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妾身不相信爺,豈會在這時候大肆查找。妾身是孩子們的額娘,總不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爺身上。”
合理的解釋,撫平了四爺那顆多疑的心。笑怡這是在用另外一種方法要他知曉,既然她能瞞著他準備這些,就有本事繼續把這些東西瞞下去。
“你說的是,蘇培盛,你親自把東西送過去。”
說完似乎覺得不妥,他解釋道“彆人去送,五弟和五弟妹肯定不放心。”
“還是爺想得周到,如此,就麻煩蘇培盛了。”
站在後麵的蘇培盛簡直被福晉的客氣嚇死,一跌聲的說著“不麻煩、不麻煩。”
換好衣服的弘暉跑進來,正好看到桌上的東西。這些都是他親身經曆過的,每件事的經過,他比阿瑪還要清楚。
“額娘不用如此辛苦,兒子會保護你和姐姐,還有弟弟。”
四爺腦袋疼起來,他後悔死了自己剛才撞破這事。原本努力了一年多,笑怡和弘暉已經對他有很大改觀了,現在怕是又要打回原形。
“暉兒說的什麼話,我們是一家人,阿瑪會保護我們,姐姐也會保護你和弟弟。”
瑤兒說著,邊朝阿瑪眨眨眼,握緊拳頭給他加油打氣。
果然女兒是阿瑪的貼心小棉襖,四爺現在無比慶幸,笑怡給他生了個好女兒。如果不是她,怕他現在早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瑤兒說得對,阿瑪會護著咱們一家。笑怡,晨兒該吃奶了。”
笑怡這才驚醒,她被弘晊的落水驚了心神。抱過弘晨,隻要有四爺在的地方,小家夥總是安睡的。
“爺。”
四爺識趣的後退,搞定那頭搞不定這頭,似乎他的人生總是活在這種甜蜜的煩惱中。
邊喂著奶,笑怡邊聽著棱柱府中的實況轉播。拍拍兒子的背,他打了個飽嗝。給他擦乾淨嘴角放在一邊,她也整理著衣服。
“哦,富貴險中求。我倒是更相信,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宮中的夜幕靜謐而幽深,翊坤宮門口掛著大紅燈籠。
色衰而愛弛,沒有幾個宮妃,會像愨惠貴妃那樣一進宮便身居高位。惠妃這些年早就沒了榮寵,不過康熙顧念著情分,倒是經常在高位妃嬪宮裡坐一會。
沒等張佳氏到府裡,茉雅琦身邊的嬤嬤,就告訴了她簡親王府發生的事。大明海寇
在張佳氏這事上,她也委屈,這兒媳婦從頭到尾就不是她看中的。可她卻知道,皇上做的必須是對的,即使有錯,那也是下麵人的錯。預想著各種可能,忐忑了一下午,直到接到侍寢的旨意,她的心才稍稍放下。
沐浴更衣,準備皇上最愛吃的點心,最愛用的茶。她拿出了全副精神,準備伺候好皇上,儘量降低老大所受的連累。
“給皇上請安。”
“起吧。”
康熙是個極為聰明的帝王,看到桌上的菜,也知道惠妃著實用了心思。
論起伺候人飲食起居,還是這些老的妃嬪知冷知熱,他本來就沒想問罪,如今更是沒了那份難為的心。
“老大家的身體也該調養下,春日乾燥,肝火旺盛,人就容易發怒。”
惠妃又放鬆了一點,既然懲罰了張佳氏,那老大那邊應該不會受多大連累。
“妾身聽說,大軍在外出征時,家中出事是大凶之兆。”
果然是惠妃,雖然性子爽利但人並不蠢笨,一點即透“東南沿海那邊還算順暢,老大仗打得不錯,用不了多久就該回來了。”
聽說兒子要回來,惠妃自然驚喜異常。
“妾身知曉,皇上看窗邊這盆海棠花開得如何?”
“不錯。”
見皇上首肯,惠妃心底終於徹底有了著落。海棠春是一種慢性陰狠毒藥,用上三四個月,人就會不知不覺心悸而死。既不影響老大,也能無聲無息的除掉張佳氏那個禍害。隻是可憐她的兒子和孫子孫女,還要為這麼個女人奔喪。
“朕看你將茉雅琦教的不錯,這麼好的格格,當個縣主太委屈她了。”
這是……惠妃更是驚喜,以兒子郡王爵位,嫡出格格隻能封個縣主。她能以郡主的身份出嫁,那可是莫大的榮耀。
“妾身謝皇上隆恩。”
喝下一碗茶,康熙也有些疲憊。這一天他琢磨著太子與老大的關係,總想不出妥帖的解決辦法。
“安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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