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他輕柔地道。
“呃,早安。”
曉曼乾笑著回應,剛想收回自己的手,就被付謙陽牢牢地反握住,大拇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磨砂著她的掌心,撩得她心跳狂亂,臉上更是猶如滴血般羞紅了。
付謙陽似笑非笑地睇著她,也不拆穿她此刻的窘迫,用力一扯,曉曼便已狠狠地跌入了他的懷中。
都說清晨的男人,獸性最強,果不其然,哪兒還需什麼語言,哪怕隻是曉曼一個微微放柔的眼神,都撩得他口乾舌燥,隻想狠狠地融進她的身體裡,將她好好地疼愛一番。
心動不如行動,付謙陽火熱的唇舌糾纏著曉曼,從脖子,一路向下,撩得她輕顫不已。
她的睡衣本就是付謙陽為了方便“做事”,而特意為她選的寬大,易脫。因此,三兩下就被他剝得一絲|不掛。
他仿佛很有耐心,並不急於進入,而是循序漸進,儘可能地帶給曉曼更多身體上的愉悅,讓她更好地整個接納自己。
她開始在他的撩撥下,不斷地輕吟,似是乖巧的貓咪,發出了一個又一個的鼻音,“嗯~~~~啊~~~~”
許是被她那情動時的嬌吟鼓舞了,壓在她身上的付謙陽腰身一沉,扣住曉曼的臀部,便狠狠地衝了進去。
那一刻,兩人仿佛都被這極致的愉悅給逼得輕歎了一聲。
他不再停頓,猶如一個鐵血戰士,不斷衝刺,退後,再進入,再淺出,周而複始,不知疲倦……
此刻,那一室的陽光,都仿佛淪為了大床上正在纏綿著的兩人的陪襯,所有的溫情,就在這一瞬間,無限彌漫開來……
待到激情退去,曉曼靠在付謙陽的懷裡,喘著氣,累得連動都不想再動一下。
付謙陽的右手,一下下輕撫著曉曼光裸的背部,好似在享受著兩人激情過後的餘韻。
身體的愉悅過後,付謙陽的理智也徹底回籠了,他深知,該麵對的還是得麵對,該正視的難題,依舊不會因為他們那濃烈的愛而輕易化解。
“曉曼。”他輕喚了她一聲,帶著一絲不舍——不舍得打亂這一刻的溫馨。
聞聲,曉曼低低“嗯”了一聲,表麵上隻是微微抬了下眼皮,裝作無比鎮定,可心中卻仿佛早已料到了付謙陽接下來要談論些什麼不好的話題,含帶著太多的不安與忐忑。
“昨天,我回去和我媽媽談了一次。”
“嗯。”她仍舊是不鹹不淡地回應了一聲,付謙陽低眸掃了她一眼,仍舊是猜不出她的喜怒。
吸了口氣,他鼓足了勇氣,小心翼翼地斟酌著措辭,“其實,我媽也不是討厭你,隻是……或許他們老一輩的人,都有些固有的觀念,沒辦法一時想通。”
曉曼當然明白付謙陽口中所謂的“老一輩的固有觀念”指的是什麼,說白了,不就是門當戶對的等級觀念嗎?
“嗯。”
付謙陽聽著曉曼始終表情淡淡,除了“嗯”以外,就再沒有彆的話要說,說話的語速也跟著有些急了,“所以,曉曼,你彆怪我媽,當然,我知道,昨天你也受委屈了,所以,你……你願不願意……為……為了我……努力一次?”
“怎麼個努力法?”
這一次,她終於不再是一個“嗯”字敷衍了事,而是撐起身子,坐在了他的身邊,晶瑩的眸子,透著波光粼粼的亮光,一瞬不瞬地攫住了他的雙眼。
他的雙眸輕顫,曉曼眼底裡的清澈,竟是逼得他有些無法直視了,“我媽想……讓你搬去和她一起……住三個月。就……就當做是一次考驗。”
她濃黑的眼,仍舊是死死地鎖住了他的雙眼,他猜不出她眼神中的含義究竟是憤怒,還是不屑,又或者是任何一個會令她當場發火,摔門而去的感覺。
見她半晌沒有回應,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付謙陽的心不由得更慌了,忙是試探地喚了她一聲,“曉曼?你有在聽嗎?”
“嗯。”
她終於吭了一聲,也折磨得他夠嗆,他寧願這一刻的曉曼是歇斯底裡地衝著他的鼻子咒罵,也不想她這麼不鹹不淡地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不發作,也不表現出任何一絲能讓他一眼便看穿她此刻所想的端倪。
他終究還是亂了,生怕她下一秒就會對著他冷笑出聲,道上一句,“付謙陽,我憑什麼要為了你而一次又一次地忍受你媽媽的刁難,甚至是和她一起住上三個月?”
就在付謙陽糾結不已,上下齒因為緊張,都快磨出聲音來的時候,曉曼最終還是開了口,道出了一句令他下巴都驚得快要掉下來的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真心不怪瓦發的晚啊!倫家在寫船戲,老媽一直在身邊亂晃,搞得我各種窘迫,生怕她看到了,我也尷尬,就那麼刪來刪去,本來還準備大肉的,現在隻能讓大家解解渴,無奈發上來,不然,以瓦老媽的盯人方法,我這一晚上都彆想上傳出一章來了~~~捂臉,寫船戲的作者身後坐著老媽,傷不起啊~~~~看在瓦頂著各種鴨梨完成了這一章的份上,霸王黨們,好歹粗來冒個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