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商皚給商蓓的身份,維珍隻有點頭的份,剛才她還真忘記了商皚跟商蓓與李大小姐的關係了,如今李嵐卿一提起,她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想到這一層,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來,總覺得李嵐卿提醒她孩子跟李大小姐的身份,跟這事有關係,隻是一時她又無法明白李嵐卿的真正意思到底是什麼。
沐焰玉殣當然明白李嵐卿這話是跟他說的,他也是李嵐卿提起了,他才想起了孩子們跟清兒的關係,於是他的眉宇之間神情緩和了一些,確實,雖然商皚跟商蓓都是商恒的兒女,可是同樣也是清兒的兒女,自己責罰他們,隻怕清兒在地下也不會安寧的,想到清兒會不安寧,沐焰玉殣的心裡有些後悔剛才衝動的對待皚兒了。
李嵐卿根本就沒時間觀察到沐焰玉殣臉頰上的後悔,因為她的目光已經從沐焰玉殣的臉頰上看到了維珍臉頰上,李嵐卿停頓了一下,繼續又說道“我想詢問一下維珍姑娘,清兒姐姐的這些遺物您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
聽了李嵐卿的詢問,維珍渾身一震,抬眼看向李嵐卿回答著“我在集市上買的。”
“集市上買的?是什麼人賣的,你還記得嗎?”李嵐卿步步緊逼著維珍問道。
“都買了那麼久了,我哪記得是什麼人啊。”維珍回避著李嵐卿的眼睛回答著。
“那你總記得是男還是女啊?據我所知,李丞相絕對是不會賣了他女兒的東西的,說吧,是誰把清兒姐姐的遺物賣給你的?”李嵐卿發現了維珍眼裡的慌亂,她環保著雙臂,看向維珍詢問著。
“這個——,我——。”維珍慌亂的低下了頭,雙眼急速的旋轉著,想著怎麼回答李嵐卿的提問。
“怎麼?你總不會不記得是男還是女了吧。”李嵐卿譏諷的看著維珍問道。
維珍也聽出了李嵐卿的譏諷,她不害怕李嵐卿的譏諷,而是害怕三皇子會懷疑她,於是連忙抬起了頭看向李嵐卿回答著“是個老人。”
“老人?不會是李丞相吧?”李嵐卿諷刺的看著維珍譏笑的問道。
維珍無奈李嵐卿的譏笑,低下了頭,眼眸深處閃過一抹淩厲的殺氣,那殺氣一閃而逝,維珍又恢複了正常,她抬起頭看著李嵐卿清脆的說道“我不知道那個老人是誰,也許李丞相不想睹物思人,所以就派家裡的奴仆把李大小姐的遺物給清理了,而那奴仆卻是偷偷的把李大小姐的東西給賣了呢,這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嗬嗬,李丞相是我的義父,隻怕你是早就知道的了,要說是他不想睹物思人而派人處理了清兒姐姐的遺物,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我義父最是疼愛清兒姐姐,自從清兒姐姐離開了李丞相府邸,李丞相就塵封了清兒姐姐的所有東西……。”
李嵐卿的話還沒說完,維珍就打斷了李嵐卿的話,自己插嘴說道“就是嘛,李丞相塵封李大小姐的所有東西,當然是不想再看見李大小姐的東西了,免得睹物思人啊,我說得沒錯啊,這換做是誰都會這麼做的。”
李嵐卿看著維珍淡然一笑,接著說道“我還沒說完,你乾嘛急著接上了啊,告訴你吧,李丞相塵封了清兒姐姐的東西不是不想睹物思人,而是他太珍惜清兒姐姐了,他要讓清兒姐姐的院落保持原樣,想清兒姐姐的時候就去那個院落去看看,去休憩一下,回憶一下清兒姐姐在的時候的快樂,所以李丞相是不可能讓家仆處理清兒姐姐的任何東西的。”
“你又沒去看過李丞相的府邸,你怎麼就知道李丞相不會改變主意呢,也許李大小姐去世以後李丞相不想睹物思人,不想傷心了呢?”維珍聽了李嵐卿的話,偷眼看了看旁邊的沐焰玉殣,看見沐焰玉殣正低著頭專注的聽著她們的辯駁,她連忙反駁著李嵐卿。
李嵐卿聽了維珍的話,莞爾一笑,接著說道“還真的不巧,我還沒出嫁的時候曾經還在李丞相的府邸小住了一段時間,當時李丞相就是讓我住在清兒姐姐的閨房裡,我可記得清清楚楚的,清兒姐姐的閨房裡可都是原樣,包括你上次你說的那幅字卷,跟這個魔方,還有你屋子裡其他的東西都還在,總不會李丞相等我走了以後,就把那個屋子裡的所有東西給處理了吧,我可還清清楚楚的記得李丞相跟我說過,隻要他在,他都會保留清兒姐姐的一切,等皚兒跟蓓兒長大了,他會讓他們看看他們母親曾經住過的地方。”
“我不是說也許是家仆背著李丞相偷偷的變賣李大小姐的遺物呢?”維珍聽了李丞相說過的話,心裡更加的慌了,她連忙說著剛才自己給自己留下的另一條退路。
“那也不可能,李丞相經常都去清兒姐姐的房間看看的,要是清兒姐姐的房間裡少了什麼,李丞相一定會知道的,可是現在清兒姐姐的很多遺物都在你這裡,而李丞相府邸卻沒有傳出少了清兒姐姐遺物的事,那說明了什麼,你知道嗎?”李嵐卿逼近了維珍的麵前詢問著。
“說明了什麼,我哪知道啊。”維珍不知覺的後退了一步,避開著李嵐卿那咄咄逼人的眼睛回答著。
“說明了李丞相府邸裡應該有著贗品替代了清兒姐姐的遺物。”李嵐卿依然咄咄逼人的看著維珍的臉頰說道。
維珍哪敢看李嵐卿的眼光啊,她回避著李嵐卿回答著“這不可能,要是李大小姐的閨房裡有贗品的話,李丞相難道就不會發現嗎?”
“這也是讓我疑惑的事,以李丞相的文采,他應該會發現李大小姐的遺物不是真的,為什麼他沒有發現呢,除非是那個贗品做得跟李大小姐的及其相似,讓李丞相一時無法辨清楚真假,要不我們可以去李丞相府邸去看看清兒姐姐的閨房,這樣也許就可以清楚了。”李嵐卿又逼近了一步看著維珍說道。
維珍依然是退後一步,腦海裡慌亂的思考著怎麼回答著李嵐卿,她沒有想到李嵐卿的推理竟然是那麼的仔細,竟然把她偷天換日的手法給一語道破了,說真的,她確實是以假換真,把李大小姐的遺物搬到了皇子府邸,不過皇子妃雖然可以說出她的手法,可是還不能確定是她乾的,隻要自己一口咬定是李丞相奴仆偷的,就可以混過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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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忙著在家做燒烤,做壽司,耽誤了寫文,明天多更些,親們誰想吃啊,我可以教你們哦,雖然我也是第一次做壽司,賣相不好,不過還可以馬馬虎虎的吃,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