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突生異變,生死掙紮_女法醫穿越之夫君欠調教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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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突生異變,生死掙紮(1 / 2)

女法醫穿越之夫君欠調教!

沈南之雖然流連花叢,自己就經營著多家青樓,但是昨晚那一夜,卻是他人生中實實在在的第一次,初嘗情愛滋味的男性,總是特彆激動亢奮,又是和自己最心愛的女子。

倒不是沈南之身體有什麼毛病,而是從他一出生開始,就可以說,他的身體是為了青陽一族的下一任族長,也就是陳默,準備的。

他還記得在自己五歲那一年,突然就來了一幫人,選中了他之後,就命人給他洗禮,所謂的洗禮,就是用一種奇怪的藥水將他浸泡在裡麵,這種藥浴一泡就是一年。

雖然之後青陽一族的人就再也沒有來過藥王穀,可是沈南之的身上卻是打上了青陽的記號,他從小就被耳提麵命,如果過了二十五歲,青陽之人還沒有將他納入青陽,那麼此時,他才是自由。

可是誰知道,陰差陽錯間,原來他準備了近二十三年,等待的人,竟然是陳默!

沈南之初嘗情滋味,但是他可不像謝昭那般愣頭青,見慣了風月場上的總總,男女之事對於沈南之而言,卻是手到擒來,花樣百出。

陳默雖然經曆過一次,可是那次因為是第一次,太過疼痛,記憶又有些模糊,依舊是青澀地很。

雖然一開始陳默強勢,三番四次想要在上麵,但是卻強不過沈南之,最終還是被他壓在身下,肆意憐愛。

後來一直到陳默藥解,兩人俱都疲憊不堪才昏然睡去。

隻是兩人都沒有發現,當他們閉上眼睛睡去的那一刻,陳默胸前的玉飾突然綻放出一道絢爛的光芒,然後又倏然消失在陳默身體中。

因為這一切發生地太過突然,轉瞬即逝,所以誰都不知道這究竟意味著什麼!

月落日升,當清晨明媚地陽光透過窗棱照射進屋子的時候,那淩亂地丟了一地的衣衫,掉在床榻上的匕首,糾纏在一起的烏黑發絲,兩張同樣美到驚人的側臉,交纏的身軀,都讓這件房間充滿了一種香豔的味道。

當太陽光照射進來的一瞬間,沈南之就清醒了。

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被什麼東西壓著,微微地抬起瀲灩的桃花眼,卻在下一瞬身體一僵,然後昨晚的記憶紛至遝來,充斥在他的腦海間,讓沈南之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似乎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昨晚的一切!

最終,沈南之還是將眸色定格在了止不住的寵溺和欣喜。

溫香軟玉在懷,就是在狠心的人,恐怕也會被她融化吧。

摸了摸陳默有些冰涼的肩頭,輕輕地坐起身,想將陳默蹬掉的薄被給她蓋上,還沒夠到被子,就聽陳默扭了個頭,聲音中帶著濃濃的鼻音道“謝昭,彆鬨!”明明是嬌軟甜蜜的聲音,可是聽在沈南之耳裡,簡直不亞於晴天霹靂!

沈南之拿住薄被的手一下子頓住了,墨色的長發遮住了他臉上的表情,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是手中握著薄被的手指骨節,卻已根根泛白!

謝、昭!

她拿他當是謝昭!

所以昨夜,在她的眼裡,一直是謝昭在和她行敦倫之禮?!

其實細細想來,沈南之就應該覺得不對勁,陳默如此之人,怎麼會突然對沈南之做出這樣的舉動,明明之前他們隻是以同僚相稱,就算是中了春藥,醉了酒,可是如果她心中不是將他當成了彆人,又怎麼會如此舉動!

一瞬間,沈南之隻覺得心中夾在著怒火、悲哀、憤恨、慶幸和難過,百般情緒、五味陳雜,簡直讓他一下子失去了語言的能力,靜默地定在那裡,喉嚨口就像沉了鉛塊一樣,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就在沈南之發愣的時候,陳默也被刺眼的陽光照得醒了過來,揉了揉頭疼欲裂的額頭,緩緩地坐起身來,轉過頭對上那雙瀲灩的桃花眼時,陳默的表情一下子也僵住了。

不是平日裡的麵無表情,而是真的僵住了,僵硬到她都無法動彈。

為什麼沈南之會在這裡?!

在她的床上!

尤其是,他們兩人還都不著寸縷!

陳默動了動大腿,纖細的眉宇一皺,顯然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上的不適,就連最後一點僥幸心理也都煙消雲散——她真的和沈南之發生了關係!

怎麼會,這樣?

陳默隻覺得腦袋疼地更厲害了,努力地回憶起昨日的事情,慢慢地,記憶開始回籠,雖然有些模糊,可是大概的情節她都回想了起來。

一刹那,陳默真的麵白如紙!

“嗬,族長終於想起來了麼?”一聲輕嘲從沈南之的嘴裡發出,妖孽的桃花眼中透露出點點的寒意,墨色的長發披散下來,更顯得沈南之容顏絕美,眼角眉梢間都有一種讓人窒息的妖嬈之感。

沈南之從來沒有用過這種口氣和陳默說話。

在陳默的記憶裡,沈南之從來都是玩世不恭、調笑無賴之人,但是也最是不拘小節、大大咧咧的之人,除了過於在意他的容貌,喜歡調戲他人外,陳默一直覺得沈南之此人和她前世的同事和工作夥伴一般,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可是這一刻的沈南之,讓她覺得很陌生。

那眼底的輕嘲,與其說是嘲笑她,更不如說是嘲笑他自己,眼神之中的怒意讓陳默一時語塞——似乎,好像,確實,昨晚是自己強迫他的。

花瓣一樣的嘴唇動了動,一聲歎息傳入沈南之耳中“沈南之,昨晚,對不起了。”

陳默知道昨晚的事情一定是有人設計了她,這些人她自然會收拾,隻是將沈南之牽扯了進來,還占了他這麼大的便宜,確實是她不對。

沈南之嘴角又泛起了一絲冷笑,慢條斯理地理著自己微微有些淩亂的頭發,將頭發一絲絲地規整好“無須對不起,想我邪醫沈南之閱女無數,昨夜男歡女愛,也是正常,隻是可惜——”

沈南之微微抬高了尾音,說出來的話卻讓陳默的神色為之一變“可惜小美人看上去不錯,味道也不過差強人意,比之鳳仙,可是差之多矣!”

他將陳默和一介青樓女子相提並論,還將她貶低至此!

頓時陳默的眼睛裡也跳動起了兩團火焰,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惡心——和如此之人有了肌膚之親,簡直讓有潔癖的陳默渾身覺得肮臟!

“一直以為你是風流,誰想到你是下流!”陳默撈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一披,就要準備跳下床去。

然而陳默的手臂卻被沈南之的大手牢牢地抓住,其實剛剛那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沈南之就後悔了,什麼閱女無數,什麼鳳仙,他這輩子就有過陳默一個女人!可是沈南之也不知道為什麼,那般傷人的話就從自己嘴裡冒了出來。

看到陳默眼中的厭惡之色,沈南之都恨不得自打嘴巴了!

“既然你不覺得吃虧,那還不放手!”真的論起力氣,陳默根本不是沈南之的對手,再加上沈南之此時內力已經慢慢恢複,更是在沈南之手底下過不了一招。

陳默劇烈的反抗讓沈南之心中大慟,焦急之中,沈南之忍不住衝陳默喊道“為何如此抗拒我?難道就是因為你已經有了謝昭?可是我昨晚已經當了一晚上的”謝昭“了,你還不滿意嗎?!”

沈南之也確實是到了氣頭上了,尤其是陳默早上朦朧中的那句“謝昭”,簡直比讓他吞了一隻蒼蠅還難受!

他也是個男人,甚至按照規矩來說,他以後會是他的夫君!他怎麼可能不嫉妒、不吃醋、不生氣!

沈南之也是被女人捧著長大的,那麼自戀驕傲的人,眼中又怎麼容得下彆人!

陳默定定的看著沈南之,臉色越加地蒼白,額頭上甚至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被沈南之抓住的手冰涼到了極致。

還沒等沈南之反應過來,隻聽到“噗”地一聲,陳默口中噴出了一大口血,因為兩人剛剛正好麵對麵坐著,所以此刻陳默口中的鮮血噴了沈南之一臉。

“小美人!”沈南之忍不住驚叫了一聲,長臂一撈,托住了陳默軟倒下來的身子。

沈南之的臉上被鮮血所覆蓋住,本最是愛乾淨臭美的人,此刻根本沒有去理會臉上的血汙,隻是滿臉驚恐地摟住陳默癱軟下來的身子,指尖幾次搭在陳默的手腕上,卻都因為太過顫抖把不出脈來!

堂堂邪醫,居然連脈都摸不到,要是換了以往,早就被人笑掉了大牙,可是此刻卻真實地發生著。

“小美人,小美人,你聽我說,我剛剛那都是氣你的話,我隻有過你一個,真的,隻有過你一個,你彆生氣,你打我!我保證不會還手!你快點醒過來!”沈南之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手指尖幾次從陳默的手腕上滑下來。

深吸了一口氣,沈南之才搭上了陳默的脈搏,隻是診脈之後,神色卻更加慌張——他根本診不出來陳默的身體有任何問題!

可是陳默的眉頭越皺越緊,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痛苦,而被沈南之握住的手,也變得冰涼!

沈南之隻覺得慌張到了極點,前所未有的心慌意亂,他是一個混江湖的人,每天在刀口上舔血,江湖上的打打殺殺何其之多,可是從來沒有一次,他會慌張到大腦完全一片空白。

但是也不過幾秒的時間,沈南之立即將衣服披上,手忙腳亂地為陳默穿上衣服,猛地奔到門口,用力地砸門“快開門!族長她暈過去了!”

沈南之的聲音幾乎是嘶吼出來的,焦急到幾乎快不顧一切,因為他與陳默的情誼,他可以接受陳默,可是青陽的族人在他心中還是他的憎恨了多年的仇人!

隻是沈南之同樣也知道,青陽一族的人手段何其高超,他們在醫術之上的水準,遠勝於藥王穀之人。

雖然憤恨,可是此刻,陳默的生命顯然比他的仇恨更為重要!

一直遠遠守在外麵的青葉突然眉心一跳,還沒等反應過來,大門已經被沈南之一腳踹開,魅惑的桃花眼中此時那還在意什麼風華無限,有的隻是濃濃的擔憂以及,驚恐!臉上全是鮮血,看起來要多駭人就有多駭人!

“把你們族裡最厲害的大夫統統找來!”青葉飛速地奔進房間,就看到陳默一臉慘白地躺在床上,臉上的虛汗不斷地流下來,胸前血跡斑斑,呼吸更是漸漸開始微弱!

青葉的心頓時也亂成了一團,折身就往外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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