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事急從權了,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得每天都要呆在後院裡,所以以後有什麼事你就來後院找我。”沐焰玉殣皺了皺眉頭,吩咐著站在後院門口的拾月“還不進來。”說完,沐焰玉殣轉身繼續往前麵走去。
拾月聽到了沐焰玉殣說的話,他猶豫了一會,連忙跟著沐焰玉殣的後麵踏進了後院,跟在沐焰玉殣的背後恭敬的詢問著“主子,府邸到底出了什麼事,您乾嘛飛鴿傳書讓我連夜趕回來?”
沐焰玉殣停下了正在行走著的腳步,回頭看著後麵的拾月沉重的說道“皇子妃中了毒。”
“中毒?”拾月吃驚的看著沐焰玉殣,一時還沒辦法消化沐焰玉殣剛才說的話。
“對,而且還是江湖絕跡很久的絕命符。”沐焰玉殣歎息了一聲,滿臉憂鬱的說道。
“什麼?絕命符?這可是毒藥中最霸道最惡毒的毒藥了,皇子妃在什麼地方中的毒啊?”拾月聽了沐焰玉殣說的消息,更加的吃驚了。
“是維珍姑娘下的毒。”沐焰玉殣沉重的回答著拾月。
“維珍姑娘?”拾月吃驚的看著沐焰玉殣詢問道。
“對,維珍應該是老二那邊派來的奸細,估計她混進皇子府應該是對付我的,誰知道後來,唉——。”沐焰玉殣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沒有說出下麵的話來。
拾月看著沐焰玉殣接著說了下去“誰知道後來維珍姑娘愛上了您,所以才對皇子妃下了毒手,是嗎?”
“都是我害了卿兒,要不是我,卿兒就不會因此中毒了,我寧願是我中毒,也不願意看見卿兒飽嘗中毒以後的苦楚,看見卿兒那痛苦的模樣,那才是正在的折磨。”沐焰玉殣臉頰上自然的露出了一抹心疼至極。
拾月從小與沐焰玉殣一起長大,對沐焰玉殣可以說是最了解的,當他看清楚了沐焰玉殣那抹心疼的表情,了然的看著沐焰玉殣說道“你愛上了皇子妃了?”
沐焰玉殣聽了拾月問的話,轉頭看向拾月,臉上的表情急速的變換著,最後他才認真的看著拾月說道“是的,我也是昨天晚上看見卿兒麵臨危險的時候才猛然發現的,經過我一天的思考,我才明白我在跟卿兒相處的這段時間裡,我已經漸漸的愛上了她,隻是我一直都沒有發現而已,想著那段時間我討厭那隻跟她拜堂的公雞,討厭皚兒能夠得到卿兒的關心,原來,那些都是我在嫉妒。”沐焰玉殣苦笑了一聲,為自己明白得太晚了難過。
“什麼?你竟然會跟皇子妃拜堂的公雞吃醋,我沒有聽錯吧,而且皚兒少爺也隻不過是一個孩子,您怎麼也會跟他吃醋啊,哈哈,主子,我看你是陷得太深了吧。”拾月聽了沐焰玉殣說的話,忍不住摟著肚子笑開了,他還是第一次聽見主子如此的糗事呢。
沐焰玉殣看見拾月竟然摟著肚子嘲笑他,情急之下拾月一下說道“你彆笑我,萬一若昔有個什麼的時候,你也會跟我一樣,患得患失的。”
沐焰玉殣的話才落音,拾月就收斂了剛才得意的笑容,臉頰上出現了落寞的表情來。
沐焰玉殣看著拾月那落寞的表情,疑惑的說道“怎麼?你跟若昔那丫頭怎麼呢?”
拾月抬頭看了沐焰玉殣一眼,若有所悟的說道“剛才若昔在門口碰見了我,竟然讓我另外找個喜歡的女子成親,說什麼我們在一起不合適,現在我才明白她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了,原來她是想拋下我,跟著皇子妃的腳步而去啊。”
“若昔真是一個義仆啊。”沐焰玉殣聽了拾月的話,不得不佩服的歎息了的說道。
“我不會讓她就這樣離開我的,她去哪裡我也去哪裡,她彆想拋開我。”拾月臉色一沉,嚴肅的說道。
“好,不愧為我手下的將軍,不會輕易的拋下自己所愛的女人,好,為了我們所愛的女人,我們一起想辦法去。”沐焰玉殣一把拉起了拾月走進了後院,往自己的臨時書房走去。
一踏進書房,沐焰玉殣就放下了拉著拾月的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拾月自己坐下,然後自己走到了桌子旁邊,倒了兩杯水走回了拾月的身邊,把一直杯子遞給了拾月,然後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拾月接過了沐焰玉殣遞過來的杯子,緩緩的喝了一口水,然後看著沐焰玉殣說道“你有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你小子怎麼知道我就有辦法了啊?”沐焰玉殣無奈的看了看拾月,感覺自己在拾月的麵前還真的無所遁形,怎麼每次都可以給他看穿啊。
“當然啊,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心裡想些什麼有些什麼動作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好了,你快說吧,我馬上去辦。”拾月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焦急的說道。
“看把你急得,我看真的關係到你的女人,你才積極。”沐焰玉殣毫不留情的說著拾月。
“嘿嘿。”拾月憨厚的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傻笑起來說道“你還不是因為你的女人,我們半斤對八兩,誰也不要說誰。”
“好了,不說笑了。”沐焰玉殣嚴肅了起來,他看著拾月認真的說道“現在我們必須要先查到維珍的下落,那天聽維珍說的一些話,估計她跟老二那邊比較熟悉,你要多派人守著老二的黨羽,一定要查到維珍,我必須要得到解藥,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我隻有守株待兔這唯一的辦法了,不過,為了多一條路,你還要讓我們的人繼續追查維珍的下落,大海撈針也沒有辦法。”
“是,我馬上就去辦。”拾月連忙站了起來,對著沐焰玉殣拱手說道,並轉身大步走出了房門。
等拾月走了以後,沐焰玉殣才站了起來,走到了書桌的麵前,拿起了一本公文,坐了下去,打開了來慢慢的看了起來,看了辦過時辰左右,沐焰玉殣忽然放下了手中的公文說道“不行,我得去看看卿兒。”說完,沐焰玉殣站了起來,大步走出了書房,在他走到書房的門口時,停了下來,招呼著旁邊站在的侍衛說道“去,通知兩個丫鬟把我的公文搬到皇子妃的房間裡。”
“是,主子。”兩個侍衛連忙恭敬的站直了身子,回答著沐焰玉殣。
沐焰玉殣這才抬起了腳步,往李嵐卿的房間積極的走了過去,走到李嵐卿門口的時候,沐焰玉殣停下了腳步,看了看已經打開著的房門,詢問著旁邊站著的問蘭跟初雪“皇子妃怎麼樣了?”
問蘭連忙恭敬的回答著沐焰玉殣“啟稟三皇子,皇子妃已經醒了,若昔姐姐正在裡麵給皇子妃用粥呢。”
“恩,你們看好門口,我進去瞧瞧。”沐焰玉殣點了點頭,跨進門檻,大步往裡屋走去,才走到裡屋的門口,他就聽見了裡麵傳來若昔哀求的聲音來。
“皇子妃,您多少吃一點嘛,你這樣一點都不吃,對你的身子可不好啊。”
“我沒胃口,不想吃。”
“皇子妃——。”
“說了不吃就不吃。”
沐焰玉殣皺了皺眉頭,連忙大步跨進裡屋,在跨進裡屋的刹那間,沐焰玉殣本來皺著眉頭的麵前變得笑容滿麵起來,他徑自走到了李嵐卿的榻邊,拿過了若昔手中端著的粥碗說道“若昔,這裡我來處理,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