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君譜一曲流年!
王曲醒來後看到魏君灝就在他的身邊,於是一個轉身纏到他的懷裡。
前幾個小時前她醒來過,知道魏君灝就在自己的身邊,於是再次安心睡去。
真是幸運,她還可以感受到他的溫暖。
高級到不能再高級的病房裡,王曲將飯勺放在嘴裡,心裡一堆的問號“我明明在自己的房間呀,為什麼就跑到了日本?”
魏君灝將王曲放在嘴裡的勺子拿下,從碗裡舀了一勺粥抵到她嘴邊“先吃飯。”
王曲一口接過,滿意地嚼了嚼。
“我要吃這個。”指指餐盤裡的菜。
魏君灝聽話地夾起一塊肉喂給王曲。
牆壁上的液晶電視正在放一檔美食節目,王曲又指了指電視裡正放著的那道菜,“我要吃那個。”
她現在幾乎看見什麼都想吃。
魏君灝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打開xx頻道,晚上將裡麵所有的菜品端到病房。”
一旁的王曲吐了吐舌,“我吃飽了。”
隨即整個人鑽到被窩裡。
說完電話後的魏君灝皺皺眉將王曲從被窩裡挖了出來,“剛吃完不要躺下。”
他怎麼越來越像個老媽子了?王曲心想這樣也挺可愛。
其實王曲沒有一點大礙,除去被餓壞了。
但要體諒魏先生整個人的心差點都碎了,先讓他先平複平複。
下午時分。
王曲實在無聊得厲害,她看著熟睡中的魏君灝發呆。看來他真的是擔心壞了,昨天他找到她的時候整個人都瘋了,抱著她久久,什麼話都沒說。而她被抱暈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這間病房裡了,說是病房也不像,這裡就像是一間總統套房。
魏君灝的腳踝有些腫,冰敷下去已經好了很多。
王曲發誓自己真的不是故意想要吵醒他,隻是看著他緊閉的雙唇覺得那樣可口,於是低下頭親他。起先就想碰一下就好,可一碰了他柔軟的唇就好像有磁性一般,讓她不自覺深吻。舌頭悄悄溜進他的嘴裡,然後發現他醒了。
王曲幾乎是想離開的機會都還沒有,魏君灝就按著她的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接吻真的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王曲趴在魏君灝的身上一點一點主動,把平時不敢用的招數都使了出來。她靈動的舌頭探進他裡麵,然後學他以往的樣子在裡頭胡亂攪弄了一通,然後去嘬他的舌。
“痛……”魏君灝喊。
王曲立刻退開,嘴唇都還貼著他的,笑著問“把你弄疼啦?”
她這一副樣子看起來要多妖孽有多妖孽。
魏君灝按下王曲的腦袋,奪回主動權。他到底是心疼的,本想懲罰她,最後還是溫柔地不行。
兩個人吻著吻著就開始意亂情迷,魏君灝極其自然地往下吻,兩隻手更加順便地探進王曲的衣服下擺,直接幫她把衣服也脫掉。
王曲的呼吸已經重了,他的手捏著她胸前的雪白柔軟,後來乾脆改用嘴巴。
因為在上麵,所以王曲清清楚楚看到垂下來的紅蕊進到了魏君灝的嘴裡。
光天化日之下大有偷情之勢。
王曲的頭發沒有橡皮筋的束縛,總是會掛下來,她一隻手要抓住自己的長發,一隻手要支撐著自己。覺得撐著實在累了,索性乘機躺下。
一場魚水之歡即將開始,王曲主動退掉了魏君灝身上的衣服,抬起頭準備吻上他的唇。怎知魏君灝卻不給。
“啊曲,往下來。”魏君灝引導。
以往都是他的嘴巴在她身上製造狂瀾,王曲都還沒有試過自己吻他。於是豪邁地再次撐在魏君灝上方,嘴唇先是落在他的下巴上。
喉結、肩膀、胸膛、小咪咪、腹部、腰……王曲幾乎能夠聽到魏君灝的深喘,這種感覺簡直太過刺激。
無疑從魏君灝喉部發出的歎息是性感的,王曲大愛這種感覺。一點一點向下,終於來到關鍵的地方,隔著一層布料,那裡似乎激動地跳了一下!
天……
正當王曲趴在魏君灝身上不知所措的時候,門口傳來了聲音。
魏君灝迅速反應過來,連忙拉過被子將王曲護好,然後自己也埋進被子裡去。
“二哥?二嫂?”是文玉。他已經唯唯諾諾朝病床走來。
躺在床上的魏君灝一個轉頭,原本手上提著東西的文玉一個不小心扔掉了手裡的東西。
魏君灝“什麼事情?”
文玉“哦……您讓買的東西,是,是吃的。”
“知道了。”魏君灝道,怎知胸前一陣潮潤,舒服地他頭皮發麻。不著痕跡地按著王曲的腦袋,看文玉的時候還是一臉冷冽,“出去。”
“哦,是。”文玉狗腿般地將地上的東西提起來,準備放到魏君灝床頭的櫃子上,一轉眼看到魏君灝的眼神,於是乾笑著將東西放在一旁的沙發上,然後就一溜煙地跑走了,剛跑到門口的時候又聽魏君灝說“把門鎖上。謝謝。”
王曲算是沒臉做人了,於是咬魏君灝的力道重了一記。
微風拂麵。
黑白照片上的王雪冬看起來不過四十多歲,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笑著,還可以看得出酒窩。
這是王曲第二次麵對麵與自己的伯伯麵對麵“相見”,即使王雪冬已經長眠地下。
麵對魏悅,王曲亦沒有半點怨恨。這個人如此為愛癡狂,怕是王曲心裡都佩服的。
王雪冬的葬禮低調奢華,周圍全都是百合花裝點。送行的人大多穿著一身黑衣,頗有點西式葬禮的味道。
昨天王曲和魏君灝一道去了王家的靈堂,王曲在見到王雪冬照片的時候突然有種非常親切的感覺,直到魏君灝輕輕地擁著她讓她回了神。再來王曲看到魏悅跪在一旁。那時候的魏悅還是一臉精致的妝容,她臉上的表情不多,非常規矩地向每一個吊念的人鞠躬。
此時站在墓碑前的魏悅手裡捧著骨灰盒,全場隻有她穿著鮮豔,仿佛是去參加一場宴會。魏曾悠則站在魏悅旁邊為她打著傘。或許是在葬禮上,魏曾悠身上那股妖孽的氣息更重了些。即將倒下的魏悅由魏曾悠攙扶著,其實魏悅並不矮,卻在魏曾悠的襯托下顯得嬌小可人。
整個葬禮都是魏曾悠籌備的,他幾天幾夜沒有合眼。看著墓碑上這個養了自己十年的人,魏曾悠沒有發表任何一句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