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空著的啊,你沒看商夫人才死不久啊,商大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迎娶夫人嘛,這上麵還有當今聖上呢。”
“我說這商夫人屍骨未寒,商大人竟然就再娶,看來也不是什麼好鳥。”夢神劫
“你懂什麼,人家商大人風流倜儻,熟讀詩書,而且還是一個俊美少年,又是皇上跟前的紅人,你說哪個姑娘不愛他啊。”
圍觀人們的議論沒有阻擋住兩個轎子的腳步,兩個轎子依然在集市上你追我趕著,唯一不同的就是李斕秀與李嵐慧兩個人已經把頭伸出了轎子,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著,完全不管周圍有多少人在看著她們,眼裡隻有對方。
“十兩。”
“十五兩。”
“二十。”
“二十五。”
抬著轎子的轎夫聽見那銀子一點一點的加上去,這下可是拚著老命了,埋著頭大步往前趕,巴望著能儘快把銀子掙到口袋裡。
兩頂轎子在大家的眼裡一前一後的跑到了商府的後門不遠處,最後的衝刺終於到了,兩頂轎子飛快的往後麵出跑去,最後都擠在了後麵卡住了。
“讓開,讓我們進去。”
“你們憑什麼要先進去,給我們進去先。”
“我們小姐可是丞相大人的女兒,你們小姐隻是尚書的女兒,這尚書見到了丞相也得低頭哈腰退避三舍。”
“什麼丞相尚書的,我們現在是平等的,彆以為你們家小姐是高不可攀的,還不是一樣做小的。”
“你——。”
“哼。”
兩個丫鬟麵對麵,紅著臉頰瞪著眼睛看著對方,互不相讓。
兩個喜娘這下可傻眼了,她們都聽了下來,相互看了一眼,想著兩個人是對的,她們也撈起了衣袖,擺出了市井小民的那套粗俗來,開始叫罵了起來。
商府後門的喧鬨很快就驚動了商恒,隻見商恒急匆匆的走了出來,後麵跟著兩個家丁。
“你們這是乾什麼?”商恒站在後門口看著兩邊人,氣惱的嗬斥著。
“姑爺啊,你看這不有個先來後到嘛,我們走到這裡,丞相府的小姐硬是要擠進來,你看這們就這麼小,兩個轎子怎麼擠得進去啊。”李尚書這邊的喜娘先反應了過來,她連忙笑嗬嗬的說著原因。單飛不單飛
李丞相這邊的喜娘也不是一個善能之輩,她也動用了她那七寸不爛之舌“丞相大人啊,這丞相大人怎麼說也是您的嶽父,而且商夫人本就是您的夫人,這秀兒小姐先進這個門有什麼錯,按道理說她們應該先禮讓秀兒小姐才是。”
“你就知道的搬丞相大人來壓人,這嫁進商府大家都是平等的,身份也是一樣的,憑什麼我們就一定讓丞相大人的女兒呢?”李尚書這邊的喜娘也不那麼好惹,她走上前一步指責著對麵的喜娘。
“什麼欺壓你了,我們丞相大人一貫都是公正廉明的,什麼時候以官壓人過。”
“好了,你們都不要爭了。”商恒的氣惱的看著兩邊人,又看了看後麵跟著看熱鬨的人們,氣得臉色發青,一甩衣袖說道“都下轎來,跟我走進去,否則就不要進我的家門了。”
商恒的一句話壓住了兩個喜娘,她們連忙收起了自己拿三寸不爛之舌,退到了後麵,什麼話也不敢多說了,而兩個小姐在忙亂中被丫鬟攙扶著走下了轎子,也老老實實跟著商恒後麵走著,剛才那囂張跋扈的場麵頓時化為無形。
商恒黑沉著臉頰走進了前廳,徑自走到了椅子上做了下來。
被丫鬟攙扶著李斕秀與李斕慧相互看了一眼,鼻子輕哼了一聲,各自走到了商恒的麵前不遠處,恭敬的給他行禮著說道“妾身見過夫君。”
“哼,你們真當我是你們的夫君嗎?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那種行徑,讓我以後怎麼出去見人?”商恒想起剛才自己在後門見到了那一幕,氣都不打一處來,他冷厲的嗬斥著麵前的李斕秀與李嵐慧。
李斕秀畢竟跟著商恒的時間久一些,她當然知道商恒在氣惱些什麼,她眼珠一轉,連忙走到了李嵐慧的身邊,拉起了李嵐慧的手笑看著和商恒說道“夫君,我們隻是開開玩笑啊,我們真沒有當真的。”
李嵐慧本來是想抽開李斕秀的手,可是看見李斕秀竟然先在商恒的麵前賣乖,她又不是傻子,當然明白李斕秀意思,她連忙翻轉過手,瞪了李斕秀一眼,然後看著商恒笑著說道“是啊,夫君,我與秀兒姐姐隻是開開玩笑而已,我們真沒有什麼的。”
今天本來就是商恒的喜事,他當然不想發作,他明明知道兩女爭的是什麼,作為當事人他還是很受用的,既然李斕秀與李嵐慧沒有什麼了,他當然樂的順水推舟“既然你們是開玩笑的,我就不責罰你們了,現在你們回你們的院子去吧,管家,你先把兩位夫人帶下去,安排好她們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