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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沙漠求生,初入軍營(1 / 2)

女法醫穿越之夫君欠調教!

陳默雖然重新為自己的大拇指正了骨,可是因為沙漠之地沒有什麼療傷的藥,隻能用布料固定住。

幸好不是什麼粉碎性骨折,否則這次還真夠陳默喝一壺的。

夏侯玨十分暴力地將那三人身上的衣物扒下,又找遍了他們身上所有的地方,終於找到了一個水壺,將它係在自己的腰間,然後將其中一人的衣服兜頭罩在陳默的身上。

陳默有些厭惡地想要扯下來,卻被夏侯玨阻止“沙漠的夜晚太寒涼,你不會是以為你身上這件衣服能遮得住你吧?”

陳默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紗裙,因為剛剛被那個鷹芒撕破,隻能堪堪遮住胸前的風光,還要用手攬著,沙漠裡的夜風吹來,果然寒涼異常,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無奈,隻好將那件衣服穿在外麵,幸虧裡麵還是自己的衣服,要不然陳默這樣的超級潔癖,還真是有點受不了。

夏侯玨又找了找,將那些人身上七七八八的瓷瓶全都堆到陳默麵前,示意她來分辨一下。

將每一瓶都打開,取出一點藥粉放在手心,仔細分辨了一番,發現裡麵大部分是一些粗製的毒藥和迷藥,對他們都沒什麼用,唯一有用的就是兩瓶金瘡藥,陳默給挑了出來,用左手遞給了夏侯玨,示意他先解決一下自己身上的傷。

夏侯玨身上幾處被利刃割傷,深深淺淺許多道口子,再加上剛剛一番大的動作,讓多處傷口處的鮮血都湧了出來,看著就十分滲人。

夏侯玨接過白瓷瓶,到沒有先給自己傷口上塗藥,而是將陳默的雙手捉住,將金瘡藥灑在了陳默手腕的傷口處。

“嘶!”地一聲,陳默雙眉緊皺了一下,這種金瘡藥也算是世麵上比較好的金瘡藥了,止血效果尚佳,唯一的缺點就是藥力過猛,一接觸到傷口,就會讓人覺得分外刺激和疼痛。

夏侯玨沒有去管陳默臉上的表情,冷眸中一派認真,手腳麻利地給陳默上好藥,又立即從身上撕下兩條乾淨的布條為陳默雙手的手腕綁上,前前後後也就用了兩三分鐘的時間。

要說這個業務,絕對能夠媲美現代的專業護士!

給陳默上好藥後,夏侯玨又將剩下的藥粉倒在自己的胸前、手臂和大腿等地方,他身上傷口眾多,撒上去的金瘡藥也多,可是他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仿佛這些對於他而言都早已是家常便飯。

等前麵的傷都處理好之後,夏侯玨拿著白瓷瓶的手頓了頓,又將塞子塞回白瓷瓶瓶口,沒有去管在背後的一處刀傷!

陳默正背對著夏侯玨站著,背後的那處傷痕雖然不長,但是很深,此刻仍然在流著血,若是不及時止血,也會發生危險。

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就是這麼死要麵子活受罪,叫她幫一下忙很難嗎?

此時陳默的手腕也不靈活,隻能攤出手掌心,遞到夏侯玨麵前,麵無表情道“將金瘡藥給我。”

夏侯玨停頓了兩秒,還是將金瘡藥遞給了陳默。

“把上衣脫了。”陳默淡聲地命令道,原本毫無起伏的聲音,不知為何,聽在夏侯玨耳裡,卻是呼吸一窒,久久不曾動作。

如果陳默此時能看到夏侯玨的表情,一定能發現他的臉上湧上一抹紅潮。

陳默等著夏侯玨的動作卻見他一直沒動靜,心中正要不耐煩,夏侯玨卻在此時慢慢地在不牽動傷口的前提下,將上衣脫了下來。

月光下,夏侯玨的充滿力量的後背就這樣突兀地呈現在陳默麵前夏侯玨不是那種肌肉虯結的男子,但是每一塊肌肉中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後背的線條又帶著天然的男性美感,寬肩、窄腰,線條分明,帶著一種偉岸的風姿,多一份則嫌太過壯碩,少一分則嫌太過單薄。

夏侯玨這身材,可謂是剛剛好!

隻是讓陳默驚訝的不是夏侯玨如此完美的身材,而是他背後數不清的傷痕!

憑著她做法醫的經驗,很容易就看的出來,好多傷口都是陳年舊傷,上麵有一道傷口大概已經有四、五年之久了,從左肩胛骨一直貫穿到背脊下端尾椎骨附近,傷口應該極深,否則不會一直到現在還如此醒目!

而且傷在這個地方,陳默都可以想象到,如果當時那個人再用力一分,夏侯玨的脊椎骨將會徹底斷裂,那麼這個男人說不定下半輩子就要在躺在床上度過了。

除了這道十分駭人的傷疤,還有許多類似剪刀、尖針、小刀等利器造成的傷痕,一道道、一片片,遍布在夏侯玨的後背,似乎在他的後背就找不到一塊好肉!

夏侯玨感覺到陳默遲遲沒有動手給他上藥,忍不住冷哼了一聲“怎麼?被嚇到了?這可是你自己要幫我上藥的,快點。”

夏侯玨說這話的時候,陳默明顯能看到他的背部一陣緊繃,他這是,緊張的表現?

陳默一向不是多事的人,而且根據他背上的傷,也很容易能想到,這是夏侯玨在百裡家時的遭遇。

百裡家,還真不是省油的燈!

如果不將百裡家連根拔起,那麼她陳默這輩子都要夜不安寢了!

陳默拋掉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將金瘡藥灑在夏侯玨的背上,然後毫不猶豫地用匕首在夏侯玨的中衣上劃了兩刀,扯下一長條布,靠近夏侯玨,將白布繞過夏侯玨的胸膛包紮上。

陳默將她的小手伸到夏侯玨胸前的時候,夏侯玨瞬間出現了一種錯覺,仿佛陳默不是在給他包紮,而是在擁抱他!

月光下,兩人的影子交相疊映,陳默從背後緊緊地抱住了夏侯玨,兩個人看起來如此和諧溫馨。

背對著陳默的夏侯玨,此刻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絲罕見的笑意,整個人的氣場也終是一斂,一路上對待陳默的敵意態度此刻也全部消散開來。

陳默為夏侯玨包紮好,夏侯玨穿上自己破破爛爛的衣服後,又套上了一件剛剛扒下來的死人衣服,兩個人處理好了傷口,可是接下來卻再次犯難了——他們該往哪個方向走?

陳默想了想,記得來的時候邱驛史曾說過,沙漠在西邊,那麼他們想要回去就得往東邊走。

陳默抬起頭看向天空,今天夜色清明,月亮非常明亮,倒讓北極星顯得太過黯淡,陳默確定了一下北極星的位置,然後順時針方向指了一下,便是東、南、西方向。

“走這邊。”陳默指著東邊的方向,率先走了出去。

夏侯玨不明白為什麼陳默隻是抬頭看了一下天就知道了方向,忍不住跟上去直言問道“你怎麼知道是走這邊?”

對待真理,陳默總是回答地非常正經“你看到那顆形狀像勺子一樣的星座了嗎?”陳默指著北鬥星星座問夏侯玨。

夏侯玨順著陳默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那七星連起來就是一個勺子的形狀。

“在那勺子的末端七倍距離處有一顆明亮的星星,它叫北極星,而它的正下方就是正北方,然後我們可以順時針,哦,也就是這樣的方向,順著下來就是東南西北了。”陳默給夏侯玨比劃了一個順時針旋轉的方向。

夏侯玨眼中閃過一片精光,這個世界還沒有如此精確地在黑夜中判斷方向的方法,倒是頭一回聽說這種方法。

這個陳默到底腦子是怎麼做的?為何總是能知道許多世人所不知道的東西,為何總是能夠讓他,刮目相看?

這樣的女人,到底還有多少秘密,多少驚歎在等著他?

似乎在這一刻,他終於明白,為何柳乘風如此迷戀眼前這個女人了。

不是沒有見過傾城貌美的女子,不是沒有遇到過才華橫溢的才女,可是這世間像陳默一樣的女子,隻此一個!

夏侯玨默默地將陳默所說的方法記在心中,卻不知道正是因為正是因為這個方法,為他以後爭取到了一線生機。

當然此是後話,暫且不提。

此時夏侯玨內力已經耗儘,身上嚴重虧損,隻能和陳默一起深一腳淺一腳地往東麵走去。

儘管是夏夜,可是此刻沙漠中沙子的熱量早就被急速地放掉,陣陣夜風吹來,顯得非常寒冷,此時地表溫度可能已經接近四、五度左右,陳默忍不住裹緊身上的的衣服,身上一陣一陣地寒戰。

夏侯玨低頭看了一眼陳默凍得直發抖的陳默,下意識地就想運起真元為陳默取暖。

想了一下,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隻是猛地將陳默扯到自己身邊,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陳默裹緊,語氣也稍稍有些嚴肅“穿上,在太陽出來之前隻會越來越冷。”

陳默知道自己的身體比不上夏侯玨的強悍,隻好瑟瑟發抖地裹緊身上的衣服,抿著嘴唇,沒有反抗。

他們都是清醒理智的人,雖然都沒有在沙漠中行走的經驗,可是“夜行曉宿”的道理還是知道的。

現在雖然冷,可是白天隻會更加地難熬!

如今是能多走一步是一步。

然而,幾名殺手襲來的時候,本來就已經是月上中天了,如今又一番折騰下來,已經快到黎明。

而沙漠中真正難熬的時刻,也正在慢慢地顯露出它猙獰的一麵。

隻能感歎,這座沙漠,不愧“死亡沙地”之名!

沙漠的早晨如果還算是和煦的話,那麼當到了近九十點鐘的時候,陳默隻覺得整個人快虛脫了。

汗水已經不知道流了多少,將她的紗裙打濕了一次又一次,可是陳默卻不敢脫掉外麵的外套,實在是原本如玉般嬌嫩的臉頰,此刻已經被曬得生疼,最難忍受的是後脖頸的皮膚燒灼感,因為本就已經被太陽灼傷的皮膚,在衣領的摩擦下,隻會更加地疼痛。

嘴唇已經開始出現乾裂,可是卻不敢對夏侯玨說上一句話,因為怕一說話,就會浪費半分體力。

陳默知道在沙漠中不宜白天趕路,尤其是在沒有駱駝這樣交通工具的情況下。

可是他們彆無選擇,他們隻有那一壺清水,若是在清水沒有喝完前走出去,那麼最終等待他們的是什麼下場,自然不言而喻。

剛剛陳默已經忍受不住渴意,灌了一口水下去,夏侯玨則到現在一口水都沒有喝過,隻是將水壺口嚴密地封好,就怕被蒸發掉半點水分。

然而,此時越走陳默心中越加沒底,因為那所謂的“東”方向,已經完全得不到星空的指引,而這處“死亡沙地”終於告訴了陳默它為何會有這個名字!

原本還算平靜的沙漠,突然刮來一陣陣狂風,而沙子因為風力的推動,迅速形成一個個沙丘。同時,那些沙丘不斷地在移動,讓陳默和夏侯玨一瞬間失去了方向!

陳默忍不住閉了閉眼,風沙狂暴地撲麵而來,讓陳默的嘴唇和鼻腔中都被灌上了不少沙塵,就連頭發中也被刮進了許多細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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