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真不能怪雷絕這麼不淡定,實在是這幾天被宮釋欺負慘了,現在一看見宮釋他就想磨牙。
其實說來,確實是他理虧,是他心懷不軌接近宮釋的,而且,他怎麼也得給秦少幾分麵子,所以鬨出事之後,他也隻是跑去冷靜一下,沒有宰了宮釋,反正都是男人,也不必搞得像女人一樣糾結。
當然,他會這麼想完全是因為宮釋還算有分寸,雖然將他摸光了,還讓他享受了一番,但是並沒有真的把他怎麼樣,否則他絕對不會這麼瀟灑。
雷絕是想冷靜兩天,然後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畢竟鬨起來,自家老大也為難,可是沒想到,宮釋那混蛋居然跑來逮他,在他麵前晃來晃去也就算了,還各種言語“侮辱”,甚至動手動腳,將他磨得想要息事寧人卻咽不下那口氣了!
宮釋看著他激烈的反應,皺眉道,“你不想負責?”
雷絕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了,搞清楚吃虧的是誰好不好!要負責也該是宮釋這占儘便宜的人負責啊!
呸呸……誰要他負責!
宮釋優哉悠哉地說道,“你要是不負責,我就去找雷少評評理。”
雷絕差點氣炸了肺,這麼丟人的事他還真不好意思讓老大知道,任務沒完成反倒了,這絕對是他人生的一大汙點。
其實沒那麼嚴重,隻是失了一半而已,不過這對雷老大來說,絕對是恥辱啊恥辱!
氣得太過,雷絕反倒冷靜了下來,冷聲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宮釋伸手摸摸他的頭發,笑得越發溫柔,“讓你負責啊!”
雷絕甩甩頭,甩掉他的爪子,沉聲道,“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你明明很喜歡……”說著視線掃向他兩腿間的部位。
雷絕瞬間又炸毛了,流氓,無恥,下流!他才知道他一點都不變態,變態的是他眼前這個!
“我那是喝醉了。”
宮釋搖頭道,“我很確定,你喝的是酒,不是某些藥物,所以,你要不喜歡怎麼會有反應?”
“啊啊啊……”雷絕發現真是和他沒法交流。
宮釋看著他暴走的樣子,眯起那雙神秘誘人的眸子,笑得越發狡詐。
與之前幾天一樣,雷絕明明想要好好談一談,徹底解決這件事,但是最後都敗給宮釋那隻狐狸,然後再醞釀下一次談話,不斷循環,卻總也沒有個結果。
雷梟很擔心秦殃的傷,於是辛苦的杜延又被招了來,看著多災多難的秦少,他已經無話可說了,替他仔細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什麼大問題,才去和自己的兒子聊聊家常。
秦殃賴在雷梟懷裡,各種柔弱,“寶貝,人家心好痛……”
聞言,雷梟伸手探入他襯衣裡,在他胸口摸了摸,秦殃哼唧兩聲,一副準備發情的樣子,雷梟不由捏了捏他的腰,警告道,“你給我消停一點,以為吐血是好玩的?”
雖說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都吐血了,自然也不是小問題,需要靜養,所以一些不該有的心思就不能有。
秦殃瞬間不乾了,“你不會又要我禁欲吧?”
“誰讓你總是受傷。”
“嗚嗚……人家不要嘛……寶貝,你都不疼人家了……”
解決了賭場那邊的混亂,雷絕來到彆墅,便看見這一幕,不由眼觀鼻鼻觀心。
但是他注定沒辦法和以前一般淡定,因為腰上突然多出一隻手,不用說,自然是跟著他跑來的宮釋,雷絕眼神一寒,毫不留情地往後一跺腳。
“砰”的一聲,雷梟和秦殃都不由看向門口,便見雷絕麵無表情地站在那裡,而宮釋在他身後笑得肩膀直顫,隻是沒有發出聲音。
但是雷絕卻好像知道他在嘲笑自己,惡狠狠地轉頭瞪了他一眼,然後麵不改色地走向沙發坐下,隻是走路的姿勢有些瘸,顯然用力過猛,他的蹄子受創了。
秦殃掃了兩人一眼,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倒是沒說什麼,隻是伸手勾著雷梟的脖子,小鳥依人地靠在他懷裡,柔聲道,“寶貝,你猜地板壞沒壞?”
雷梟看了看雷絕,再掃了一眼宮釋,有些不滿,這怎麼看都是宮釋占上風。
秦殃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哀怨道,“寶貝你想什麼呢?都不理人家,人家心又痛了……”
雷梟直接挑起他的下巴,給他一個纏綿熱吻,然後問道,“好了嗎?”
他自然知道秦殃隻是趁病裝瘋,不過他樂意縱著他,而且秦殃高興一點,他也能少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