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焰玉殣聽了維珍的話,臉色一變,如同鬼魅般的飛到了維珍的麵前,緊緊抓住了維珍的肩膀問道“你的意思是說絕命符的藥引子你已經用了嗎?”
“對,主子給了我一個限期,而今天就是到期的最後一天,所以那藥引子我已經用了。”維珍看著臉上色大變的沐焰玉殣掩著嘴輕笑了一下,安慰著沐焰玉殣“你就放心吧,那藥引子我沒有給你用,你是我最愛的男人,我怎麼忍心傷害你啊。”
聽了維珍的話,沐焰玉殣的心緊緊的收縮了起來,一個想法湧上了他心頭,他陰沉著臉詢問著維珍“難道你的藥引子給卿兒用了?”沐焰玉殣能想到的就是李嵐卿中毒了,因為維珍最恨的是李嵐卿。
“當然,你是我最愛的男人,我不會讓你死在我的麵前,就是主子下了死命令,我也不會讓你死,因為你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誰也不能讓你死。”維珍深情的看著沐焰玉殣說著心裡的愛意,一點都沒有作為女孩的矜持。
沐焰玉殣根本就沒有在意維珍的深情了,聽了維珍說把藥引子給卿兒吃了,他幾乎站都站不穩了,好在他的手還緊緊抓著維珍的肩膀,所以他才沒有跌坐下去,沐焰玉殣扣住了維珍的肩膀,再也顧不得詢問其他的了,想著李嵐卿中毒了,他隻覺得從心底深處湧出了一股濃濃的恐懼,恐懼李嵐卿會離他而去,恐懼再也看不見李嵐卿了,想到這個可能,沐焰玉殣加重了手勁,深深的扣住了維珍的肩膀問道“解藥,這個藥的解藥呢?”
“這個藥沒有解藥,隻有死路一條,所以我才舍不得給你下毒,所以你的命是我的。”維珍雖然感覺到了沐焰玉殣的手勁,但是她還沒意識到可怕,她依然笑語盈盈的看著沐焰玉殣說道。
“走。”沐焰玉殣伸手點住了維珍的麻穴,然後拖著維珍就往前麵走去,他想證實維珍到底是說謊了沒有。
維珍直到被沐焰玉殣點了麻穴,被沐焰玉殣拖著往前麵走去,她才注意到了沐焰玉殣那難看的臉色。
沐焰玉殣把維珍拖出了樹林,把李嵐卿丟在了地上,然後大步走到了李嵐卿的麵前,一把抓住了李嵐卿的手,關切的看著李嵐卿問道“你感覺哪裡不舒服嗎?”
李嵐卿被沐焰玉殣忽然抓住手給弄得莫名其妙的,臉色頓時緋紅了起來,他們成親以來除了那天晚上碰觸過,還從來都沒有這樣近距離的碰觸過呢。
沐焰玉殣低頭看著緋紅著臉頰的李嵐卿關切的撫摸著她的額頭問道“你的臉頰怎麼這麼紅,難道毒藥發作了,不行,我們得回去,快去請府醫看看。”
“我沒事。”李嵐卿羞紅著臉頰從沐焰玉殣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她還是第一次看見沐焰玉殣對她如此關心,而這關心又來得那麼的突然,讓她一下也無法適應。
“你真的沒事?”看見李嵐卿沒有異樣,沐焰玉殣才放下了心來,剛才聽了維珍說得那麼的可怕,他還真的嚇了一跳,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沒有李嵐卿的日子。
維珍坐在地上冷眼看著沐焰玉殣對李嵐卿的關心,心中充滿了嫉妒,她用她那淩厲的目光看著李嵐卿狠狠的說道“你們彆高興得太早,她的毒也差不多發作了。”
維珍的話,讓被沐焰玉殣弄得一頭霧水的李嵐卿算是明白了,她臉色微微一變,轉頭看著維珍問道“我中毒了?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你當然是不會知道的,因為你的注意力竹籃的火給吸引住了。”維珍雖然被點住了麻穴,但是她依然得意的看著李嵐卿說道。
“我知道了,原來你讓舞兒拿著那竹籃到我的院子裡,竟然是一箭雙雕啊,一個可以名正言順的把那件事嫁禍給我,另一個就是還讓我在不知不覺,中了你的毒,你也太狠了吧。”李嵐卿這算是什麼都明白了,她臉色大變的看著維珍怒責著。
維珍根本就不在意李嵐卿的怒意,她淡然的說道“我不狠,就活不到現在,既然我活到了現在,那麼我一定要心狠手辣,你還是接受你的命運吧,吃了我給你的藥丸,安安靜靜的去死吧,死是你最好的解脫,否則活對你來說的疼的源泉。”
聽了維珍淡然的話語,沐焰玉殣放下了李嵐卿的手,大步走到了維珍的麵前,一把扣住維珍的下巴說道“你還是把解藥給我,否則的話,你的疼痛也不會比卿兒少。”
“我告訴你了,這絕命符是沒有解藥的,難道江湖的傳言你沒聽完嗎?”維珍根本就不在意沐焰玉殣威脅她的話。
“好,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沐焰玉殣為了要到解藥,竟然首次下了重手,他抓住維珍的下巴,運用了巧力,卸掉了維珍的下巴。
忽然的疼痛讓維珍低聲的哼了一聲,但是她畢竟是受過訓練的殺手,當然不會輕易的被威脅到,雖然下巴被卸掉非常的疼,但是她還是抬頭不妥協的看著沐焰玉殣。
李嵐卿看著沐焰玉殣的著急,她也於心不忍,連忙走到沐焰玉殣的身邊抓住了沐焰玉殣的手,安慰著他說道“也想維珍是騙你的,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什麼都事都沒有。”
沐焰玉殣聽了李嵐卿清晰的說話,抬頭看著一點都沒事的李嵐卿,心裡才稍微的放心了下來,他合上了維珍被卸下的下巴,一把抓住了維珍吩咐著李嵐卿身後的丫鬟“你們扶著皇子妃坐上馬車,我們回府邸。”
聽見了三皇子叫她們回去,幾個丫鬟驚喜的看著李嵐卿,連忙走到了李嵐卿的身邊,手忙腳亂的攙扶著李嵐卿。
李嵐卿可沒忘記沐焰玉殣趕她出去的那一幕,雖然現在她知道是維珍設下的圈套,可是她依然無法原諒沐焰玉殣,李嵐卿把手從若昔的手中抽了出來。
“皇子妃,你這是怎麼呢,這天還很黑呢,讓如昔攙扶著你上馬車吧。”若昔奇怪的看著李嵐卿問道。
“不要叫我皇子妃,我已經不是皇子妃了,難道你們忘記了三皇子是怎麼趕我出皇子府了嗎?”李嵐卿冷冷的回答著若昔。
正拿著繩子的沐焰玉殣聽了李嵐卿賭氣的話,他這才想起了前不久的事來,想起了那時自己是怎麼趕走李嵐卿的事來,沐焰玉殣把手中的繩子交給了幻依,然後走到了李嵐卿的麵前,自然的伸出手輕輕的抓著李嵐卿的雙臂說道“卿兒,對不起,這事怪我,怪我沒有事先跟你通氣,由於事出突然,我也是臨時決定那麼做的,目的就是想查清楚維珍到底是什麼人。”
李嵐卿哪有那麼容易就原諒沐焰玉殣啊,她微微一扭,掙脫了沐焰玉殣的手,冷冷的回答著沐焰玉殣“我哪敢怪三皇子啊,我隻是一介小民而已,哪敢生你三皇子的氣啊。”
“卿兒,我隻是趕你出府,可沒有休了你,你還是皇子府的女主人。”沐焰玉殣連忙再次抓住了李嵐卿的手臂,哀求的看著李嵐卿說道。
“我不敢高攀,你還是寫了休書休了我為好。”李嵐卿雖然明白這件事的緣由,可是自己吃了那麼天的苦,給沐焰玉殣嘗嘗也是應該的,所以李嵐卿根本就沒有理會沐焰玉殣哀求的眼光,正在她有些得意的時候,忽然從丹田處湧起了一股氣,直衝四肢,頓時她就感覺到了四肢酥軟,全身無力,整個人往地上跌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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