鬆溪給跑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下次見麵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呢!
他老人家的話讓張鬆溪感到有些無奈,他並不是畏縮不前,隻是不想倉促行事,更不想因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而給鬱穎帶來壓力。他深知在戰爭年代,個人的感情和幸福往往會被放在次要的位置,他更希望鬱穎能夠自由地做出選擇。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婚姻不是兒戲,我希望能夠尊重鬱穎同誌的意願,而不是用任何方式去強迫她。”張鬆溪認真地說,“而且,我現在的身份和職責也不允許我有太多的時間去經營感情。等戰爭結束了,如果鬱穎願意接受我,我自然會向她求婚。”
他老人家看著張鬆溪堅定的眼神,知道他並不是一時衝動,而是經過了深思熟慮。他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好吧,既然你這麼想,那我也不勉強你。但是你要記住,鬱穎同誌是個好女孩,你可不能錯過了。”
“是,我明白。”張鬆溪感激地點了點頭。
一旁的吳嘉銘見狀,也忍不住插嘴道:“老張啊,你可是咱們軍中的佼佼者啊,怎麼在追女孩子這方麵就這麼沒信心呢?放心大膽地去追吧,我相信鬱穎一定會答應你的!”
張鬆溪哭笑不得地看著吳嘉銘,這家夥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好了,我們還是先回前線去吧,那裡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們去做。”
“不急著一天兩天的嘛!部隊剛剛抵達陝北,先休息一兩天再出發,吳嘉銘同誌帶來的三個團整編為豫中兵團六縱,由你暫時擔任司令員,吳嘉銘同誌擔任政委,過兩天還要開一個誓師大會!
而且,你在抗大的講課反響很好啊!像你這樣的乾部好不容易來一次陝北,就給學生們多講兩堂課,到時候我也來旁聽一下!”
解釋一下沒有五縱的原因,原因是在西班牙內戰中,法西斯陣營一支叛亂軍隊的首領為了奪取馬德裡,特意安排他手下的第五縱隊潛伏在馬德裡城中作為內應,以達到配合城外的第一至第四縱隊實施“內外夾攻”的罪惡企圖。因此,“第五縱隊”就被牢牢地釘在了恥辱柱上,成為陰險卑鄙的叛國之軍的代名詞。)
他老人家已經從葉秘書那裡知道了計劃,就想著給二人製造一點機會,接觸的時間長了,自然就有感情了,要是能夠在陝北把婚禮一起給辦了,那就再好不過了。
因為誓師大會的原因,張鬆溪也不得不在陝北多停留幾天,而且,他下命令以後,張鬆溪不得不客串一下老師的角色。
葉秘書順勢就把抗大的學生鬱穎安排到張鬆溪身邊擔任秘書,二人心裡各有心思,相處起來有一種詭異的和諧!
不過,張鬆溪到底是一個穿越者,他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狀態,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麵展現在了鬱穎的麵前。
張鬆溪在日常生活中,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跟領導的關係處的不錯,跟下麵的人關係更好,偶爾的小笑話還會逗的鬱穎笑聲蕩漾!
吳嘉銘看到二人的樣子,也不由得感歎:“沒想到這個家夥,竟然還有這種本事,看來以後我找對象的時候,得找他取取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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