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藥膳人生!
接下來的兩天裡,兩個人將手邊的事情都給放了下來,采辦完了年貨,緊接著要做的就是大掃除。
對於這件事,左維棠極力要求找鐘點工,而不願自己動手,但出於各種的考量,韓武堅決不同意左維棠的提議。
僵持的最終結果是,大掃除不找鐘點工——韓武一個人做!
這個定論差點讓韓武把手裡的水桶給某人給蓋到頭上去,但無論是現實的體能差距,還是本性裡的軟弱臣服,韓武都沒能如願的把水桶蓋到左維棠頭上去。
在整個大掃除的實踐過程裡,已經從廚房轉戰到書房,累得直不起腰的韓武,啪的一聲把抹布扔到了水裡。
“左維棠,你能不能彆讓電話一直響!”韓武額角的青筋跳的都快抽到一起了。
坐在客廳沙發上充大爺的左維棠,慵懶的抬了抬眼皮,看著站在書房門前的韓武,一身冷色調的灰色運動套裝,半寸毛刺頭兒,臉上正帶著一股不知道是被累的還是被煩的紅色生機。
“我要拔電話線,你又不讓!”左維棠聳肩表示無奈。
“……”韓武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男人的手機從今早開始就一直響,卻不見他去接,響到最後,左維棠一個暴躁,直接拆了電池,把手機扔到了角落裡。
但,不到一刻鐘,就開始換成房子裡座機開始響個不停,韓武下意識要去接,卻被左維棠攔住,直到看到左維棠要拔電話線的舉動,韓武才知道這男人又開始發抽了。
千般攔阻,才終於打消了左維棠拔電話線的衝動,卻不想,他卻能在這一陣陣急促的電話鈴聲裡,巋然不動的坐了一上午。
“到底是誰打來的?”韓武默了默,終於還是放下了手裡的打掃任務,走到沙發邊上坐下。
左維棠看了看他,嘴唇抿了抿,不準備說的樣子。
韓武伸手搭著額頭,想了想,問道“你家裡人?”
左維棠略帶詫異的掃視過來,韓武笑著攤攤手,“不是我太聰明,而是太好猜!”
左維棠氣悶的黑了臉,揪住韓武的衣領就把他拉了過來,等氣息都噴到了對方的麵上時,才說道“沒你的事,彆摻和。”
韓武睜著一雙眼,黑漆漆的眼珠子動也不動的看著他,對於男人動不動就揪領子勒脖子的動作,不知道為什麼,韓武居然覺得習慣了!
而不管這個男人是在多麼暴躁的情況下,其實手上的力道一直都控製在一個安全的範圍裡,從沒有真的讓韓武感到不適過。
就比如此刻,雖然男人下手很用力,表情很可怖,語言很惡狠,但實際上,韓武的脖子卻並沒有一點被勒到的感覺。
看著對麵男人狂躁症爆發的樣子,韓武在心中默默歎了口氣,伸手主動環上左維棠的脖子,帶著一種安撫的節奏去按壓他脖子和後背的一些穴道。
幫著他緩解緊繃的情緒。
在韓武綿軟的表情和動作中,左維棠不知不覺甩掉了沉悶的情緒,深深呼了一口氣出來,伸手把韓武撈進懷裡,手臂環成一個牢固的鐵箍子,讓韓武掙脫不得。
一直在幫左維棠平複情緒的韓武根本沒有料想到這一茬,等反應過來時,不但人已經成了彆人懷裡待宰的綿羊,連嘴唇上的戰場都沒有守住。
左維棠的唇先是印在韓武的唇上,卻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隻是眼神愈發深沉的看著韓武,直到看到韓武心裡打寒,總覺得透過那雙眼睛,他看到的是一個餓了很久的猛獸,而這個猛獸,此刻正在抑製著自己最本能的饑餓感。
“左……”韓武終於克製不住自己身體的打顫,想開口時,卻被對方一個用力,直接將舌頭伸了進來。
韓武愕然的瞪大了眼去看左維棠,隻一眼,立刻半斂了眼皮——那雙眼……太深了!
像是感受到韓武的走神,左維棠不滿的咬了咬韓武的唇瓣,惹得韓武輕呼,反更加便於他肆無忌憚的去攻城略地。
滑潤的舌頭從上牙床掃到下牙床,最後回到一直躲閃的另一條舌頭上,不管它樂不樂意,都硬是去纏著它,逼著他一起起舞。
“呼呼……”一吻結束,韓武伸手推著左維棠的胸,而實際卻隻起到了一個支撐自己不要癱軟的作用。
左維棠咂摸了一下嘴,再看了看不知是缺氧還是羞窘引起的滿麵潮紅的韓武,滿意的點了點頭,早先那點煩躁是一點也不剩的全部消散。
等韓武終於喘勻了氣,才突然想明白,自己這完全是洗乾淨了要自己往野獸嘴裡蹦的羊啊!
而這一次次的,自從住了進來,事態發展的已經遠遠超出他最初的預料了,看看,他都已經進展到被野獸啃了一口後,還能安然的坐在野獸腿上喘氣了!
就在兩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調整情緒時,門外的門鈴響起,伴隨著門鈴一起的還有重重的敲門聲,震得韓武嚇了一跳——這是討債的?按門鈴的同時還泄恨似的狠敲門板做什麼?
本來還緊緊箍著韓武的胳膊驀然一僵,引得韓武立刻察覺了不對勁,去看他的表情——得!所有犧牲奉獻都白搭,又回到了黑煞神狀態!
看來外麵那個跟今天響了一上午的電話是同一個源頭。
還不等韓武細細理出其中的各種門道,門外的門鈴聲已然停了,而不到一秒,敲門聲幾乎快變成了撞門聲。
韓武也微微起了些反感,幸而這一層裡,因為左維棠買下了兩套房打通做了一套,要是隔壁還有其他住戶,他們非得受到投訴不可。
看著左維棠環著自己死活不願意挪動的樣子,就知道他壓根就沒有要去開門迎接彆人進來的意思。
韓武認認真真的看了一眼左維棠,再看了看被敲得都震動起來了的門板,腦中所有的思緒轉了一大圈後,還是什麼都沒有做,安靜的坐在左維棠的腿上,也不想著掙脫左維棠的臂彎和胸膛了,隻那麼安靜的坐著。
敲門聲一陣響過一陣,而在這震天的聲響裡,卻凸顯的室內的兩人更加安靜,若不是這樣的環境,可能還會有一種祥和存在。
可恰恰正是這樣的環境才讓這種安靜顯得詭異無比。
最終,門外敲門的任終於忍不住吼開了,“維棠,快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