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梟被他逼得不斷喘息,終於惱怒道,“秦殃,你夠了!”
秦殃安撫地在他唇上了一番,然後又問道,“讓不讓我去?”
雷梟瞪著他好一會兒,才沒好氣地說道,“我不讓你去,你就會乖乖地不去嗎?”
雖然雷梟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但是這明顯是妥協了,秦殃唇角上揚,柔聲道,“我不是擔心你嘛……”說話的同時,已經伸手便朝他身後探去。
雷梟一僵,然後立馬就想反擊,秦殃卻死死按住他,還在他胸前啃了兩口,啞聲道,“彆動,我忍不住了。”
雷梟那個怒,“關我什麼事,你自己解決去!”
秦殃抬頭看向他,無辜道,“寶貝,是你勾引我的。”
雷梟臉色不由更黑了,秦殃卻不怕死地說道,“而且,你確定要我自己解決去?”話落,另一隻手上的動作突然停下,隻餘他身後那隻手還在不斷動作,相當勤奮。
雷梟喘息了兩聲,沉著臉踹了他一腳,“繼續。”
秦殃笑得滿臉得意,然後儘心儘力地伺候著,當然不忘滿足自己。
歡愛過後,兩人依舊緊密相擁,秦殃在他頸窩裡蹭著,問道,“怎麼突然想通了?”
雷梟麵無表情地說道,“將心比心。”他自然明白秦殃是擔心他。
秦殃抱著他蹭啊蹭,抱怨道,“寶貝,你不要用那麼嚴肅的表情,說這麼動聽的話不行嗎?”就不能溫柔一點?
雷梟依舊麵無表情,“不想聽下次就不說了。”
“不要這麼無情嘛……人家想聽……”秦殃抱著他蹭啊蹭,不光是腦袋蹭,連身體也蹭。
雷梟不由扣住他的腰,皺眉道,“彆鬨。”
秦殃倒是真的消停了,看著他好一會兒,嚴肅地開口道,“你還是很介意之前的事?”所以才會這般如臨大敵。
雷梟抱著他的手臂收緊了一些,說道,“不會再有下一次。”他不會允許再發生讓秦殃痛苦的事。
秦殃頓了一下,然後瞬間將嚴肅正經拋到一邊,伸手在他身上亂摸,“寶貝,你這麼緊張不行的,咱們放鬆放鬆吧!”
於是兩人一整晚都在儘情放鬆,放鬆得很徹底,好在他們要第二天晚上才行動。
當他們到了約定的地點時,見到的卻是餘越,看著兩人不怎麼驚訝的表情,餘越冷哼了一聲,開口道,“主人讓我迎接二位。”餘越看向雷梟的視線可謂怨毒,卻被雷梟無視了個徹底。
餘越開車帶著兩人繞了幾個大圈,最後到了一個賭場,雷梟一下車便沉著臉,秦殃依舊笑得勾人,隻是眼底神色卻也微微沉了下來,隻因為這個賭場是雷梟的。
那人將地點選在這裡,不會隻是巧合。
賭場依舊和平時一般熱鬨,隻是不知道一會兒會不會發生什麼慘絕人寰的事。
三人走進賭場,立馬便有人迎了上來,“雷少,秦少……”
基於雷絕的強勢洗腦,如今雷梟手下比較有分量的人都知道秦殃。
這個賭場原本是屬於鷹幫的,司凖歸順雷梟之後,這賭場自然也就是雷梟的了,不過鷹幫雖然被納入雷梟的勢力,卻依舊是司凖在打理。
而司凖如今已經開始忙著培養司炎,不光讓他有機會就跟著雷絕學習,自己也會給他布置不少任務,而恰好,司炎今晚跑來盯賭場來了。
一聽說自家老大來了,司炎自然是激動地跑下樓,卻被眼尖的秦殃先一步發現,以眼神製止,給了他一個撤退的手勢。
餘越恨雷梟入骨,一心想要對付他,自然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沒有注意到秦殃的小動作,時而掃他一眼,也隻發現秦殃在好奇地東張西望。
而得到命令的司炎,立馬嚴肅起來,讓能撤的人通通撤走,見雷梟隻帶著秦殃,不由皺了皺眉。
這是在他們自己的地盤,秦少卻讓人撤走,明顯是遇見大事了,兩個人怎麼行?
……
那人雖然神秘,但是卻顯然沒有打算一直藏頭縮尾,不僅如此,還要弄得轟轟烈烈,他根本無所畏懼。
餘越帶著雷梟和秦殃走到了大廳中央便停下了,秦殃看似隨意地打量,卻將周圍的情況儘收眼底,雷梟站在那裡,也不催促,十分淡定,冷靜得好像真的隻是來巡視自己的賭場一樣。
餘越看他越加不順眼,心想,一會兒有你好受的,他的寶貝女兒受了多少苦,他一定要讓雷梟加倍償還!
“啊……”大廳裡突然響起幾聲尖叫,秦殃和雷梟同時抬眼看去,隻見樓上欄杆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吊了一個人,正是被人當做籌碼的嚴雅琴。
嚴雅琴嚇得麵無人色,即便隻是二樓,摔下去也不是好玩的。
她下麵的人立馬後退,清空了一大片,膽子小的直接跑出了賭場,深怕自己被牽連,這架勢一看便是要發生流血事件。
嚴雅琴嚇得頭昏眼花,但是雷梟和秦殃站在那裡十分顯眼,即便是在人群中,也能瞬間吸引住人的視線,所以嚴雅琴很快就發現了他們,不由慘叫道,“雷梟,快救我……”
雷梟沒有動,隻是看著二樓的走廊,秦殃有意無意靠近了他一些,也看向吊著嚴雅琴的那根繩子後麵。
那裡一個人慢慢走到欄杆邊,露出真麵目。
那是一個年輕男人,長相俊美,唇角含笑,看似溫和,眼底卻帶著幾分邪佞陰狠。
那人看著樓下的兩人,笑容加深了一些,微微彎腰,行了一個紳士禮,風度翩翩地說道,“兩位晚上好,自我介紹一下,在下祁昔陽,十分喜歡二位。”
那如同看到玩具的眼神,讓人很不舒服,雷梟臉色微沉,這人的出現,又勾起了他不美好的回憶,秦殃伸手握住他的手,唇角的笑容擴大了一些,眼底的神色卻十分危險。
一向都是他玩彆人,還是第一次有人敢玩他!
祁昔陽看著兩人交握的雙手,笑得十分開心,“兩位感情真好,真是……讓人想要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