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這裡是我的房間啊!”將被子往身上拽了拽,呂尚傑的表現好像女生角色的表現。
拍了拍自己的頭,好痛,薩沫的自覺皺起了眉毛,她想不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了,但現在那些好像都不重要了,“你為什麼沒穿衣服?”薩沫看看自己完好無缺的衣服,再看看拿被子蓋住他自己的呂尚傑問道。
“我也想知道你做了什麼,為什麼你的衣服好好地,我一件都沒穿。”呂尚傑顯得很委屈地說。
薩沫畢竟是從現代來的,雖然她沒有過這種事的經驗,但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女孩,她當然知道自己沒有和呂尚傑發生什麼。
“算了,想你也沒怎麼樣,我先走了,就當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薩沫說完還不忘拿上自己的錢包走,留下一臉錯愕的呂尚傑。
讓他震驚的真的是薩沫的反應,她名沒有一般舞女發生這種事的淡定,而且並沒有像平時那種態度粘著自己,而是讓自己忘記。
今天的薩沫給他的感覺像極了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聞著空氣中不熟悉的香味,呂尚傑並沒有厭惡,因為這不是那種刺鼻的香水味,而是一種淡淡的清香。
薩沫能容忍在臉上把她自己畫的跟個妖精一樣,但是她實在無法忍受那些各式各樣的刺鼻的香水味,所以她身上沒有一般舞女身上的那種味道。
聞著這個味道,呂尚傑笑了,和他平時的笑很不一樣,眼裡透露出捕獵者一般的神情,他剛開始的直覺是對的,這個雨塵絕對不是一個舞女這麼簡單。
而從樓上下來的薩沫很巧的遇到了呂家的管家,看到薩沫那一刻,管家的下巴都要驚訝地掉下來了,他們家少爺昨天真的帶回來一個女人,而且看她的打扮,分明是個舞女。
薩沫站在樓梯上疑惑地看著這個看起來像管家一樣的男人張大嘴巴看著自己,出聲詢問道“麻煩讓一下路。”他擋住了她要離開的路了。
管家下意識地側過身子讓薩沫過去,卻在薩沫要走出大門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轉過來說“小姐,昨天晚上有一位先生到這來找您,但我昨晚並不知道您在這,所以我拒絕讓他進來。”
男人,應該是傑瑞,薩沫說了聲謝謝就往外走去,她要快點離開這個地方,該死的,她居然喝醉了。
離開了呂家的薩沫自然是去了傑瑞住的地方,們在裡麵鎖住了,她隻有敲門把傑瑞弄醒。傑瑞一打開門就看到這樣一幕的景象一個衣衫不整,頭發淩亂,妝都花了的女人站在他家門口。
“靠,你怎麼弄成這樣。”傑瑞問道。
薩沫沒有理他,繞過他走進屋子,在沙發上坐下才說“你昨天晚上去呂家找我了?”
“你昨天晚上真的在那?”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
“是。”
“該死的,那個老頭還告訴我你不在那,他真是欠揍。”傑瑞火大地說。
“彆這麼說,她好像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我昨晚在那裡,是他告訴我你昨晚有來找我。”薩沫為管家辯解道,她想起了他目瞪口呆的樣子。
“你昨晚怎麼會跑到呂家,沒發生什麼事吧?”傑瑞關心地問。
看到了傑瑞眼裡誠懇的關係,薩沫說“沒什麼事,讓你擔心了,昨晚我喝多了,怎麼去呂家的,我也忘了。”
“那你應該不會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傑瑞有些擔心地問。
“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昨天晚上呂尚傑也喝的很醉,不然我不可能出現在他家,所以即使我說了什麼,他應該也不會記得。”
“那你沒事去跟他拚什麼酒量啊!”傑瑞有些責怪地對薩沫說。
“我不是想把他灌醉好從他嘴裡套出一點衛風的事嘛,我哪知道他那麼能喝啊,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能把我喝醉了,這家夥還是挺厲害的。”薩沫帶點讚賞地說。
“是,喝酒有時候能成事,但隻限於保持理智的情況下,你這就明顯屬於喝酒誤事,我想就算昨晚呂尚傑跟你說了什麼關於衛風的事,你也是不可能想起來的。”傑瑞嘲諷地說。
“我知道,所以這下也知道在呂尚傑那喝酒是行不通的,現在時間一天比一天少,我們要抓緊了。”薩沫有些懊惱地說,還在為自己喝醉的事惱怒。
“知道就好,病急不能亂投醫,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傑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