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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乘風來訪,王妃相求(1 / 2)

女法醫穿越之夫君欠調教!

經過昨晚小青一事,陳默隱隱猜到了謝王妃找她何事,她陳默沒有身家背景、沒有祖宗蔭庇,可以讓她謝王妃大動乾戈、幾次三番相邀又不敢用強,那就隻有她陳默的本事了。

要麼是醫術,要麼是驗屍術,兩者必取其一。

不過陳默才不費那個心去猜測,該來的躲不過,該拿回來的債也絕不手軟。

今天早晨的趙家村熱鬨極了,因為幾乎從村東頭到村西頭的農家都被一個藍衣公子敲開了門。

此時住在村口的魯大媽家又響起了敲門聲,冬季正是農閒的時候,隻有男人會去下地侍弄一下莊稼,女子都留在家中紡紗織布,聽到敲門聲,以為是鄰居來竄門,打開門一看,卻是個十分俊美的藍衣公子。

此時太陽已經完全升起來了,魯大媽能清楚地看到,雖是冬天,可是這俊美無儔的公子如玉的鼻尖處冒出了點點汗珠,嘴唇也有點泛紫,可是臉上還是掛著和煦的笑容,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魯大媽顯然是驚了一下,這在小村莊裡哪裡見過這麼俊美氣派的公子啊!

“請問公子前來,所為,所為何事啊?”魯大媽結結巴巴地說了一句自認為最文雅的話。

柳乘風微微一笑,將凍得冰涼的手放在了嘴邊嗬了一口氣“這位大娘,我想問一下,你可知道小陳大夫住哪裡?”

一聽到“小陳大夫”四個字,魯大媽立馬就眉開眼笑起來“公子是來找小陳大夫的呀?她就住在附近,我領你去。”正好魯大媽有東西要交給春香,她家孫子正在“陳氏醫館”當藥童呢!

一聽魯大媽願意領他去陳默家,柳乘風眉眼一亮,拱了拱手道“那就有勞大娘了。”總算不用再走冤枉路了。

魯大媽一路上熱情極了,絮絮叨叨地和柳乘風說了他家孫子如何如何能乾,在“陳氏醫館”如何被陳默看重,柳乘風也不覺得厭煩,反而微微傾身為了更加仔細地聽清楚魯大媽說的話。

兩人一個說一個聽,很快就走到了陳默的小院門口。

魯大媽敲了門,春香很快就從裡間走了出來開門,一見竟是柳乘風,不禁欣喜異常,接過魯大媽手中的東西,客氣地將她送走後,連忙將柳乘風往屋內引。

“小姐,你看誰來了!”

陳默此時正在吃早飯,聽到春香的話抬起頭來,發現竟是柳乘風,不禁微微地有些不自然。

“小默在吃早飯啊?正好我此時也腹中轆轆,不知道能不能坐下來一起吃?”

陳默拿筷子的手一頓“自然可以。”

柳乘風在陳默對麵坐了下來,春香一看此情此景,不禁心下一喜“那春香去給柳公子拿副碗筷來。”說完便一溜煙跑到了廚房去了。

屋裡燒了煤炭,所以暖和的很,柳乘風從外頭進來,臉上一下子湧現出了血色,一向平和淡然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柳公子,此時卻透著一抹豔麗。

陳默眼觀鼻鼻觀心地繼續正常地夾菜吃飯,卻不再抬頭去看一眼柳乘風--天知道剛剛看到他的一瞬間,她居然因為他的“美色”而晃了神!

春香很快拿來了碗筷,也給柳乘風添了一碗粥,然後便“乖巧”地退下了。

陳默早餐一向吃的清淡,所以桌上隻有幾種各色的小鹹菜外加一盤小籠包,其他的就沒彆的了。

“略有些簡陋,你隨意。”陳默很少說這種客套話,所以現在說起來顯得僵硬地很,不過此刻春香不在,她也隻能硬著頭皮來儘地主之誼了。

“小默不必如此客氣,早餐很好。”柳乘風提起筷子就吃了起來,同時良好的餐桌禮儀一覽無餘,筷子夾動間都聽不到與餐具碰撞的響聲,進餐速度快慢有序。

陳默毫不懷疑,即使柳乘風吃著世上最廉價的食物,旁邊的人也會覺得他是世上最高貴的貴族。

兩人都是禮儀良好之人,又十分講究養生,所以將“食不言”貫徹到底。

等到吃完後,陳默又再次看了看柳乘風身後,突然覺得有些奇怪“秋明呢?”一向和柳乘風形影不離的小廝秋明今天怎麼不見身影?

柳乘風漆黑如墨的雙眼裡倒映著兩個小小的陳默,仍舊是熟悉的微笑,可是卻比平時多了一分真實感,也更加地,動人心魄。

聽了陳默的問話,柳乘風故作輕鬆道“今日放秋明一天假。”誰讓他絮絮叨叨,問東問西,柳乘風嫌他聒噪就不想帶他出門。

陳默詫異地挑眉“你一個人來的?”

“嗯,一個人來的。”柳乘風知道自己會迷路,所以雇了一輛馬車到了趙家村,可是下了馬車他就根本不知道東南西北了,所以才有了在村中到處敲門的那一幕。

沉默了半響,陳默還是忍不住問道“在村中走了多久?”她見識過柳乘風路癡的本事,在家門口都會迷路的人,很難想象一個人能在“偌大”的趙家村找到她。

柳乘風笑容中帶著點不好意思,訥訥道“寅時就到了。”

陳默不知為何,心微微一扯,從寅時走到現在辰時,差不多在趙家村中走了四個小時。

很難想象,那時天還未亮,可能仍舊是滿天星辰,他一個人在冷冽的寒風中一直找到天光大白。

那時還沉浸在溫暖夢鄉中的陳默並不會知道,有一個男人為了想見她一麵,拖著病軀在寒風中整整走了四個小時,那時露水正寒,那時冰霜正降,那時有個男人,為了她,踽踽獨行!

見陳默久久不說話,柳乘風以為陳默無語他的路癡,連忙解釋道“我這次前來差不多記住了路,下次一定不會迷路了!”

下次還是找個帶路人吧!

柳乘風也不明白為什麼就想一個人來找陳默,不想讓秋明陪同,仿佛那條路他隻想一個人走,那種尋找的心情他隻想一個人品。

雖然這對他的身體是極重的一種負荷,可是他甘之如飴。

“此次前來,所謂何事?”陳默的聲音在嬌軟中透著一絲沙啞,不知道為何,陳默心中此刻亂極了,亂到她隻能勉強維持著那張麵無表情的臉。

柳乘風經過陳默提醒,想到了此行的目的,連忙起身將懷裡的一本醫書拿了出來遞給陳默“這是我偶得的一本醫書孤本,上麵記載著一些特殊的方子和藥材,我想應該能為小默所用。”

在西嵐國,醫書都是非常珍貴的存在,更彆說是醫書孤本了,那可都是價值千金的啊!一個小家族能得到一本醫書孤本,那都是供起來作為傳家寶來對待的,輕易不拿出來示人。

可是此刻柳乘風將它拿出來的時候,可沒有任何不舍,反而有一種能將它交給正確之人的歡喜。

陳默接過醫書快速地翻閱了幾頁,眼睛越來越亮--果然是孤本,上麵所說的藥物好多之前的醫書上都沒提到過,方子也有很多見所未見!

這本書簡直就是無價之寶!

“這,太貴重了。”陳默知道在西嵐國醫書的價值,要是平白無故接受這份厚禮,陳默隻覺得不安。

柳乘風有些好笑地看著陳默既覺得醫書太貴重,又非常舍不得的樣子“無礙,隻是偶然得之,並未花多少銀兩。再說小默也曾給我兩本絕版醫書,那也是無價之寶啊!”

如果秋明此時在這裡聽到柳乘風的話,一定會吐血三升是啊,公子,你是沒花什麼力氣!秋明我為了這本醫書差點沒跑斷腿!

陳默從來不是矯情之人,心中對這本醫書也甚是喜愛,既然柳乘風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不接受,倒顯得她小氣了。

柳乘風見陳默接受了他的醫書,臉上的笑容更盛。隨後兩人倒像熟識已久的老友一般,一同坐下來聊了起來。

是的,的確是聊了起來,而且還聊得挺起勁。

要是陳默和柳乘風身邊的人看到兩人聊得那麼投機,一定會覺得非常詫異,因為他們兩人都不屬於話多的人。

陳默本就冷清淡薄,寡言少語,而柳乘風雖然溫和無害,卻時常也隻扮演一個傾聽者的身份。

但是架不住兩人有共同話題啊!

柳乘風將前兩日烏蘭鎮發生的凶手案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地講給了陳默聽,隻聽得陳默唏噓不已。

原來殺害死者的凶手是死者同父異母的親妹妹,隻不過那個妹妹是個庶出的,從下受嫡姐欺壓,此次她們家中突發巨變,兩人結伴去上京都避難尋親,結果在途中發生口角,妹妹一怒之下就將姐姐捅死了。

雖然前因後果柳乘風沒有推理出來,但是根據他的線索,第二天朱縣令就抓到了凶手,當時凶手可能也心生悔意,供認不諱。

柳乘風突然想到陳默也是庶出的小姐,悄悄地將話題轉了開來,聊了一會兒之後見日頭已經高升,知道陳默一會兒還要去醫館,便自覺地起身告辭。

陳默沒有想到聊著聊著時間竟過得這麼快,見柳乘風要離去,便吩咐春香“春香,送送柳公子。”

春香知道,小姐是怕柳公子又迷路了,恐怕是叫她帶路吧。

指尖劃過孤本的封麵,陳默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才站起身來,將孤本放在了百寶架上的錦盒中。

不過今天顯然不是出門的好日子,陳默剛把醫書放好,準備收拾收拾先行去醫館,小院裡就來了一撥人。

陳默從大堂門口往外望去,隻見小小的院子中已經站滿了十來個仆人,但都訓練有素,垂首而立,分成兩列,走在前方的女子看上去也不過就是三十來歲,一身張揚的正紅色金絲軟煙羅,外罩雪白貂皮大氅,烏壓壓的雲鬢中斜插一支碧玉攢鳳釵,每行一邊,昂貴的暖煙香便四散開來。

婦人明豔高貴、氣度不凡,一舉一動之間無不昭示著此人身份高不可攀,同時也令人不敢直視。

來人不是謝王妃赫連晴又是誰呢?

陳默早就料到赫連晴會再派人前來,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她竟親自前來。

赫連晴隻帶了小青一人進了大堂,其他人仍舊站在天寒地凍地小院中,但卻沒有一人交頭接耳,個個眼觀鼻鼻觀心,肅穆而立。

陳默並未上前去招呼,反倒轉身在圓桌前重新坐了下來,剛剛和柳乘風聊天時,春香上了香茶,此刻倒也便宜。

赫連晴環顧了一下簡陋的堂屋,堂屋中除了必要的家具,可謂一窮二白,可是當眼神掃到百寶架的時候,忍不住鳳眼一眯這程三小姐好大的派頭!

百寶架顧名思義,用來放置各色寶貝的,可是陳默的百寶架上沒有放什麼古玩玉器,而是當做書架放書用了。

可是赫連晴沒看錯的話,上麵好多醫書都是世麵上沒有見過的,她竟然就這樣大咧咧地就放在百寶架上了,也不怕招賊!

赫連晴從善如流地坐在了陳默的對麵,小青恭敬地站在赫連晴身後。

“想必程三小姐已經知道我這次來所謂何事了吧?”赫連晴和陳默第一次見到時相比,氣勢依舊,隻是人消瘦了很多,眉宇間憂慮重重。

陳默給赫連晴倒了一杯茶,動作如行雲流水,然後將茶杯推了過去,但是嘴上的話卻絲毫不見客氣“實不相瞞,猜出一二,但是不知道具體何事。不過我們之間似乎有過過節吧?所以想讓我出手相助,我覺得王妃可以另請高明。”

陳默如此話語,赫連晴竟然不怒反笑“好好好!程三小姐果然快人快語!不錯,我們是有過過節,不過不知程三小姐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此次事成,本宮自能保你程家榮華富貴,讓你風風光光地重回程家大門!”

赫連晴拋出了極為誘人的橄欖枝,可是現在的陳默又非程墨梅,程家的死活與她何乾?她又為何要風風光光地回程家,她和他們根本不熟好嗎?

“可能王妃不知道,我現在姓陳名默,程府與我已經毫不相乾,很抱歉,你的條件誘惑不了我。”陳默一向不喜歡玩陰的,就是不喜歡你,也是明刀真槍地直來直往。

赫連晴直接被噎了一下,原本以為陳默被趕出程府,一定生活落魄潦倒,沒想到得到的情報卻是混的風生水起,還開了一家醫館。

現在拿重回程府為條件,沒想到人家根本不稀罕,甚至更絕地改名換姓!

這姑娘,夠狠!

握住茶杯的手一緊“那陳小姐要如何才能出手相幫?”既然人家都說改了名字了,赫連晴自然也是從善如流地改了稱呼。

隻要能開出條件,就好解決。

陳默慢條斯理地飲了一口茶,杏眼直視向赫連晴“我陳默向來恩怨分明,那日謝王府之事,我銘記於心。我不愛錢財,不求地位,唯有尊嚴,最為看重!”

字字有力、言出本心!

赫連晴有些怔怔地看著陳默,眼前這個女子尚未及笄,麵容仍舊稚嫩,可是杏眼中一片傲然,浸淫宮闈多年的赫連晴什麼女人沒見過?達官富人、嬌妻美妾,可是上至皇後嬪妃,下至貧賤仆婦,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如此傲然、如此坦蕩!

彆人說她不喜富貴、不戀權勢,赫連晴隻會笑她虛偽,可是陳默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赫連晴直覺地選擇相信。

因為曾經她也有過這樣的眼神,也有過這樣的氣魄!

可是如今,這些東西早就已經離她遠去了。

她很明白,陳默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心中掙紮再三,還是站起身來,對著陳默一揖到底“請陳姑娘原諒我赫連晴當日之舉!”

一字一句鏗鏘有力,不因丟了身份而瑟縮,不因向地位低下者作揖而羞慚。

小青被赫連晴的動作弄得猝不及防,忍不住驚呼道“王妃!”說話間就想將赫連晴扶起來,可是卻被赫連晴推至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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