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過來!”
姩姩看著突然被推進來的男人,尖叫著嘶吼。
“rex,rex我沒有敵意。”
薄越雙手舉過頭頂,看著兩個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自己身上。
就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待薄越帶來轉機的時候,秦慈突然暴起空手握著女孩的刀刃躲過了小女孩手裡的蝴蝶刀。
阿耀眼疾手快地一把抱過了小女孩,防止小女孩有什麼自殘行為。
“不要動櫃子。”
蕭城暮看著幾個警員和焦姐要打開櫃門,低聲說。
“我,可以進去嗎?”
秦慈的血順著刀刃流下來,她用左手把刀拿下來放進了焦姐拿來的證物袋裡,平靜地用餘光看著櫃門的方向說。
她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比那個危險的小女孩,要更可怕幾分。
焦姐和蕭城暮對視一眼,兩人不自覺地看向了薄越。
薄越看著麵前的秦慈莫名有些脊背發涼,這個女孩和他曾經見過的所有人,似乎都不太一樣。
“小慈啊,不疼嗎?”
焦姐因為最近才做了媽媽,看著秦慈的傷口,整個人心都感覺被人揉了一下,活人,怎麼會不疼呢?
“趕緊,趕緊去隔壁二院。”
孟啟先反應過來了,上前就要拉著秦慈往外走。
“不嚴重,”
秦慈稍微抵抗了一下,輕輕搖頭,目光落在焦姐身上堅定地說,
“你可以。”
孟啟一時語塞,他竟然沒反應過來差點被秦慈帶了個踉蹌。
他也沒了主意,看著蕭隊。
“我不可以,我是法醫,你這個傷口比盧米的深,你要和盧米一起去醫院。”
焦姐連忙擺擺手認真地對秦慈說。
秦慈的肩膀不自覺垮了下來,好麻煩,這點小傷也要這麼矯情。
盧米本來還想嚎兩嗓子,但是看著秦慈的手頓時噤了聲,低頭看看自己胳膊上淺淺的傷口,焦姐包的多少是有點誇張了,一個大號創口貼應該就能解決。
“都出去該乾嘛乾嘛。”
蕭城暮和焦姐點點頭,示意焦姐先給秦慈做簡單處理。
他抬腳給了薄越一腳,
“愣著做什麼,櫃子裡還有一個孩子呢。”
混亂過後,蕭城暮看著薄越和秦慈蹲在櫃子邊,姩姩乖巧地蹲在秦慈身邊。
“其實那會這個小男孩看見杜敏就縮進了櫃子裡,姩姩一直守在櫃子邊,小盧剛才想拿東西,沒有想到就……”
焦姐簡單和蕭城暮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蕭城暮挑眉看著姩姩偎在秦慈身邊,又看看薄越這個廢物。
“你不要這樣看我,或許,秦慈的方法是對的。”
薄越站起身來到蕭城暮身邊說。
“十年一遇的天才心理醫生。”
蕭城暮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薄越,視線重新投向櫃子邊。
隻見此時櫃子已經被秦慈打開,姩姩不自覺攥緊了雙手。
蕭城暮看著秦慈鑽進去,姩姩關上了門,頓時頭有點大,
“哎……”
薄越臉色微紅,自然是知道蕭城暮是在調侃他,隻是他來之前就收到了資料,這個叫做醜醜的小男孩有嚴重的自閉症。
不過也沒人和他說市局新來的女警花這麼猛啊,空手奪白刃。
“秦慈?”
蕭城暮有些擔憂地蹲下身,此時櫃門邊出現了一隻臟兮兮的小手,姩姩皺著小臉看著她。
“叔叔,不可以。”
姩姩鼓起勇氣說。
“為什麼不可以?”