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蒂小姐，”張景感到詫異，“我們剛認識，你認為合適嗎？”
“我知道這很突然，”凱蒂努力解釋道：
“打網球是有黃金年齡的，我今年21歲，訓練兩年參加比賽，如果拿到好成績，往後十多年各種代言費賺進來，你一定不會虧本。”
張景掀開殘酷事實，“前提條件是好成績，實際概率很小很小，你心裡比我清楚。”
這個世界很大，天才很多，幾十萬極有可能打水漂。
“我很有打球天賦。”凱蒂努力解釋。
張景嗬嗬，譏諷問：“為什麼沒有人投資你？”
“因為他們都是傻蛋。”
搞半天，不投資她，就是傻蛋？
張景把頭搖搖，完全沒興趣，就要離開。
“你女朋友真差勁，”凱蒂作大死，對著張景背影語出驚人，“沒身高、沒胸、沒屁股，你不想試試未來大滿貫冠軍是什麼滋味嗎？”
張景轉身，兩步回到凱蒂跟前，揮手一個巴掌打在女人臉上。
凱蒂捂臉，不懼與張景直視，表情譏諷道，“你是我見過最差勁的男人，沒膽，沒種，你不會還是雛吧？”
張景差點把她拖進馬棚，強迫冷靜，終究沒有那麼做。
經濟不好，大街上妹子很多，隻要張景想要，一百個凱蒂也會有。
深呼吸，張景吐槽道，“你的激將法有效，我會讚助你，合約簽十五年，你所有賺到的錢，一九分成，你一我九；
如果你隻是爛貨，如果你也是敗絮其內，如果你失敗...”
張景聲音陰測測，“我會把你賣到墨西哥，一輩子從事特殊服務，直到年老色衰。”
凱蒂心臟顫抖，“我會努力訓練，不辜負你的希望。”
....
午夜。
張景睡的正沉，電話叮叮響起。
“蘇珊女士，大半夜你不會想賣我武器吧？”張景累極，聲音綿軟無力問。
“是的，如果你需要子彈，記得找我補充，”電話裡大媽語氣輕鬆聊天道，“兩輛箱式貨車剛剛經過小鎮往東北方向行駛，聽說你有很多白銀？”
反應一秒、二秒，第三秒張景刷地掀開被子，原地跳起。
張景一邊穿衣服，一邊把電話打給芭比、狄龍、費萊。
他們睡在馬場入口的六聯排宿舍，張景在馬棚打地鋪。
小鎮到馬場距離隻有七公裡，不是柏油路，碎石路那種，開車十公鐘到。
看似很短，總比被人家直接悄無聲息摸上門要好很多很多。
感謝大媽！大恩大德！
喝令小黃聰明豆狗守著三匹賽馬，張景駕駛皮卡，穿過跑馬場地，來到宿舍後院，與芭比、傑米、費萊、狄龍、海法、凱蒂會合。
狄龍懷裡抱著睡熟的女兒狄琳。
芭比懷裡抱著她的兒子。
釀酒師辛迪不在。
獸醫露絲也不在。
馴馬師艾吉絲不在。
丁佳琪和屈小青也不在。
這樣很好，剩下除海法和兩個小孩，都會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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