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嬌沒有插嘴,在旁邊看著蘇源。
“這樣,小嬌。”蘇源好似拿定了主意,說道,“咱們先去距離這裡比較近的鄱陽城中買些用的著的東西、藥品之類,然後再啟程去往苗疆吧。”
“嗯。都聽你的。”小嬌在旁邊說道。
另一邊。
“門主,蘇源和小嬌走了。隻留下了這張字條。”畫扇站在柳繁塵麵前,將蘇源留下的字條遞給了柳繁塵。
“唉”柳繁塵歎了口氣,“看來這些天裡確實有些冷落了他們也罷,讓他們四處去走走也好。不過關注一下他們的消息,若是他們有什麼困難及時幫忙。”
“是。”畫扇應道。
“上清派那邊怎麼樣了?玄璣他們都已經去了苗疆?”柳繁塵問道。
“是。根據咱們派去苗疆的弟子回報,玄璣帶去了幾位長老,隻留下了清風和玉瑤在門派中。”
“既然如此,那我們這邊也行動起來吧。”柳繁塵目光閃動,“善書那邊準備的如何了?”
“梁師兄和幾位長老已經準備妥當,隻等門主的命令。”
“那咱們便啟程去三清山吧。對了,逸清這兩日的修行如何了?”
“少門主對於正氣門的功法已經研究的差不多了,這兩日已經有所心得,再過兩日,應該便可以掌握了。”
“嗯”柳繁塵應道,沒有再繼續說話,而是抬頭望著遠處的景色,微微出神。
蘇源和小嬌此刻已經到了鄱陽城中。
剛剛進入城門,便看到遠處圍了一圈人群,聲音嘈雜,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蘇源和小嬌對視了一眼,蘇源說道“走,過去看看。”
行至近處,雖然還看不清內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聲音已經傳了出來。
“哎喲喲,奴家隻是坐在這裡吃些東西,這位公子要過來和奴家喝酒,現在自己喝倒了,這種事情也怪得了奴家麼?”一個女人含著些媚意的聲音傳來。
另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我家相公不是那種隨便找野女人喝酒的人,肯定是你這狐媚女子勾引!今日你可是要說清楚了,你這狐媚女子到底和我相公是什麼關係!”一番話說完,還隱隱的有旁邊的一些圍觀的不明情況的群眾起哄。
“這你可冤枉奴家了奴家和這位公子真的是第一次見麵,這位公子找奴家喝酒,奴家看他長得俊俏,便陪他小酌了幾杯,這種事情怎麼能夠怪在奴家身上?”
旁邊有群眾說道“看著女子說話間儘是些狐媚態,肯定不是什麼良家女子!”
“就是!到底給人家相公灌了什麼湯!”旁邊有群眾附和道。
“拉她去見城主!這種女人應當交給城主去裁定!”
“說不定就是個迷惑人的妖精!不要放過她!”
蘇源覺得這聲音隱隱有些耳熟,但是一時間也沒有想得起來,便向旁邊的小嬌說道“你看看,人言可畏。一個人說也就算了,一群人說,旁邊再有人附和,不是事實的也會變成事實。”
小嬌沒有回答蘇源,而是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情。
“這麼多人欺負我這麼一個弱女子啊?憑武力我可不是你們這些大漢的對手,但是若是說喝酒嘛這樣吧,奴家今日剛巧有些酒興,你們這些男人輪番上陣,若是喝倒了我那奴家就任憑你們處置,如何?”
“哼!”聲音有些粗獷的一個男子說道“你一個女子,何須輪番上陣?我一個足矣!不過若是喝酒贏過了你,你便將今日之事說清楚,如何?”
“先喝便是,哪來那麼多話。”
入道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