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裡是為尋寶吧?”西爾克一雙手上麵不知有多少灰垢,捏著披薩直接吃,邊吃邊說話。
“為了黃金。”張景回答。
西爾克反問,“七個黃金城的傳說嗎?”
“不是,”張景搖頭,“隻是出來碰運氣,沒有具體目標。”
“帶上我吧,”西爾克請求,“你要去的地方肯定人煙稀少,我也想去,卻不敢去。”
張景氣笑,“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為什麼這麼說?”西爾克反問。
“我也是帶把的。”
“嗬嗬,索普是我弟弟,”西爾克笑的開心,“你想要的話,我一定不反抗,姿勢隨便擺,前後上下都可以。”
張景:“...”
特彆說明的是,原住民本身就比較‘野蠻’和‘凶悍’。
索普從鯨魚山返回洛杉磯途中,被印地人襲擊後,接著發生一係列反擊,情節堪稱動作大片,不知多少印地人被沉海。
殺人完全不帶怕的,好像律法管不他們。
因為了解,張景確實不敢碰西爾克,雖然她洗乾淨後很美。
很明顯,西爾克不怕熟人,最怕遇到不知道她很牛x的人。
“謝謝款待,”吃完披薩,西爾克提意道,“我為你表演一首曲子怎麼樣?”
當然好,張景同意。
西爾克從行李裡先是取出一塊乾淨的墊子,鋪在地上。
然後取把超過七種樂器,包括擊打樂器、長短豎笛、金屬棒、吹塤等等,整齊擺放在墊子上。
最後,西爾克輕輕跪下,跪在墊子上,她眼前是一排樂器。
接著開始表演,西爾克首先拿起塤,類似塤的樂器,放在嘴邊吹響。
像是風,有旋律的風。
一隻蒼鷹從遠處飛過來,張景好像變成雄鷹,從高空中俯視遼闊大地,看到流水、看到高山、看到樹木在呼吸,看到許多動物,看到人與動物和諧相處。
忽然音樂聲停止,張景回過神,昏暗夜色中,看著西爾克,生氣質問:“你為什麼停下來?我還沒夠呢!”
就好像正啪到高點,對象忽然消失了,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暫時隻有這些,”西爾克解釋,“後麵我找不到靈感,所以打算跟你一起進入荒漠,重走祖先走的過方。”
無語。
....
一夜無話,第二天張景開車帶西爾克住進歡朋酒店,她需要洗澡,需要換衣服。
張景不能接受跟一個全身都是餿味的女人在一起,何況天氣挺熱。
等西爾克再次從酒店房間出來,張景直接驚呆,心裡忍不住讚歎,‘好美!’
有淩角的臉旁,大大的眼睛,淺淺的紅唇,白淨的皮膚,漂亮的脖頸,可以養魚的鎖骨,加上她身上特有原著民特色氣質,簡直了!
本身就很漂亮,穿配一身白色連衣長裙,搭配民旅彩色羽毛類頭飾,好想咬一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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